放在一边,起身就扑过去:陆老狗你给我立正站好任蹂躏!

&ep;&ep;陆微酩稳稳地接住他,卡着他的腰将人抱在身上,仰视着他:你要怎么蹂躏我?

&ep;&ep;当然是正面反面一起煎熟,然后吃干抹净

&ep;&ep;话音刚落,池饮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站了个人。

&ep;&ep;是大理寺卿李大人。

&ep;&ep;被抱在空中的池饮:

&ep;&ep;失策

&ep;&ep;李大人只是来送个水,哪知心血来潮亲自前来竟看到了这样一幕,任他怎么想都没想到这位来探视的竟然是池饮的那位?

&ep;&ep;知道的人知道这是在监狱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位大人府中花园呢,就仗着监狱没规定不能送花来,就在这胡来是吧!

&ep;&ep;等李大人走后,池饮和陆微酩正经坐下来说事情。而且有陆微酩,池饮不用担心他们说的话被听了去。

&ep;&ep;陆微酩没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而是跟池饮一起坐在床边,给他倒了水,简单说了说大燕近期朝堂的情况。

&ep;&ep;池饮听完,支着下巴说:嗯,差不多可以动手了。

&ep;&ep;陆微酩也撑着头看他,含笑道:遵命,将军。

&ep;&ep;这日过后,事情还没来得及发酵,池饮就先接待了一个熟人。

&ep;&ep;韩栩舟。

&ep;&ep;韩栩舟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失了大半,眼睛是肿的,脸色比池饮这个坐牢的人还憔悴。

&ep;&ep;但池饮看着他,还是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变化,不再像以前那么无辜无害,多了点什么东西。

&ep;&ep;将军,这些日子我没能来看你,还请将军不要怪我。韩栩舟坐在池饮面前,低着头扣着手指。

&ep;&ep;池饮给他倒了水:我不是不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怎么会怪你,你还好吗?

&ep;&ep;一句你还好吗,将韩栩舟一直忍着的眼泪逼了出来,他突然起身,一步跨到池饮面前,用力抱住了他。

&ep;&ep;将军,呜呜呜将军,元王爷,元王爷,是他害了我娘

&ep;&ep;在韩栩舟颠三倒四的叙述中,池饮搞清楚了他的话。

&ep;&ep;原来前两天元烨然正好在宫里碰到了韩栩舟,韩栩舟一直被北原国主劝说,让他回北原,他在大燕就是个没有权力的太尉之子,但是回到北原,他就是名正言顺的郡王,有属于他的领地。

&ep;&ep;但韩栩舟在大燕那么多年,怎么说走就走,而且这一走了,就再见不到想见的人,他不希望这样。

&ep;&ep;然而,现实就是比他以为的更残酷,他没有权力,没有能耐,不仅见不到想见的人,看着自己在乎的人陷入险境,他还无能为力。

&ep;&ep;这种无能为力让他更加焦虑痛苦,对权力的渴望达到了有史以来的巅峰。

&ep;&ep;而这个时候,他碰到了元烨然,元烨然可能是看他痛苦的样子来了兴致,凑到他耳边告诉了他另一件事:韩栩舟从未谋面的娘当年就是被元烨然的人追杀的,导致他娘为了他最后死去,导致池老将军受到他娘的求救,去帮她们,也导致了池府差点被抄

&ep;&ep;这么重要的一件事,韩栩舟却毫无办法。

&ep;&ep;他没有证据,没有力量,不管是帮池饮,还是帮母亲帮自己报仇,都做不了。

&ep;&ep;经过几日的崩溃,韩栩舟最终决定,跟着北原国主离开大燕。

&ep;&ep;虽然他什么都不会,但他可以学,可以忍,终有一天他也能坐上那个位置,拥有能说话的权力。

&ep;&ep;但到底来说,他才不到二十,虽然做了决定,他依然怯懦,特别是在池饮面前。

&ep;&ep;池饮一直没说话,轻轻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

&ep;&ep;改变是痛苦的,它需要巨大的勇气,坚韧的毅力,和不懈的坚持,栩舟,如果决定了,就往前走吧,不管结果如何,你起码现在不会后悔。那个人确实像座大山,难以越过,但你可以尽管看着,我怎么将他拉下马来。

&ep;&ep;韩栩舟泪眼朦胧地抬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了池饮坚定而包容的眼神,将蜉蝣一般的他纳入那片大海。

&ep;&ep;韩栩舟走后,立刻跟着北原国主离开了燕京。

&ep;&ep;而池饮这边,也不再有外人探访,外面正在发生什么大事。

&ep;&ep;即便是在狱中,池饮也能从狱卒的表现推断一二,大概模拟外面的情况。

&ep;&ep;某一天,他听到有狱卒讨论:前段时间莫浩广刺杀太子的事情被查出来了,莫浩广也已经被抓起来啦。

&ep;&ep;什么?太子殿下遇到了刺杀?怎么一直没听说过。

&ep;&ep;你傻啊,那肯定就是陛下压着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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