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瞥了池饮一眼:本太子几日前就开始上朝了,可不像你。

&ep;&ep;池饮并不在意,跟着他往前面走:殿下说得没错,我确实得向殿下学习。

&ep;&ep;哼,别拍马屁,你还跟着我干什么,你的位置在后面。说着,元祁夏冲一个位置指了指,瞪着他让他赶紧滚。

&ep;&ep;池饮知道自己要站哪里了,冲元祁夏一笑:多谢殿下。说完转身在自己的位置站好。

&ep;&ep;元祁夏莫名其妙,这人果然有点问题,道什么谢。

&ep;&ep;其他官员则极其震惊地看着他们,什么时候太子殿下和池将军这么能聊了?以前虽然也是针锋相对,但那气氛跟现在明显是不一样的。

&ep;&ep;这次朝会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下朝后池饮本来还想跟太子说两句话,结果元祁夏转身就走,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ep;&ep;池饮叹了口气,不是他硬要贴上去,而是他必须跟太子打好关系。

&ep;&ep;从剧情上看,太子和元烨然是对立面的,他必须选好一个阵营。

&ep;&ep;元烨然是个变态,昨晚就已经充分体会到了,所以绝对不能选,只能选小太子。

&ep;&ep;太子虽然对他挺凶,但人是好的,不然那晚不会对他说那番话。

&ep;&ep;可想要攻略小太子,难啊。

&ep;&ep;他没有着急着走,带着谈稚慢悠悠地在皇宫里转。

&ep;&ep;只要不是闯入皇帝的后宫里捣乱,他在皇宫里还是挺自由的。

&ep;&ep;转着转着,刚走出一个拐角,他脚步一顿。

&ep;&ep;前方立着一大群人,池饮定睛看去,见到了元祁夏,还看到一个衣着雍容华贵,头顶凤冠的极美的女人。

&ep;&ep;这是,皇后?

&ep;&ep;确实是,太子和皇后长得很像,特别当太子尚未完全长开的时候,五官像了个五六分。

&ep;&ep;只不过,这对母子之间,感觉不太正常。

&ep;&ep;太子若是有空,不妨多为陛下分忧,不必花时间在本宫这里,讨要那些没有的东西。皇后淡漠开口。

&ep;&ep;她长得极美,看起来还很年轻,可嘴角垂着,眼角眉梢都泛着让人难以靠近的冷漠。

&ep;&ep;似乎她面前的不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而是个不相识的陌生人。

&ep;&ep;母妃,儿臣只是想知道母妃过得好不好元祁夏愣了许久,才艰难地开口。

&ep;&ep;本宫贵为大燕皇后,怎可能过得不好,不过,若太子能少些出现在本宫面前,倒是能让本宫过得更好。

&ep;&ep;这种气氛让人窒息,四周落雪可闻。

&ep;&ep;元祁夏一贯的嚣张任性不复存在,一脸难堪又受伤。

&ep;&ep;然而皇后全程都没有拿正眼看过他,一挥手,太监们抬着凤驾就走了。

&ep;&ep;乌泱泱的一大片人,转眼只剩下元祁夏一个。

&ep;&ep;他站在那里,背对着池饮看着凤驾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曾动弹。

&ep;&ep;池饮没开口,静静地看着那个尚未长成的背影。

&ep;&ep;元祁夏虽贵为太子,坐拥众多,却得不到对一个孩子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母爱。

&ep;&ep;而每次靠近,都会被扎得心口全是刺。

&ep;&ep;这时候的元祁夏,背影里充满了孤寂,看得池饮心头发酸。

&ep;&ep;明明,他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

&ep;&ep;直到皇后的凤驾消失许久,元祁夏还是一动未动。

&ep;&ep;池饮站得腿快僵了,雪虽然不大,但已经把太子的肩头弄湿。

&ep;&ep;谈稚低声叫了他一声:公子。

&ep;&ep;池饮动了动腿,轻声叹息。

&ep;&ep;即使是年少气盛,这么在风雪里站太久,还是会难受的。

&ep;&ep;他踩着薄雪上前,走到元祁夏身边。

&ep;&ep;元祁夏还是一动不动,仿佛不知道有人过来。

&ep;&ep;池饮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到元祁夏身上。

&ep;&ep;元祁夏僵硬的身体动了动,缓缓转过头来,微微发红的眼睛狠狠瞪着池饮,像只受伤的小狼狗。

&ep;&ep;只要池饮说错一个字,就会扑上来咬他。

&ep;&ep;池饮的表情却一如往常,淡声道:今日未时,容华在醉青楼设宴感谢那日帮过他的人,殿下和韩公子都在他邀请之列,若殿下愿意,可来一聚,也可当是,放松一下心情。

&ep;&ep;这日下午,风雪稍停,池饮到醉青楼,在门口遇到了陆微酩。

&ep;&ep;你也来了。他随口说。

&ep;&ep;陆微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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