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云落内心狂翻白眼,这女人真是让人想揍,既然人家把脸送到面前了,不打怎么对得起她鼻孔朝天的模样。

&ep;&ep;“这位大娘,车厢里不光我娘和陈婶在说话,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针对我们?还看不起乡下来的,连o主席都说让广大的城市知青,到广袤的农村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你看不起我们是不是对o主席有什么意见?”

&ep;&ep;云落字正腔圆,用比她更标准的普通话说出了以上那一番话,眼里甚至闪着光芒,义正言辞且语气昂扬,她把手放在胸前大声道:“我们是光荣的贫下中农,是社会主义新农民,你竟然看不起我们?”

&ep;&ep;这番话说完,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简直肃然起敬有木有?云落保持住了正义的模样,盯着慌张女人。

&ep;&ep;“你、你胡说八道,我没那种意思!你谁啊,随便给人扣帽子!”女人勉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大声质问道。

&ep;&ep;云落的表情无比庄严又郑重,看着强自镇定地女人,一字一句道:“我是社会主人接班人。”

&ep;&ep;某戏精说完这句话,心里快笑疯了,面上却不显,车厢里安静了下来,仿佛被云落镇住了,良久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ep;&ep;穿列宁装的女人灰溜溜地坐回原位,不敢再抱怨和找麻烦,云落也不是非要揪着不放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吓唬吓唬她就够了。

&ep;&ep;“美芳,你闺女老厉害了,普通话说的真好听!”陈金花冲云落竖起了大拇指,她的女儿也用崇拜地眼神望着云落。

&ep;&ep;罗美芳有些好笑又自豪,又带着一丝疑惑,她小声问:“阿落你普通话跟谁学的啊,娘怎么不知道你会?”

&ep;&ep;“广播一天播三次,听着听着就会了呀。”云落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云淡风轻地口吻就像在说刚刚吃了什么。

&ep;&ep;罗美芳不再有疑问,她相信自家姑娘聪明,也许是跟俞大姐家的孩子混一块久了,变聪明了,她自顾自地脑补着,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ep;&ep;滇省山路多且绕,火车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到河谷县,下车的时候罗美芳与陈金花已经无话不谈,二人一同下车,深夜的车站人不多,一眼就看到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站外。

&ep;&ep;车旁立着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军装男人,陈金花高兴地向吉普车跑去,老远便兴奋大喊:“大军!我在这儿!”

&ep;&ep;男人也显得很高兴,立刻上前接过她身上行李和不满一岁的儿子,然后捏捏女儿的脸,二人叙了几句话,陈金花回头冲正抬头四望的罗美芳招手,喊她过去。

&ep;&ep;“大军,这是我车上认识的妹子,她丈夫也是你们部队的,过来探亲呢,拉上她们一起走吧。”

&ep;&ep;陈金花的男人看了母子三人一眼,笑道:“是不是云家弟妹?云建业是吧,他去出任务没回来,叮嘱我一起把弟妹接回去,上车吧。”

&ep;&ep;罗美芳眼底闪过浅浅的失落,刘大军一一帮着把行李提上车,车子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ep;&ep;车子在有些颠簸的路面上行驶了大约半小时才停下,有哨兵过来检查了一下才放行进部队大门,进入部队后,路面变得平稳缓和,几分钟后车子再次停下。

&ep;&ep;“弟妹,你们今天就住在这里,明天我喊金花来找你,今天你和孩子们好好休息,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下午就能见到建业。”

&ep;&ep;刘大军边说边用钥匙打开了一间房屋,云落用神识四下一看,这附近都是四五层高的楼房,起码七八栋。

&ep;&ep;“这里是电灯开关,那边是厨房,旁边是卧室,坑已经烧上,我们就先走了弟妹。”说完便拉着依依不舍的陈金花告别了罗美芳母子三人。

&ep;&ep;☆、50.出事了

&ep;&ep;小叶子第一次见电灯,好奇的不得了,仰着小脑袋到处看:“姐姐,和家里不一样,那个灯好亮,屋子也好明亮。”

&ep;&ep;云落一边查看屋子一边笑说:“以后咱们也会有,比这个更亮,屋子也更会大。”

&ep;&ep;罗美芳听着两个儿女的对话,心里的愁绪和担忧去了不少,她来回打量这个两室一厅一厨的屋子,之后收拾东西准备洗漱。

&ep;&ep;“娘,想什么呢?”云落见母亲站在客厅发愣,便问她。

&ep;&ep;“厨房里好像没有水啊,刚刚忘了问水井和水桶在哪儿了。”罗美芳皱着眉说道。

&ep;&ep;原来是这样,云落轻轻一笑,上前拉着母亲走到厨房,指着水龙头说:“娘,这是少白哥哥在信上和我说过的水龙头,您看这样向右一拧就有水了,向左拧水就停了,很方便的。”

&ep;&ep;罗美芳像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反复来回开关数次,嘴里连连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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