７．备战．０３Ｈ (2/3)

＂我好奇地走近他，而他窘迫地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ep;&ep;＂为什么不能让我看见？＂我又问了他一次。

&ep;&ep;＂你已经不是需要我喂养的血奴……如果我还想要你，就是你说的……想跟你生下后代才让我产生欲望吗？＂他欲哭地摇头解释：＂我没有、我不希望你觉得是那样……＂他半张脸埋在棉被里，简直快哭了。

&ep;&ep;听到这般说法的瞬间，心脏像被人狠狠掐一下。

&ep;&ep;不久前，伊奈以人类的立场告诉他有这种欲望很正常，因为对一个地球人而言，爱一个人想跟他生下后代是很正常的……

&ep;&ep;此刻他却因为不能克制的欲望踩在女巫痛恨的底限上，无助地哭了出来。

&ep;&ep;＂傻瓜路易。＂我怜惜地低喃。

&ep;&ep;他却哭得更加凄惨。

&ep;&ep;喔……我想起来了，上次这么叫他也是在这个房间里，虽然是以地球人的记忆和身分活着，也是他六百年来第一次深爱的那个伊奈。

&ep;&ep;我实在对爱哭的人没办法……

&ep;&ep;放眼历史长河，没有一件事能用眼泪解决，但总在无数个历史事件里，有无数人留下泪水。

&ep;&ep;而我经历的太多，对于历史中可能发生的悲剧都麻痹了，身为第五女巫的我，上一次流下眼泪是什么时候？

&ep;&ep;已经……遥远到太过模糊。

&ep;&ep;或许是世界分割后不久，曾经因为独自一人太寂寞，被某个长得像巴德尔的男人欺骗，将他困在结界里用大火焚烧的那一刻？

&ep;&ep;还是在千年以前，去地球躲避拉贵尔的时候遇到对我情深义重，寿命却短到让我不愿再以女巫身分接近人类的男孩呢？

&ep;&ep;＂别哭了……＂我扯不开棉被，只能拿着手帕钻进去擦掉他一脸涕泪。

&ep;&ep;＂嘤嘤……＂他接过手帕胡乱抹脸。

&ep;&ep;＂我没有把你当成那些欺骗我的男人。＂我用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分不清抽咽和呻吟的差别。

&ep;&ep;＂真、真的？＂他从棉被中露出双眼，吸吸鼻子问。

&ep;&ep;＂嗯。＂

&ep;&ep;＂伊奈！＂棉被高高掀起，他扑抱过来的瞬间我没有躲开，反而揽住他的腰，一手下探到腿心紧紧握住被他哭到半软的柱身。

&ep;&ep;＂唔嗯──！伊奈……不要……＂

&ep;&ep;＂为什么不要？＂

&ep;&ep;＂会、会弄脏你、你的裙子……＂路易挣扎起身，不过被我紧紧握住，他哪儿也去不了。

&ep;&ep;＂哈啊……不、不要……＂他跪趴在我身上呜咽颤抖。

&ep;&ep;＂你再说一次不要，我就如你所愿不再碰你了。＂我将他窘迫的神情尽收眼底。

&ep;&ep;＂嗬呃……伊奈……啊、啊……＂他靠在我耳畔恍惚呻吟：＂要……要射了……哼嗯……放……放开我！＂我加快套弄的速度、轻咬他的耳际，直到他浑身止不住绵密的颤动，浊液从我的指缝间喷散开来。

&ep;&ep;＂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ep;&ep;＂啊啊……＂路易瘫靠在我耳畔困惑喃喃：＂为什么笑……＂

&ep;&ep;＂没什么，我在想等会儿得跟南娜要一套新衣服。＂

&ep;&ep;＂嗯……伊奈……＂他眷恋不已地蹭着我的颈窝：＂你好香……＂

&ep;&ep;现在我知道他说的是灵魂的气味，不禁猜想，爱──这种情感是否会因为他的执着而永恒？

&ep;&ep;就像巴德尔和南娜的执着，使他们在相隔六百年后活下来并且重逢。

&ep;&ep;＂如果哪天我消失了，你能靠着这个气味找到我吗？＂

&ep;&ep;＂嗯？＂他迷茫的眼神开始聚焦，直起上身认真思考起来：＂原来……这个能力是这样用的？＂他想了想，对我扬起微笑：＂会，我一定会找到你。＂

&ep;&ep;＂如果我投生到全新的身体里，没有记忆、没有女巫的能力，你也会来找我吗？＂

&ep;&ep;＂当然会，虽然你不一定会再爱上我……＂

&ep;&ep;＂那我还真的不懂什么是爱了呢……＂我无奈地笑道：＂没有相爱的记忆、没有强大的能力，甚至可能也没有美貌的我，你为什么还想来找我？＂

&ep;&ep;＂……。＂他茫然地望着我，似乎也不知道答案，最后只是傻笑道：＂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就算你忘记我，我也想去找你呢？＂他垂下眼来，发出长长的叹息：＂可能……是因为我不想彻底失去你。＂

&ep;&ep;＂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感觉……像是有人一刀一刀削去我的存在。＂他的话太血淋淋了，而我彷佛是那个拿刀的罪人。

&ep;&ep;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