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盛期,难道这墨后……

&ep;&ep;一只温润的大手抓住了晨兮的手,晨兮心头一暖,抬头看向了司马十六,甜甜一笑。

&ep;&ep;是啊,只要有玉离在身边,她有什么好害怕的,怎么说墨后也是一国之后,总不能无缘无故的为难她吧?

&ep;&ep;“母后怎么来了,这墓里惊险万分,要是母后有了什么好歹儿臣怎么担得起这责任?”

&ep;&ep;墨君昊慈悲的脸上全是担忧与关切,让人看了不禁心头一动,原来墨后与墨君昊之间也并非没有感情。

&ep;&ep;谁知道墨后只是冷冷一笑,扫过了墨君昊:“怎么?本宫不能来么?还是说本宫来了碍着了你的眼了?”

&ep;&ep;墨君昊微愣了愣,眼中闪过了一道黯然之色,恭敬的退到了墨后的身后。

&ep;&ep;墨后却冷淡地轻哼了哼,再次将眼看向墨君玦时,眼中全是一片的慈祥怜惜,声音也不禁放柔了,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玦儿,快,到母后身边来,让母后看看这出来数日过得可好,可瘦了否?”

&ep;&ep;墨君玦别扭道:“母后真是把儿臣当成小孩子了么?这出来就是游历自然过得极为惬意,瘦些也是正常的。”

&ep;&ep;“什么?你瘦了?”墨后发出一声惊叫,仿佛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她柳腰一扭就扭到了墨君玦的身边,忙不迭的摸摸墨君玦的手臂,又摸摸墨君玦肩膀,待发现真的瘦了,勃然大怒,对着墨君昊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昊儿,你这是怎么照顾弟弟的?好端端的才出来这么几天竟然瘦成了这般模样?你是不是想让你弟弟死了,你才能高枕无忧那太子之位?告诉你就算是你弟弟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有本宫在,你也别想坐上那高高的宝座。”

&ep;&ep;墨君昊低下了头,袖中的拳头握得紧紧地,连指刺入了肉中也不自觉,心中却悲凉万分,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这不是早就知道的结果么?只要是与墨君玦在一起,什么错都是他来承担,什么关爱都是给墨君玦的。

&ep;&ep;墨君玦的眼中微闪过一道冷芒,脸上却露出更加无邪的模样,拉着墨后的手撒娇道:“好了,母后,才看到太子哥哥你就责怪他,影响了太子哥哥的好心情了。”

&ep;&ep;“影响他的好心情?难道母后还骂他不得?”

&ep;&ep;墨后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美艳的眸子咄咄逼人射向了墨君昊怒道:“太子,你心里可怨恨本宫?”

&ep;&ep;墨君昊淡淡道:“不敢。”

&ep;&ep;“母后,您看太子哥哥都说不敢了,您就不要再责怪他了。”墨君玦眼中闪过一道邪恶的光芒,有意把不敢两字说得重了些。

&ep;&ep;墨后果然更加气愤了,抬手就给了墨君昊一个巴掌:“不敢?看来你心里是怨恨本宫的,只是因为羽翼未丰才不敢的!其实你心里巴不得本宫死是不是?”

&ep;&ep;“母后息怒,儿臣决无这等念头。”

&ep;&ep;墨君昊连忙跪下,惶惶不安的看着墨后,连连告罪:“让母后生气是儿臣的不是,是儿臣不擅言语惹得母后生气,儿臣该死,儿臣该死!”

&ep;&ep;“既然你这么说,眼下倒有一件事让本宫高兴的。”

&ep;&ep;“不知是何事,只要母后示下,儿臣一定为母后办到。”

&ep;&ep;“其实这事很容易办,对你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

&ep;&ep;“只要是不违背道义,不违反国家大义,不让百姓失望,儿臣一切全听母后吩咐。”

&ep;&ep;“那好,你把你的太子之位让给玦儿,这么多的人都听到你刚才所说的,你不会反悔吧?”

&ep;&ep;“母后……”墨君昊惊跳了跳,隐忍不已地看着墨后。

&ep;&ep;“怎么?你不愿意?”墨后一字一顿,恶狠狠的瞪着墨君昊,那眼神倒不象是看儿子反而象是看仇人。

&ep;&ep;“按说母后所说,儿臣不得不尊,可是这太子之位是父皇亲封,是代表了国家的大义,更是百姓对儿臣的期待,母后要儿臣的命,儿臣便宜是割肉剜骨也要达成母后的心愿,只是这太子之位却是人心所向,儿臣决不敢拿这个位置来博母后的欢心,免得将来母后被世人所诟病。”

&ep;&ep;“哼。”墨后冷笑连连:“你说了半天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不过是不舍得放弃这太子之位。罢了,不过是试探于你,本宫尚不会连这点分寸也没有,果然是口蜜腹剑,让人不得相信!”

&ep;&ep;墨君昊低着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p;&ep;墨君玦轻笑了笑,拉着墨后的手道:“母后,听说这千年墓门里有养颜的神仙水,等儿臣拿到后就给母后,祝母后永远年轻貌美,身体康健。”

&ep;&ep;“果然是玦儿最心疼本宫,本宫的乖儿子。”墨后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温柔惬意之色,爱怜的眼神仿佛要将墨君玦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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