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唇就这么带着压抑的火气再次袭向了晨兮。

&ep;&ep;这次的吻比第一次更加的热烈,更加的炙热,更加的强势,也更加的窒息。

&ep;&ep;直到晨兮全身瘫软,连手指都动不了时,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一脸的魇足抱着她柔软如绵的身子靠在轿身上平息身体的欲望。

&ep;&ep;晨兮早就被吻得全身如煮熟的虾子般的红,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敢再说一句话了。

&ep;&ep;她明白男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不能够承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要是这司马十六真的不管不顾起来,吃苦头的还是她。

&ep;&ep;终于,司马十六恢复了正常,他搂着晨兮戏谑道:“怎么?我的王妃,这会怎么不嘴硬了?”

&ep;&ep;晨兮羞红了脸不说话。

&ep;&ep;他却逗她道:“说啊?你不说本王怎么满足你?”

&ep;&ep;晨兮被逗得心起,一时忘了他的危险,不禁挑衅的睨了眼他道:“一个不能人道的王爷怎么满足我?”

&ep;&ep;腰上的铁臂猛得收紧,耳边一股热息盈绕,带着轻柔的回转,他危险的眯了眯眼:“那你是不是得试完后再下定议?”

&ep;&ep;“色狼!”晨兮挥出粉拳用力捶向了他的胸口,娇斥道:“平日倒是一本正经的冷酷模样,骨子里却这么风骚,我算不算是上了贼船?”

&ep;&ep;司马十六哭笑不得道:“明明是你引的话题,倒说起我来了?要说风骚也是你风骚!”

&ep;&ep;就在晨兮欲挥拳时,他大手一把抓住了晨兮的小手,先吃了个豆腐后,唇凑到晨兮的耳边昵笑道:“不过我喜欢你对我风骚,越风骚越好呢!”

&ep;&ep;晨兮羞得狠狠踩了他一脚,骂道:“什么叫我越风骚越好?有你这么形容自己的王妃的么?再说了,我可以骚,你却不能扰,你知道么?”

&ep;&ep;“为什么?”

&ep;&ep;“为什么?”晨兮一本正经道:“你忘了我曾说过的三从四得么?现在加上一条,就是我可以骚你不能扰,知道么?”

&ep;&ep;“……”

&ep;&ep;司马十六呆呆地看着晨兮半晌,憋出一句话道:“那如果我骚,你来扰我可好?”

&ep;&ep;“扑哧!”

&ep;&ep;晨兮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ep;&ep;看到晨兮笑了,司马十六才秋后算帐起来,醋意满怀道:“好啊,你还先下手为强了,差点被你转移了视线!哼,你说你跟白太子为什么这么亲近?还哥哥妹妹的叫得这么亲热?”

&ep;&ep;晨兮脸上微热,娇嗔道:“哪有跟别的男人亲近?他本来就是我的义兄,叫哥哥妹妹又有什么错了?”

&ep;&ep;“还没错?”司马十六酸不拉拉道:“又没有血缘关系,叫什么哥哥妹妹?”

&ep;&ep;“那你说叫什么呢?”

&ep;&ep;司马十六想了想道:“就叫白太子,或者白璞,反正不能叫哥哥,知道了么?”

&ep;&ep;晨兮不禁笑道:“你以为我是天仙么?人见人爱?天天吃这种飞醋你不嫌累啊?”

&ep;&ep;“你怎么不是仙女?你在我心里仙女也比不上,再说了,难道他们对你不是虎视眈眈的么?你看看那白璞一对贼眼看到你两眼发光,就跟饿了三天的狼似的,再看那墨君昊,整个人就如采花贼,那一对淫邪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还有司马九,这个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居然敢肖想起他的王婶来,你说他这么小居然也知道好色了?你还说他们不是对你有意思?”

&ep;&ep;晨兮听了额头一阵黑线,白璞怎么说也是一个光明磊落,玉树临风的伟岸男子,竟然被司马十六说成了狼,而墨君昊平日更是一副仙气飘逸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怎么也跟采花贼搭不上关系,而司马九好歹就比司马十六少了一岁,人家毛没长齐,他司马十六的毛就长齐了么?

&ep;&ep;这损人也损得太离谱了吧?

&ep;&ep;不过她可不会火上烧油给这三人正名,只是笑道:“是啊,既然他们如此不堪,你又担心什么?”

&ep;&ep;司马十六愣了愣,随后嘟囔道:“难道你不知道君子与小人的区别么?我这么志向高洁、品行俱佳,言行谦逊、温和有礼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谦谦君子当然怕被这些卑鄙无耻,笑里藏刀,阴险狡诈,禽兽不如的小人撬墙角了啊。”

&ep;&ep;晨兮被他的无耻的言语引得额头一阵黑线,他司马十六何时跟志向高洁,言语谦逊,温和有礼搭上钩了?

&ep;&ep;怎么听他怎么都象他刚才形容别人口中的小人。

&ep;&ep;嘿嘿,好吧,原谅她这么理解。

&ep;&ep;脸上露出正色道:“对,你说得对,非常的对,以后我一定亲君子远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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