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看了不落忍呢。”

&ep;&ep;总管听了叹了口气,要是可能,他也想辞呢,可是他是签了卖身契的,走不了啊。

&ep;&ep;当下也不难为这些人,道:“走吧,我去帐房打个招呼去,你们取了钱回去吧。”

&ep;&ep;“谢总管大人勒。”这些人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屁颠颠的跟着总管往帐房走去。

&ep;&ep;看着他们欢天喜地的拿了钱走了,总管唉声叹气不已,现在他还当着这个总管,不知道几日后还有没有命在呢。

&ep;&ep;帐房打着算盘珠子,皱着眉看了会帐本道:“总管,帐上的钱不多了,最多能坚持半旬了。”

&ep;&ep;“啊?”总管一个激愣道:“要是以往王爷的月晌就该下了,可是这次皇上怒上了王爷,罚了王爷半年的傣呢,这可如何是好呢?”

&ep;&ep;帐房奇怪道:“前些日子皇上不是赏了王爷许多的黄金么?”

&ep;&ep;总管吓了一跳,警告道:“你不要命了?居然敢提黄金的事?难道你不知道这黄金提都不能提?谁提谁就……”

&ep;&ep;总管做了个抹脖子的样子。

&ep;&ep;帐房吓了一跳,连忙闭口不说话,他天天在帐房里算帐不知道外面的事。

&ep;&ep;不过想到日渐减少的钱,他又一筹莫展起来。

&ep;&ep;总管也想了半天,那黄金的事虽然不能提,但总得把府里的情况向王爷报备吧,可是以现在王爷的脾气,估计报上去又是一顿苦头。

&ep;&ep;他痛苦不已,谁能想到四皇子府会成这般模样呢?

&ep;&ep;这时门房冲了进来,面色惊惶道:“总管,不好了,不好了,门口闹起来了。”

&ep;&ep;“什么事闹起来了?”总管惊跳起来,急道:“可是那些大夫的家人闹到王府来了?”

&ep;&ep;“岂止是大夫的家人啊,还有百姓呢!”

&ep;&ep;“什么?那些百姓又凑什么热闹?”

&ep;&ep;“他们说……说……”

&ep;&ep;“说什么?”

&ep;&ep;总管气得一脚踹向了门房,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结结巴巴的,舌头没用就剪了得了!”

&ep;&ep;门房吓了一跳,连说话也利索了:“他们说王爷太恶毒了,明明是自己断了子孙根却怕这事传出去影响他的前途,偏说大夫是庸医将他看坏了,这是草菅人命,他们要去告御状!”

&ep;&ep;“啊?”总管吓得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面如土色。

&ep;&ep;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王爷真会要他的命啊!

&ep;&ep;是的,上次司马琳虐待如琳时,如琳竟然一口咬掉了司马琳那作孽的祸根,当司马琳惨叫时,冲进去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看到那半截东西掉在了地上,而司马琳则捂着腿在地上打着滚。

&ep;&ep;总管是个人精,看到后立刻不动声色的退了出来,所以没有被司马琳发现,才饶幸活了下来。

&ep;&ep;这也是为什么司马琳不能叫御医看的原因,因为一旦御医看了,这必将传到皇上的耳里,皇上知道了这等于整个皇宫都知道了。

&ep;&ep;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一人知道就会有千百人,上万人,甚至无数人知道,到那时,天下人笑话司马琳不说,就凭他一个废了根的皇子也绝不能问鼎皇位了。

&ep;&ep;所以司马琳只能请民间的大夫,所以才会看一个杀一个!

&ep;&ep;如今竟然不知道怎么泄漏了出去了,这该怎么办啊?

&ep;&ep;总管浑身冰凉,不知道如何是好。

&ep;&ep;他打着摆子,已然预想到了府里面临的血雨腥风了。

&ep;&ep;外面传来一道道讥嘲的声音,还有愤怒的吼叫声,那一声声尤如催命般催得总管心乱如麻。

&ep;&ep;卧室内,司马琳神情阴鸷的拿着一个瓶在看着,里面装的就是从他身上咬下来的东西,过了好些日子了,就算拿了防腐的东西,拿了香料熏着,也不掩一阵阵的臭味,也能看到开始腐烂的痕迹。

&ep;&ep;手捏得紧紧的,恨不得捏破这瓶子。

&ep;&ep;耻辱啊,耻辱!

&ep;&ep;一个堂堂的皇子竟然成了阉人!

&ep;&ep;还有那些个庸医简直罪该万死!在他这么尊贵的身上摸了半天,研究了半天,居然告诉他此生无望!

&ep;&ep;简直是死无可恕!

&ep;&ep;尤其是他们看着他的眼神,竟然还带着怜悯的色彩!真是太可恶了!他是什么人?他可是堂堂皇子,是有着高贵血统的人,竟然被这些贱民可怜?

&ep;&ep;所以他挖了他们的眼珠,才凌迟而死!让他们一个个有眼无珠!

&ep;&ep;最让他恨之入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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