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宋妃妃身为一枚资深路痴,瞪圆了眼睛朝窗外瞅,也瞅不出个所以然来。见王大福关了发动机,她咳了一声,道:“这是哪儿?”

&ep;&ep;王大福抱着大鸟,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大本营。”

&ep;&ep;宋妃妃跟着王大福进了屋子,才发现里头别有洞天。

&ep;&ep;这屋子从外头看来,跟一般的独栋小别墅没什么区别,就是门口的机关复杂了些,先是院子的大铁门,再是正屋的防盗门,指纹锁,里头还有一扇锁门,不止挂了一只锁头。

&ep;&ep;一入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客厅,摆着红木沙发和长长的玻璃桌,跟一般人家没什么两样,只是打开客厅墙边的门,景象又大不一样了。

&ep;&ep;那屋内的装潢很有个性,明明是别墅的配置,可这整个装潢看起来,就跟到了军机处似的,屋子最中央摆了一张圆桌,边上是几条椅子,而墙边则摆着各式各样的工具,王大福见宋妃妃盯着那些东西看,就指了指墙角那一片,笑着道:“用来挖洞挺方便的。”

&ep;&ep;再往里头走,就是一条长走廊,走廊的两边设置着几扇门。

&ep;&ep;王大福带着宋妃妃在最靠里的房门前停下,敲了敲门,就听里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进来。”

&ep;&ep;王大福替宋妃妃打开门,侧了侧身子,宋妃妃刚站在门口,就见何清从里头走了出来,她在宋妃妃跟前顿了顿脚步,锐利的目光跟冷光剑似的,冷冰冰地扫了扫宋妃妃。

&ep;&ep;宋妃妃懒得看她,视线越过何清的肩膀,直直地往里头坐着的人看去。

&ep;&ep;金锐临正坐在桌前,桌上的台灯打在他脸上,宋妃妃看见他下巴上细细的胡茬,脚就跟冻住了似的,一步也挪不得。

&ep;&ep;金锐临朝宋妃妃这边一看,就笑了,起身从椅子上起来,慢慢踱着步子走过来,笑着揶揄:“怎么站着不动?脚又扭了?”

&ep;&ep;说着,他便视线下移,瞄了宋妃妃的脚一眼。

&ep;&ep;宋妃妃出门只套了条丝袜配短裙,看得金锐临直皱眉:“大冬天的穿这么少,不冷?”仔细地看了几眼,语气忽的冷下几分:“宋妃妃,你又干什么了?腿上那血痕是怎么回事?”

&ep;&ep;说着,他便蹲下腰,细细端详着,还用大拇指轻轻地碰了碰那几道伤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宋妃妃,她腿往后一缩,金锐临收了手起身:“哪儿来的抓痕?”

&ep;&ep;宋妃妃疼地龇牙咧嘴的,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养的肥喵惹的祸。”

&ep;&ep;“肥喵?”金锐临皱皱眉,随即反应过来她指的是王大福的萌宠,大鸟。

&ep;&ep;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走廊上的王大福就吼了一嗓子:“这可不是一般的肥喵,大鸟可是咱家的吉祥物!”

&ep;&ep;宋妃妃哼笑一声,望着金锐临:“吉祥物?”

&ep;&ep;金锐临点头:“嗯,吉祥物。”话锋一转,他又道:“大福,今天不许给咱家的吉祥物加餐。”

&ep;&ep;王大福没说什么,他怀里的大鸟倒不服气了,伸出肉爪子在半空中一挥,喵呜一嗓子,那激动的举动,那亢奋的声音,跟抗议似的。

&ep;&ep;“叫它下次再敢乱挠人试试。”金锐临勾唇一笑,默默地补刀。

&ep;&ep;于是大鸟闹腾得更欢了,肉爪子都要顶到天上去了。王大福作为一枚和肥喵一样的吃货,深深地觉得,这种被勒令不允许加餐的行为是可耻的,他同情地顺了顺大鸟的颈毛,将声音压得极低,安慰炸毛的某喵:“嘘,别吵吵,你听他的呢,一会儿我就给你剁火腿肠吃。”

&ep;&ep;王大福笑呵呵地抱着大鸟,正要往冰箱走,就听身后传来自家老大的声音:“王大福,加餐也不是不可以,大鸟不是挺喜欢抓鸟的么?我看今晚就给它剁根鸟吃。”

&ep;&ep;末了,又轻飘飘加了一句:“你身上那根就挺壮实的。”

&ep;&ep;王大福一惊,立正站好,声音洪亮地喊了一句:“老大,我逗这蠢喵玩儿呢!你别放心上啊哈哈哈!”尴尬地笑了三声后,他摸着脑子拐出走廊,一边走还一边嘀咕:“老大这耳朵真够灵的。”

&ep;&ep;金锐临笑了笑,显然听见了王大福对他耳朵的赞美,伸手关了门,对宋妃妃道:“一个小时的车程,累了吧?要不要洗个澡?”

&ep;&ep;宋妃妃摇头:“来之前洗过了。”

&ep;&ep;金锐临就笑,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深有内涵啊。

&ep;&ep;宋妃妃看着那笑就觉得心里发毛,防备地盯着他道:“我怎、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呢?”

&ep;&ep;金锐临暧昧地朝宋妃妃眨眨眼,声音低低的:“宋妃妃,来我这之前,你都知道洗洗澡打扮打扮自己了呀?嗯,挺自觉的。”

&ep;&ep;宋妃妃翻白眼:“你别想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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