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报──!报告九千岁,匈奴大军昨日已经入关,人数眾多直逼京城而来!”一个传令的兵将冲进了翰林院,让所有的师生顿时从春梦中惊醒。

&ep;&ep;“你说什么?”董仲卿立刻大惊失色,他拉着九王爷的手猛地站了起来。

&ep;&ep;那传令的兵将半跪着说道:“京城现在驻守兵将只有八千,敌眾我寡!请九千岁与董大人立刻起程南迁,避一避吧~!”

&ep;&ep;“小将听着!本王封你为郎中令,你将宫中女眷带往南迁。本王会与京城的老百姓共存亡,绝不离开京师半步~!”九王爷眼神十分淡定,那神情仿佛早已将生死看破。

&ep;&ep;“末将遵命~!请九千岁多保重~!末将去也!”那郎中令说罢带领手下离开了翰林院,回宫调集人手,将宫中女眷召集起来,离开了大内皇宫。

&ep;&ep;翰林院里人人自危,同学们纷纷逃难去了。只剩下九王爷和董仲卿二人,坐在一片狼藉空无一人的课堂里。

&ep;&ep;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仿佛在等待着敌人的军队。

&ep;&ep;想象着繁华的京城即将毁于一旦,那条灯红酒绿的胭脂街将不复存在。

&ep;&ep;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ep;&ep;人世间一切的恩恩怨怨都会烟消云散,九王爷和董仲卿已经看开了。

&ep;&ep;随着阳光迁移到北边的窗户,那翰林院门外冲入了一伙身穿兽皮西域人打扮的军队。

&ep;&ep;他们一见到课堂上的九王爷与董仲卿,立刻像见到了兔子的野狼一样扑了上来。

&ep;&ep;九王爷原想自尽,却被匈奴兵抓住手脚让他无法动弹,而董仲卿也被那些野蛮人五花大绑拉着带走。

&ep;&ep;两个人立刻分离,整座京城顿时沦陷于水生火热的战乱之中。

&ep;&ep;董仲卿一路上都在挣扎,可是那些匈奴兵势如破竹,京城中尸横遍野,根本没有任何朝廷军队的踪影。

&ep;&ep;奇怪的是那些匈奴兵将董仲卿押进了一顶马车里,直接向北而行,一路上马不停蹄,朝着关外奔去。

&ep;&ep;翰林院里,九王爷被那群匈奴兵团团包围,这些恶贼看他手掌带伤,于是纷纷上前来调戏他,甚至扯开他的衣服,意图非礼九王爷。

&ep;&ep;就在九王爷被那些豺狼虎豹般的匈奴人压在地上,抬起了他的腿正要伸手猥褻他的时候,突然一阵诡异的琴声响起,课堂里飘进一个红衣男子,那件红衣上绣着飞翔的仙鹤,金色的夕阳。九王爷认得这件衣服,这是那御赐的飞鹤织锦褂,这件衣服的主人,他的手指点在匈奴兵的咽喉处,正在俯视着被人欺凌的九王爷。

&ep;&ep;九王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居然是和他九王爷有着家恨情仇的死对头──花雨楼。

&ep;&ep;花雨楼武功深不可测,他竟然在一瞬间,将所有的匈奴兵点住了穴道,控制了翰林院内的全盘局势。

&ep;&ep;“王爷!别来无恙?”花雨楼眼神仿佛仙子般的出尘。

&ep;&ep;“居然是你?花雨楼!萧郎他人呢?”九王爷一见到对方没有别的话题,一上来就问起萧太子的行踪。

&ep;&ep;花雨楼四下张望了片刻后回答:“不知道!我也在找他!九王爷!董仲卿呢?他不是应该和王爷你在一起么?”

&ep;&ep;九王爷黯然神伤的告诉花雨楼:“他被匈奴兵带走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ep;&ep;见到九王爷衣不蔽体的悲惨模样,花雨楼吃惊的问:“以你的武功对付这些人本该绰绰有余,怎会落得如此狼狈?”

&ep;&ep;九王爷冷冷地苦笑:“哼~!我如今已经是个废人!花雨楼!这都是拜你所赐!”

&ep;&ep;花雨楼一把抓起九王爷的手掌,发现那两道深刻的伤痕,顿时感到一阵愧疚。花雨楼将九王爷抱了起来,对他说:“你跟我走~!”

&ep;&ep;这花雨楼是他九王爷的仇人,被他抱着心中的怒火立刻窜了起来,九王爷挣扎着喊:“放开我!”

&ep;&ep;花雨楼点住了九王爷的穴道,抱着他冲出了翰林院。

&ep;&ep;“呃──!”被点了哑穴的九王爷无法说话,一路上他看着花雨楼的脸恨不得杀了他解仇。

&ep;&ep;花雨楼抱着九王爷,一路上飞簷走壁,看着那些匈奴大军席卷了整座京城。

&ep;&ep;他来到会宾楼后巷,在一面砖墙上用力一拍,只见那面墙立刻移动,出现了一条暗道直通地下。

&ep;&ep;花雨楼带着九王爷走进了暗道,那面墙呼的一声风响关上了。

&ep;&ep;另一边被匈奴人劫持带上马车的董仲卿,来到了北方出关的驛站。在那驛站里,有人悄悄地靠近马车打开了门,鑽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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