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顾盼看过来的眼神,很有浪子回头的味道。

&ep;&ep;但是啊,可惜梁凉不信。

&ep;&ep;就算有千分之一的可能,顾盼会因为某个人拋下那些鶯鶯燕燕,梁凉也觉得那个人不会是她。

&ep;&ep;不可能是如此普通的她。

&ep;&ep;梁凉在心底对自己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已经受够了自作多情。

&ep;&ep;今天的顾盼穿着高领米色毛衣,沐浴在阳光下的顾盼,看着温柔而美好,让人很有亲近的慾望。

&ep;&ep;不过梁凉并不觉得那些温柔会属于她。

&ep;&ep;她呼口气,迎上了顾盼的眼,她唤了顾盼一声,顾盼轻声回应了她,眸底含着期待,梁凉弯起眉眼,笑着说:

&ep;&ep;「副理,谢谢你啊,但是,我八字太轻了,定不住你的。」

&ep;&ep;顾盼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她眼眸大瞠,不解地看着梁凉,眼底有些受伤,梁凉忽略那些情绪,挑起嘴角,耸肩说:

&ep;&ep;「副理,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喜欢我?」

&ep;&ep;也不知是从何时起养成的习惯,梁凉对顾盼说话不再拐弯末角,话很直接,顾盼有些愣,可她没有否认,只抿着唇,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梁凉续道:

&ep;&ep;「这是错觉啊,副理,你不会喜欢我的,毕竟我这人啊,又没上进心,又不爱打扮,天天两点一线,生活无趣,和我相处久了,你就会腻了的,不如趁还没开始的时候,提前止损,你别选我喜欢了。」

&ep;&ep;梁凉那话过于荒谬,把顾盼唬得愣了愣,喜欢还能选择的?梁凉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

&ep;&ep;顾盼从来没想过,有人居然能丧到这种地步,连还未开始的感情,都能预设出个悲剧。

&ep;&ep;还真是丧到极点。

&ep;&ep;顾盼有些烦躁的搔搔脑袋,她想破头也不懂梁凉这么难说服的原因,她都放低姿态了,这傢伙还是不开窍,弄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一头热似的,挫败感令情绪稳定的顾副理忍不住提高音量:

&ep;&ep;「梁凉,你会这么说是因为,还觉得自己是直的吗?你忘了,那天晚上你也有反应的。」

&ep;&ep;顾盼不满的一句话扫来,直接把梁凉心里那些悲春伤秋给扫了去,她咬着唇,看着顾盼的眼神带上一丝失望,可惜顾盼没看出来,她只轻哼声,以种高姿态继续道:

&ep;&ep;「你在自欺欺人你没发现吗?你说我的心动喜欢是错觉,那你说你是老铁树,也是一种错觉,我要很遗憾地跟你说,有反应的你,很不直。」

&ep;&ep;顾副理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幼稚了,为了和人吵赢一场不怎么划算的架,她动了肝火,说了不该说的话,话出口的剎那,顾盼有些后悔,她朝梁凉看去,见那人愣在原地,顾盼没再说下去,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呼口气正要收拾善后,梁凉猛地抬起头,像是被刺激到了般的朝她跨过来,几步间已经将顾盼逼到了墙边。

&ep;&ep;梁凉昂起下巴,以仰角怒目看她,那双圆溜的眼眸晶亮,让她想起了掛在天边的星斗,而那被激怒了的傢伙,语速极快地开口:

&ep;&ep;「副理,那么你呢?你又知道你是真的心动?你说我不直是因为我有反应,那么你要怎么证明你的心动不是错觉?」

&ep;&ep;标准的找架吵,可顾盼已经冷静下来,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顾盼刚想安抚人,那人吃了火药似的又说:

&ep;&ep;「不然我来帮你确认好了!副理!不用谢我!」

&ep;&ep;话落,梁凉冷不防地扯住了顾盼的领子,顾盼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一拳打在脸上的时候,梁凉垫起了脚尖,一个颤抖而湿润的吻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ep;&ep;……嗯?

&ep;&ep;顾盼迟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梁凉强吻了。

&ep;&ep;梁凉的吻技不怎么样,又啃又咬的,像隻发洩情绪的小兽,可怜又可爱,可近距离看着梁凉那清丽的眉目,那么一个不怎样的吻,居然令顾盼可耻的感觉到了情潮的涌动。

&ep;&ep;她有些想掩面,她这反应,怎么有点不值钱?

&ep;&ep;梁凉推开了顾盼,她的脸涨红,大口大口地呼着气,明明强吻人的是她,但现在看来,梁凉更像是被非礼的那个。

&ep;&ep;而那个面色潮红的傢伙,偏还要装着硬气的模样,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地说:

&ep;&ep;「怎么样?副理,因为你不直,所以有反应是正常的吧?那不是心动,那只是错觉!」

&ep;&ep;顾盼刚刚说的话,梁凉梗着脖子全还了回去,只是她用了一种两败俱伤的方式,敌我双方无一人生还,两人像是在吵架,但又更像是在调情。

&ep;&ep;顾副理摸着嘴唇,定定地看着她,许久,她拉过梁凉的手,撩起衣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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