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的看着书房里的一切。

&ep;&ep;包括姜酒在内,一览无遗。

&ep;&ep;白棠没有再生气指责姜酒污染了她母亲存在的唯一一块地方,她只是关上门,轻轻地走进来,没有声息。

&ep;&ep;她有些疲倦,也许是来自精神上的。所谓的贵族学校的教育她当然应付的过来,她本就是极为聪慧的孩子。所以她早就接受了姜日暮的离开,也就是她母亲的离开。在她看来,她的母亲的离开,不过是自己脱离了名为白家的沼泽罢了,又或者是白昧称之为的家。

&ep;&ep;只不过她所认为的,仍旧只是因为自己母亲的胆怯而逃跑,明明说过要一直在一起。

&ep;&ep;她看着恍若隔世的场景,相似的身形,相似的容貌,相似的行为,她为什么不可以是她的母亲呢?

&ep;&ep;白棠的俯视着姜酒的睡姿,不由在那束逃过窗帘遮蔽而笼罩着姜酒手腕的光上停留,她垂落的手指微动,但是还是没有蜷缩。精致而稚嫩的容貌没有变动,只是半垂的睫毛微颤,她的侧脸此时此刻看着和白昧有着惊人的相似。

&ep;&ep;直到光芒离去。

&ep;&ep;下午的太阳离开的总是十分的快。

&ep;&ep;又或者是成团的云遮住了太阳。

&ep;&ep;白棠觉得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失去已久的安宁。

&ep;&ep;她蹲了下去,蜷缩在姜酒手腕垂落的一旁。

&ep;&ep;如同找到可以停留地方的猫仔,憩息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