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信,我只信有人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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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avenoir是一家位于徐安路36号的音乐酒吧,这家酒吧从下午两点营业至凌晨五点,但晚上八点之后,这儿就成为性别男爱好男的那类特殊人群聚集地。程泽生前几年抓的一个犯罪嫌疑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在逃期间还敢找一夜情,在酒吧厕所给堵个正着。

&ep;&ep;这间酒吧的装饰和格调与一般娱乐场所有差别,很多酒吧喜欢利用刺耳吵闹的音乐将气氛点燃,一切藏污纳垢都被朋克和摇滚掩盖。但avenoir没有暧昧的舞池、没有魔幻迷离的水晶魔球、连打碟的dj都没有,店里只有轻音乐作为背景音,将这个猎/艳场所熏染出一股不一样的文艺味道。

&ep;&ep;程泽生刚一推门,便引来形形色色的目光,有好奇有惊艳,有欣赏有玩味。他穿着款式简单的黑色衬衫和水洗牛仔裤,简单低调的装扮本该泯然于众人,但架不住人长得好看,往吧台一坐,仿佛自带一盏聚光灯,似乎他所在的地方就有舞台。

&ep;&ep;“帅哥,看你很眼生,第一次来?”调酒师擦着高脚杯,盈盈一笑,“要喝点什么?”

&ep;&ep;“苏打水。”程泽生环顾一圈,“你们连老板呢?”

&ep;&ep;“我们老板一般十点之后才来呢,”调酒师把菜单推过去,“要不要搭一份小食?现在做活动打八折哦。”

&ep;&ep;程泽生抬起手腕,十点,还有一个多小时,他可没时间在这里耗那么久。他刚想表明身份,身旁有人坐下:“麻烦给这位先生来一杯jito。”

&ep;&ep;“……”程泽生冷声拒绝,“不用,咱们不认识,留着给你的爱人吧。”

&ep;&ep;男人怔了几秒,才将这句拒绝和近期的热歌联系在一起,顿时来了兴趣,手搭上程泽生的肩头:“来这儿喝苏打水有什么意思,想喝什么随便点,我请。”

&ep;&ep;程泽生心里厌恶,却没急着赶走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拿出何危的照片:“这人你认识吗?”

&ep;&ep;男人敷衍回答“不认识”,程泽生点头:“ok,没你什么事了,滚吧。”

&ep;&ep;“干嘛,那是你男朋友?”他的语气意味深长,“出来玩的没几个会动真感情,你别不是给骗了吧?”

&ep;&ep;“呵呵。”

&ep;&ep;男人打个响指,让调酒师调一杯长岛冰茶,推给程泽生,声音压低,语气变得暧昧低沉:“现在都是快餐爱情,走肾不走心……”

&ep;&ep;程泽生的视线从长岛冰茶的杯壁上刮过去,再刮到他的脸上。他当然明白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暗示,喝了我的酒今晚跟我走。于是程泽生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碰到杯壁,男人的眼中悦动着喜色,忽然听见:“地方选好了吗?”

&ep;&ep;“你想去哪儿都行。”

&ep;&ep;“哦,这样。”程泽生轻描淡写摸出警察证,随手扔在吧台上,“就去这儿吧,我熟。”

&ep;&ep;男人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打量着程泽生,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警察,与印象中的警察叔叔形象差距太大,这模样这身段,还以为是哪个网红或是模特呢。

&ep;&ep;男人赔着笑,灰溜溜躲开,调酒师也傻了眼,程泽生收起着证件,又问一遍:“你们老板十点才来?”

&ep;&ep;“我、我马上就打电话,您稍等。”

&ep;&ep;不过半个小时,身着米色风衣,温润如玉的男人出现:“程警官,好久不见。”

&ep;&ep;“是挺久,两年该有了吧?”程泽生指着楼上,“找个地方,这儿人多眼杂。”

&ep;&ep;酒吧老板连景渊吩咐人送茶水上来,他在前面带路,直到踏上二楼,才好奇程警官今天找他所为何事。

&ep;&ep;“何危认识吗?”

&ep;&ep;连景渊点头:“是我大学里的学长。”

&ep;&ep;“他死了。”程泽生拉开一张椅子,“勒死的,来找你是想了解一些关于他的情况。”

&ep;&ep;坐下之后,程泽生抬头,却发现连景渊动作僵住,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清秀脸颊变得苍白,轻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ep;&ep;“14号夜里。”

&ep;&ep;“不可能。”连景渊咬着唇,语气斩钉截铁,“那天夜里一点,他还来过酒吧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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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江潭已经准备上床睡觉,接到程泽生的电话:“何危的胃里没有酒精成分?”

&ep;&ep;“没有啊,他前一顿吃的就是米饭,报告里不是有吗?”

&ep;&ep;程泽生正是在看报告,眉头深深拧着:“做过血液检测了吗?确定没有?”

&ep;&ep;“你这是质疑我的专业水准,”江潭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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