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爹最疼蓁蓁了。不过蓁蓁差点就见不到爹爹了。”

&ep;&ep;一听这话,张凡登时警铃大作。

&ep;&ep;“发生什么事了?”白守川问。

&ep;&ep;“蓁蓁学艺不精,叫人挟持,那山贼头子拿我与张大人做交易……”

&ep;&ep;张凡听得手心冒汗,不敢让白惊蛰再说下去,干笑着插话,“可不是!白将军您是不知道真是惊险万分,那无耻匪贼就把剑架到了白副……白少将军的脖子上了。”说到这儿,不知道后面的话该如何说不得不停了下来。

&ep;&ep;“然后呢?”白守川表情阴沉追问。

&ep;&ep;“然后……然后……”张凡支支吾吾的,眼睛不由瞟向白惊蛰。

&ep;&ep;“然后。”白惊蛰接过话头,“多亏张大人急中生智与元朗演了一出戏,才将我救了出来。张大人不愧是才智双全。”

&ep;&ep;一听那才智双全,张凡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连连摆手,“哪里哪里。”笑着笑着那笑一下生生僵在脸上,目光意味不明的看向白惊蛰。

&ep;&ep;白惊蛰装作看不懂,只摆出一副感激不已的模样,手肘碰了碰元朗。

&ep;&ep;“张大人,那时候情势所逼,得罪了。”元朗顺势道。

&ep;&ep;张凡这是吃了个天大的哑巴亏,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本来是准备待会儿见了几位大人好好告她一状的,却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竟然抢先一步,在她这个能呼风唤雨的爹面前愣是将黑的说成白的,现在他也只能打掉牙和血吞,很是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干干应道:“明白明白,不妨事不妨事。”

&ep;&ep;白惊蛰转过头看了元朗一眼,眼里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等回过头立马又是那副感激的模样。

&ep;&ep;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传来。众人寻声看去。

&ep;&ep;白惊蛰一眼便认出这是谁的车。毕竟要不是她那日拦了这辆马车,她现在不知道在哪儿逍遥快活呢,哪儿用得着跟张凡在这儿斗来斗去。

&ep;&ep;“陈公公。”张凡一路小跑迎了过去,抢在小厮前面伸手去搀那马车里面的人。

&ep;&ep;马屁精。

&ep;&ep;白惊蛰在心里嘀咕一句。

&ep;&ep;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生着一张笑脸的中年男子。这是白惊蛰第一次见到这位声名赫赫的陈公公。但从相貌上来看,并无甚特别之处,只不过,那双眼睛……

&ep;&ep;笑中有刀。

&ep;&ep;陈璁下了马车,注意到这边三人,便问:“白将军在这门口做什么?”

&ep;&ep;“我刚听闻蓁蓁受伤坠马,心中担忧,就先出来看看她。”

&ep;&ep;听他说完,陈璁才将目光移到白惊蛰身上,上下打量一遍,“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令爱年纪尚轻,艺高人胆大,能学着谨慎些是好事。”

&ep;&ep;话里有话,在场的也都不傻,都听出来他在计较之前的事情。

&ep;&ep;白守川就挡在白惊蛰前面,一字不答。长辈不说话,白惊蛰和元朗自然也跟着不说话。

&ep;&ep;气氛一时有些僵,陈璁倒是不以为意,笑笑,“那我们进去吧,里面的人怕都已经等急了。”

&ep;&ep;“陈公公。”张凡满脸堆笑地跟上陈璁。陈璁应声止步,回头看着他。

&ep;&ep;张凡拱手,“此次剿匪细节下官可与各位大人细说。白副将身受重伤,先前还从马上坠下,还是早些医治的好,未免落下病根,我大晋白白折损一将帅之才。”

&ep;&ep;白惊蛰心里一急,张凡明显是想支开她,到时候无人对质,谁知道他要往自己和元朗身上泼多少脏水,正要说话却被爹爹拦下,只听爹爹道:“蓁蓁虽是我的女儿,但也是大晋的臣子,该有的规矩就不能废。”

&ep;&ep;既然白守川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陈璁斜眼看了看白惊蛰,捏着嗓子道:“那白将军请吧。”

&ep;&ep;“陈公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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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进了府衙,白惊蛰因为受伤,特许坐着禀告。但有张凡在,她基本插不上话。

&ep;&ep;虽时不时的夸大一下自己的作用,但也没有胡说八道,祸及她跟元朗,白惊蛰也就睁一只闭一眼,乖乖坐着没有戳穿他。

&ep;&ep;他在这边说得慷慨激昂的时候,那边清点东西的人也清点完了。一个小厮走过来对陈璁耳语几句,原本悠悠闲闲喝着茶的陈璁忽然脸色微变。

&ep;&ep;这一幕叫白惊蛰看了个分明,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连忙将头低下,把笑意压了压,再一抬头时,见陈璁起身往那堆箱子走去。

&ep;&ep;“东西一件都不少吗?”陈璁尖着嗓子问。

&ep;&ep;闻言,张凡颠颠的小跑过去,“照着礼单对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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