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今又是建忠侯的女儿,那这京中,不论是郑七姑娘,还是陛下亲封的嘉和公主,都无法越过若晗姑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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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建忠侯府,庭院。

&ep;&ep;秦辞手摇着折扇,目光不疾不徐,而南若尘则吊儿郎当的靠在树枝上,三个男子皆是当世少有,这一站,说不出的惊才风艳。

&ep;&ep;待秦辞说完话之后,南若尘唇角一勾,语气说不出是讽非讽,“到底还是太子殿下艳盖京华,东宫暗卫遍及,在下佩服。”

&ep;&ep;“那倒不是,若尘公子跟家妹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家妹手中的玉佩曾是亡母陪嫁之物。”

&ep;&ep;“而且不瞒若尘公子说,此物是当今圣上于南嘉年间赠予的。”郑曲靖微微一笑,道。

&ep;&ep;既然这人能在他妹妹身边这么久,肯定是一早知道他妹妹的身份,那自然知晓那块玉佩的来历。

&ep;&ep;果不其然,南若尘神情微变。

&ep;&ep;“很感谢若尘公子这些年对家妹的照顾,如今若晗姑娘的身世已然揭晓,在下是若晗姑娘的亲生兄长,而太子殿下是若晗姑娘将来的夫婿,所以若尘公子还是不要隐瞒的好?”郑曲靖看着他,道。

&ep;&ep;原本看小姑娘对眼前之人这般好,郑曲靖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意,如今他是小姑娘的亲生大哥,这滋味,已经无法言表。

&ep;&ep;“此事已上报给父皇,若尘公子这是还要瞒到何时?”秦辞将折扇摇开,问道。

&ep;&ep;南若尘斜倚在树上,没想到最不容易想到的证据竟然是小姑娘身上的玉佩。

&ep;&ep;“太子殿下,在下跟妹妹从小一起长大,不论妹妹身世与否,在下始终是妹妹的兄长,如今在下只想问殿下一句,您可会对妹妹一生呵护?”南若尘吊儿郎当的神情缓了缓,道。

&ep;&ep;“那是自然,且不说孤心悦与她。”秦辞颔首,“她是先师的女儿,只这一点,孤会护她一生无忧。”

&ep;&ep;“我是南国言王府之人,当日随杨女官一起来骊国游学,婉忆夫人临终之前,身边只有杨女官,后来杨女官传信给我,让我一定要找到夫人的女儿。”

&ep;&ep;当年陪嫁,南国王妃娘娘特地宫廷女官随之陪嫁,所以当日建忠侯殉国,杨女官便找到了他,让他一定要找到小姑娘。

&ep;&ep;“所以你是言王叔的孩子?”刚走进来的南岳神情一顿,问道。

&ep;&ep;南氏本就是南国国姓,这人能够照顾小姑娘这些年,当时南岳就觉得这人可能是南国宗室子弟,倒没想到是言王府的子弟。

&ep;&ep;“若尘见过世子。”南若尘总算是恢复了谦谦君子的模样,躬着腰,对南岳道。

&ep;&ep;“不必多礼,言王叔是皇室宗室,说起来你还是我的侄子。”南岳神情温和,道。

&ep;&ep;原本他是想来找太子殿下,没想到竟找到了这人。

&ep;&ep;南若尘于是站了起来。

&ep;&ep;南岳走过来,眉目不怒自威,“知晓你对瑶瑶是出于兄妹之情,但太子殿下是瑶瑶将来的夫婿,所以当年之事,还请若尘能够据实相告。”

&ep;&ep;“是二房做的。”南若尘神情忽而凌厉,道。

&ep;&ep;虽然一早得知,但真说出来,几个人神情皆是一变。

&ep;&ep;南岳呼吸有几分急促,问,“那你可有证据证明此事是二房所为?”

&ep;&ep;建忠侯府二房,当真是贪得无厌。

&ep;&ep;南若尘摇了摇头,“杨女官当日找到我时,她说婉忆公主临终前,不希望她的女儿再陷入皇室之中,也不希望她的女儿再像她一样。”

&ep;&ep;“而且,若是她跟建忠侯不在,那建忠侯府是护不住妹妹的,所以杨女官嘱托我说一单找到人之后,那离京城越远越好。”

&ep;&ep;“所以这些年,我与妹妹一直在边境岭南,至少妹妹可以岁岁欢愉。”

&ep;&ep;但是没有想到小姑娘与东宫太子殿下因年少相识,所以成就了这段姻缘。

&ep;&ep;褚国舅跟南岳对视一眼,婉忆公主于南兴元年来京城,两国本意便是结秦晋之好。

&ep;&ep;而婉忆公主年少时与镇南王,以及褚国舅,还有建忠侯都交好,而之后,先帝看重国舅府皇后娘娘温婉贤淑,聪慧过人的品行,将其指婚给镇南王。

&ep;&ep;所以,婉忆公主选择了当时惊才绝艳的少年郎建忠侯,二人一个是才女,一个是才子,倒是成就了一段佳话。

&ep;&ep;本就是极其美满的婚事,谁知帝王登基之后,受人蛊惑,起了夺娶之心。

&ep;&ep;再之后,建忠侯殉国,夫人自尽,建忠侯府祸事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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