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裙子提起来,腿……”靳屿泽后撤了一步,他等了几秒才开口,“跨在扶手上吧。”

&ep;&ep;靳屿泽再次蹲了下去,见她犹豫着未动,他给了她喘气的空间,缓缓起身,“你先准备,我去洗个手。”

&ep;&ep;南区的洗手间要绕到走廊的尽头,靳屿泽的脚步很稳,速度并不快,显然是避免她尴尬,给她独处整理。

&ep;&ep;心理准备是一回事,付诸于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像发烧一样,在这个带着凉风的秋夜,她的脸很热,热到视线模糊。

&ep;&ep;她睁着眼,也看不清靳屿泽的表情,只是被他手上的凉意激到,才恢复了点神智。

&ep;&ep;靳屿泽回来的时候,她的双腿分别搭在两侧的扶手上了,扶手前端刚好有两个突起,卡住她的脚,腿分得很开。

&ep;&ep;“别紧张。”,靳屿泽柔声安慰,他的声音砸在沉如墨的黑夜里,砸不进迟桃月的心里。

&ep;&ep;怎么可能不紧张,大腿两侧的肉都崩到一块去了,迟桃月吸着肚子,尽可能地把身体往后靠。

&ep;&ep;她答应地太冲动,哪怕找个没人的房间也好呢,再怎么样,找个能容纳得下两个人的客房也是轻而易举的,那为什么要在这呢?

&ep;&ep;“阿…阿泽…”

&ep;&ep;找个时候,迟桃月想起了她答应靳屿泽的称呼,她紧张得吸了口冷空气,喉咙透着干,有点痒,堵住了她的话。

&ep;&ep;靳屿泽抬头看她,“嗯?”了一声。

&ep;&ep;“没…没事……”,算了,就这样吧,迟桃月闭着眼,快点结束,不想再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