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呜…老公…”

&ep;&ep;迟桃月哭了。

&ep;&ep;事实上和男人的每一场性事,她都会掉下眼泪。

&ep;&ep;她的人生中经历了无数场测验,小到老师的随口一个问题,大到学年结束的终极考试,她都必须严阵以待。

&ep;&ep;不同的科目有不同的取巧方式。

&ep;&ep;每一个老师也有各自的喜好偏爱。

&ep;&ep;迟桃月在数不尽的考试中不断成长,培养分析出了如何才能最小的投入却能最大化的产出的能力。

&ep;&ep;对症下药,有的放矢,她发现眼泪格外好用以后,经常靠着眼泪讨巧,现在也不例外。

&ep;&ep;眼泪不成股坠落,男人将手撤离,迟桃月像是得到了优异的成绩后还得到了老师的夸奖般,心情惬意。

&ep;&ep;她在想,待会再撒个娇,能不能选个省力的姿势做。

&ep;&ep;身下的丈夫开了口,是熟悉的温柔嗓音,内容却和她想的大相径庭,“这儿好湿了。”

&ep;&ep;“看来,不仅要让你自己吞下去,还得限个时。”,说着,他又觉得自己不该对惊愕的小妻子过于严苛,补充着道,“不过桃桃,不限时你也不会偷懒的,对吗?”

&ep;&ep;“我……”

&ep;&ep;迟桃月眨了眨眼,一时说不出话。

&ep;&ep;她不明白,考卷上,怎么会出现没有标注的附加题,还超纲了。

&ep;&ep;偏偏她的监考老师,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信任她能完胜这道棘手的问题。

&ep;&ep;能怎么办。

&ep;&ep;迟桃月硬着头皮,点头答应了他,又想到他可能看不清,答了声“好”。

&ep;&ep;她的丈夫在体贴的询问她的意见,她不能这么无理取闹,不能拒绝。

&ep;&ep;男人给了她五分钟。

&ep;&ep;迟桃月在前三分钟的摸索中,终于把龟头怼到了小穴口,却因为她不能克服的恐惧心理,小穴颤颤巍巍,死活吞不进去。

&ep;&ep;“还有三十秒。”

&ep;&ep;黑色没有阻碍男人的视线,他欣赏着猎物从庆幸到慌张,再到现在逼近崩溃,绝望地聆听死亡的倒计时。

&ep;&ep;语调不紧不慢,每一声结束,迟桃月都猛颤一下。

&ep;&ep;“十。”

&ep;&ep;“九。”

&ep;&ep;……

&ep;&ep;“三。”

&ep;&ep;“二。”

&ep;&ep;“一。”

&ep;&ep;迟桃月愣住了,眼泪爬过的地方没完全风干的泪痕又冷又痒,她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扶着鸡巴还是要擦掉眼泪。

&ep;&ep;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笨拙地想要弥补,又怕越弄越错,呆在原地不敢动。

&ep;&ep;“不哭了。”

&ep;&ep;白桃的甜香掺杂了苦味,男人知道自己逗过了头,坐起身替她抹去了泪珠。

&ep;&ep;他轻声哄着不会怪她的,该有的惩罚却不能免,不过也不是今晚。

&ep;&ep;迟桃月怔怔地想,不会怪她了,为什么还要罚。

&ep;&ep;来不及问,勃怒的龟头撑圆了花唇,长驱直入地,肏进了小逼。

&ep;&ep;男人在赶时间,放在平时,他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迟桃月,可过了今夜,他也许半个月后才能回来,或者更久,他自己也没把握。

&ep;&ep;今天也是,他踩着时间就要走,却又突发奇想地想逗她,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揪原因懊悔也没有意义。

&ep;&ep;好深。

&ep;&ep;鸡巴被吞了个完全,迟桃月坐在男人身上,被伫立的鸡巴钉着,疾厉又猛烈地肏干,腰身酸软着,快要直不起来,可偏偏男人的手死死锁在她的腰上,她倒不下来。

&ep;&ep;高潮的水液将男人的身躯都浇了个湿透,明明是一片黑暗,迟桃月却觉得自己看到了男人的脸。

&ep;&ep;明明拼不清完整的五官,她却好像看到男人脸上的冷静。

&ep;&ep;这种想象让她害怕,就好像从始至终,失控的只有她一人。

&ep;&ep;“阿深…慢…慢点…”

&ep;&ep;可她越求饶,男人越鼓足了劲地加速,甚至不满她的怠慢,扯开她的腿,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ep;&ep;迟桃月不明所以的哭嚷着“阿深”,小逼被猛肏着,同时男人身上的信息素无比尖锐的刺激着她,又麻又爽,汹涌的快意宣泄途中不亚于疼痛的刺激,她终于喊不出声了。

&ep;&ep;靳屿泽身上的无名火,她是始作俑者,尽管如此,她也同样无辜。

&ep;&ep;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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