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注事情的点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水平面上,就算是说了也只是白讲而已。

季柔反而还认为这件事情是她太过妇人之仁了,“季烟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好处可言,你仔细想想公司出的那几次事情有哪次不是因为她的?她是一个祸害你知道吗?”

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们若是不赶紧解决这件事情,之后肯定会出更严重的事,到那个时候再想去解决,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江珍当然知道她这话的道理,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压着压着的难受感,她是越想这件事情越觉得难受,索性摇头道,“你要是觉得我说的话不对,那这件事情我看就别做了。我本来就不同意你让你舅舅和我们一起被牵连到这件事情里去,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跟他的家里人交代?”

见季柔面露犹豫的神色,就像是被自己说动了一样,她又道,“你要是觉得妈有哪里说的不对,你大可反驳我。但是我的话就摆在这里,你随时可以来跟我说你的不服。”

江珍甩手走人,连原本想跟她说些什么都忘了,只觉得谈话过后一肚子气。

季柔没想到她对自己做这件事情的意见会这么大,也开始纠结起来,但更多的还是生气。

“为什么我每次想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跳出一些人来制止我,然后跟我说一堆的大道理。我想要的是他们的劝阻和不理解吗?我想要的只是一个支持,难道这对他们来说有这么难吗?”

她吐出一口浊气,让家里的司机把她的行李搬到车上去,这才慢悠悠的踩着高跟鞋离去。

只是楼上收到消息的江珍却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身边的下人随口问道,“我真的不要阻止她吗?”

这句话像是在跟佣人说,但却像是在问另一个人似得。

她只是摇摇头,“如果大小姐真的要这么做的话,不管是谁都拦不住的。”

季柔从小就被他们捧在手心里长大,任何东西只要是她想要的,她想做的,江珍和季振雄都会无底线的纵容她。

现在把人养到二十多岁了,之前的那些纵容和溺爱浇灌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季柔,无法阻止的。

江珍抿着唇不说话,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急忙问道,“季振雄这几天一直没回家,是待在公司里还是跟其他人在外面鬼混了?你帮我去查一下,如果他跟季烟有私底下见面的话,一定要马上通知我,知道吗?”

她的美甲太过尖利,指甲掐进手心的时候只一秒的时间就闻到了从手心里流出来的血腥味。

佣人迟疑了瞬才领命下去,“是,夫人!”

……

或许是江珍的第六感太准确还是其他的,季振雄确实有要跟季烟见面的想法,不过怎么发信息她都不回,电话更不可能接了,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只能让人到陆氏集团楼下蹲着她,只要看到人就把她带来自己这边。

季烟直接把他拉进了黑名单,所以并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他在背后都做了些什么,等被人带到车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打量着车里的情况,位置上都坐满了人,这也只是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面包车而已。

“我怎么看着你们有些眼熟呢?”季柔的视线在扫到正在开车的司机时,眼睛突然眯了起来。

坐在驾驶位的人粗着声音道,“没有什么眼熟不眼熟的,您只需要跟我们走一趟,至于别的话还是等到了再说吧!”

季烟垂下眸子,心里直发笑。

换了一个人或许不知道他们是谁,可季烟却是清清楚楚的,这个司机是跟在季振雄身边的那个。

季家的佣人很多,种类区分的特别开,光是服侍季柔的就少说有十几个,而他们三都有个专供使用的司机。

原本心已经凉到没有感觉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些人的时候,还是莫名地心口一阵刺痛。

“是季振雄让你们来的吧?他让你们做什么,杀了我还是把我带给季柔?”在说话的时候她也不忘打量周围人的脸色,却发现他们大多都是错愕的神情,就像是对于自己说的话很不理解似得。

难道她猜错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沉默,不管季烟在问些什么他们都不做任何回答,直到目的地到达。

“二小姐,请下车吧。”

既然已经被她发现了身份,那么他们再做任何隐藏也没什么用,一见到季振雄就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到的地方是白鹭餐厅,周围空空的,除掉服务员就只有个季振雄坐在那里,看样子这里是被他包下来了。

季烟把包往座位一放,语气不是很好地问,“您大费周章地让人把我绑到这个地方来,不会就是想要请我吃顿饭吧?”

他没有这么好心,更不会这么闲的蛋疼,来到这就跟来吃鸿门宴没什么分别。

“这才多久没见,你说话的功力怎么更上一层楼了?”季振雄按例对她一顿嫌弃,才开始切入正题,“就算你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那怎么说我也是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人,不该到最后落你一顿嫌弃。我今天让人请你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看在你吗的份上,别太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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