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依然无声,他又朝向他们,「来追我!来追我!」

&ep;&ep;当下没人动作,直到他出了大楼,跨上机车。

&ep;&ep;雨依然很大,消歇不了,淹没了他在车阵中的身影,也淹没了发洩的快感。狂妄之后必然席捲的悲哀使他开始向自己辩驳为何自己如此享受开枪击人的感觉,他却只说得出来:「真的没的选吗?」

&ep;&ep;伤了人,又怎么能日为自己是对的?为了妻子的医药费而抢劫,他怎么能认为自己是错的?对与错,纠结起来,成了一团火球,却在雨中消殞,好若什么也没了……是有的,丁点儿残骸,只是分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