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观众都看着这小孩嘴甜,知道他是耍把戏骗钱的,也都笑着散了。

&ep;&ep;黄坤看了这小孩的小伎俩,心情好了一些,等众人散去,看到师父也站在身边。

&ep;&ep;“厉害、厉害。”疯子说道,“天下的能人真多,这地铁站都藏龙卧虎。”

&ep;&ep;“这屁孩不是个骗子吗?”黄坤问道。

&ep;&ep;“不是。”疯子说道,“这是实实在在的本事。不是骗子。这小孩不得了。”

&ep;&ep;疯子和黄坤走到方浊身边,方浊忽然说道,“我有地方去了。”

&ep;&ep;“你去那里?”疯子好奇的问道。

&ep;&ep;“我师兄那里?”方浊回答“师兄总不能嫁人了,就不管我了。”

&ep;&ep;黄坤现在才知道方浊是有师兄的。

&ep;&ep;方浊的师兄住在一个普通的单元楼里,三个人转了几趟地铁,又坐了十几分钟的公交车才找到那地方。

&ep;&ep;三人走楼梯到了四楼,看到楼梯左边的门已经开了。一个三十上下的女子站在门口,对方浊说道:“在阳台上就看到你来了……这两个是……”

&ep;&ep;方浊连忙介绍,“这位是王抱阳的好兄弟,这个是他徒弟。”

&ep;&ep;“过阴人啊。”方浊的师兄说道,“听说过你,你耍手段耍了你好朋友的那个,我听说过……稀客、稀客,进来坐。”

&ep;&ep;疯子脸色就很不好看。

&ep;&ep;“这是我师兄,”方浊对疯子说道,“她说话就这样,恩,她是火居,道号是‘寻蝉’”

&ep;&ep;寻蝉招呼三个人在屋里坐下,屋里收拾的很干净,墙上挂着三清的画像,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一个案几,上面放着一把古琴。

&ep;&ep;“所里的事情。我听说了。”寻蝉说道,“承德那个道观的火,是你们放的吧。老严听说失踪了,研究所也和别的部门合并……”

&ep;&ep;“有人来找过你,是不是?”方浊问道。

&ep;&ep;“是啊,”寻蝉回答,“毕竟严师叔和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他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

&ep;&ep;“师兄……”方浊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没地方去了。你知不知道我父母在那里,我去找他们。”

&ep;&ep;“你放在山门口的时候,还在襁褓里,就夹了一张字条,有你的生辰,写的你姓方,还有两百块钱……”寻蝉说道,“上那里去找,这么狠心的父母,找到了又能怎样。”

&ep;&ep;方浊就说不出什么话了。

&ep;&ep;寻蝉给三个人沏茶端过来,对方浊说道,“以后你那里都别去了,在我这里呆着吧,你大哥的单位也许需要你这种人。”

&ep;&ep;“我是个道士,怎么能当警察呢。”

&ep;&ep;“警察遇到的邪性案件也多,指不定要你这种人帮忙。”寻蝉说道,“你在所里也有编制,我让你大哥去找人说说情,走动一下,你就算是工作调动。”

&ep;&ep;“求人的事情,大哥愿意干吗?”

&ep;&ep;“他敢!”寻蝉说道,“反了他,我就这么个师妹,他不帮,他家那么多亲戚来找他,带些不值钱的山货,我不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还倒贴。”

&ep;&ep;疯子听到这里,呵呵的笑起来。

&ep;&ep;寻蝉对着疯子说道:“你笑什么,今天到了这个地步,不就是你给闹的吗。你说当年王抱阳跟着严师叔多好,眼看着就把那人给逼到死胡同,你倒好,非要跟他抢,抢就抢呗,你当了过阴人,这些年又干了什么,现在倒好,严师叔一辈子的心血都白费,到头还被那人给找到,现在死活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笑。”

&ep;&ep;疯子一听,立马站起来,对黄坤说道,“走了。”

&ep;&ep;“还不让人说。”寻蝉嘀咕,“脾气还挺大。吃了饭再走,这几年我知道你也没少给方浊帮忙,可是你能力的确比不上王抱阳……”

&ep;&ep;疯子不跟寻蝉罗嗦,走到大门口,拉开门就要走了。

&ep;&ep;刚好有人站在门口,就是那个接收研究所的老者。

&ep;&ep;“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疯子好奇的问道。

&ep;&ep;“所里的人都有档案的。”老者对疯子的提问非常不屑,“方所长的师兄我也认识。”

&ep;&ep;疯子摊了摊手,和老者擦肩而过,但是听到老者说了一句话,又停下。

&ep;&ep;老者在说:“我们找到老严了。”

&ep;&ep;“师叔怎么样了?”方浊和寻蝉异口同声的问道。

&ep;&ep;“有点邪,”老者说道,“我想了,还是来让你们处理。”

&ep;&ep;宜昌鬼事2六十一过阴之张天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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