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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时间一天天的过,虽还没入冬,但日头越来越短,天也越来越凉了。

&ep;&ep;半个月看着挺长,但真过起来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好像那之前的事也不过是昨天发生的一般。

&ep;&ep;王兰外出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只有于平和吴月娥忙活着,白然和傻子都不在,“于哥儿,月娥,然子呐?”

&ep;&ep;“大概还没起吧。”于平张口答了句,最近白然越起越晚,他们已经习惯了。

&ep;&ep;“这都快晌午了咋还睡呢,不会是病了吧?”王兰瞅了瞅天上的日头,担心的敲了敲屋门。

&ep;&ep;“谁啊?”白然本来也转醒了,听到这动静揉了揉还模糊一片的眼睛,张口问了句。

&ep;&ep;“开门。”王兰听到动静松了口气,又敲了几声。

&ep;&ep;“来了。”白然打了个哈欠,嘴里应着身子却没动,只是推了推守在旁边的傻子过去开门。

&ep;&ep;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天他特别容易累,平常一天能干完的活现在能干上两天,而且越睡越不想起。

&ep;&ep;傻子虽然一直是白然不起就不出屋,但若真睡饱了也会自己把衣服套上,所以一出溜就滑下地打开门。

&ep;&ep;“昨儿个莫不是又疯了?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王兰一瞅这屋里的状况就知道白然是真没起,她走到窗户边把窗打开通风。

&ep;&ep;“昨天去看酸菜缸的时候在工地帮了会工,可能累着了吧。”白然揉了揉胳膊,确实有些酸疼。

&ep;&ep;王兰见状忍不住又开始叨咕了,“你就是闲的瞎忙,那里二十多个汉子,你爹你哥都在,哪里用的上你,这要是累出点毛病看你以后咋办。”

&ep;&ep;这开门开窗的,白然被冷空气一激又缩回被窝去了,“房子已经盖的差不多了,就差些边边角角的地方还没弄好,这眼瞅着天儿一天比一天凉了,我不也是看着着急嘛。”

&ep;&ep;王兰照着他脑袋就拍了一下,训道:“那院墙不是还没起呢吗,这后面都是精细活,怎么的也得再过个十天八天的,你急个啥。不是我说你,这往后也没啥你忙的了,你就和博恩再努力努力,争取明年给我生个孙子出来,唉,听说隔壁牛家的儿媳妇又怀了,这都第三胎了,那牛老太太现在见我跟什么似的,屁|股都能扭上天了,还说我是没孙子的命,都气死我了,你和石头到是给我争点气啊!”

&ep;&ep;白然已经习惯王兰时不时拿那个还在爪哇国的孙子说事了,两个耳朵一个进一个出,这边话音还没落,他就已经给忘了干净了,然后脑子里又开始一片浆糊,糊里糊涂的又睡过去了。

&ep;&ep;王兰无语,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得着,最后她还是把窗子和门都关上,出去和于平吴月娥他们做饭去了。

&ep;&ep;其实白然很少放纵自己,但不知怎么的,这股子困劲上来他就是想睡,就跟贪财的人看到金子似的,根本忍不住。

&ep;&ep;等他真爬起来的时候午饭都过了,吴月娥已经拾掇完回家了,院子里就于平一个,他正在预备明天要用的青菜。

&ep;&ep;于平看到白然和傻子起了便放下手里的活计,打趣道:“呦,舍得起了?昨儿个晚上折腾过头了吧。”

&ep;&ep;“放心,就算李牛把你折腾的三天下不来炕,我也会好好的。”白然慢悠悠的回了一句,拽着傻子进厨房吃饭。

&ep;&ep;这可是实事,于平怀孕那八个多月加上一个多月的月子,李牛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憋出病来已经算是不错了,所以一出月子三天下不来炕啥的很正常。

&ep;&ep;要怪只能怪那时候于平已经来他这帮了两天的忙,突然一句话没有就没动静了,白然自然要过去看看这人咋回事,然后就把人堵炕上了。

&ep;&ep;当然,这只是个意外,不过每次于平揶揄他的时候都能被他毫不留情的在揶回去,相当给力。

&ep;&ep;果不其然,下一秒于平的脸就臊的通红通红的,恨不得自己就是根萝卜,随便挖个坑便能埋了。

&ep;&ep;白然心里爽了,连饭都多吃了一碗,然后迫不及待的跑去他自己家看那些酸菜缸。

&ep;&ep;这次的预测总算没再出差错,他搬开其中一个大缸的石头,挽起袖子捞出一颗闻了闻,那股子酸味出来,馋的他咽了咽口水,以前他怎么没觉得酸菜这么香呢。

&ep;&ep;“小然?”傻子看白然拿着那一颗味道奇怪的白菜双眼都快冒绿光了,疑惑的也靠近闻了闻,然后立马苦着一张脸蹦了好几步远。

&ep;&ep;白然也不指望傻子能明白酸菜的好处了,重新将石头压上后便拿回了王家,然后剁了半颗切成细丝,又弄了些猪肉一炒,那酸爽的味道愣是让他就着一碗米饭下了大半盘。

&ep;&ep;于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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