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严伟芳最近很开心,因为陶其飞和陈桦终于要分手了。

&ep;&ep;陈桦说:“等他和他家里说一声,我们俩就没关系了。”

&ep;&ep;“阿弥陀佛。”严伟芳忍不住念佛。

&ep;&ep;但是陶其飞态度成谜:“她这么说?她这么说啊,可我,我爸还靠她养花呢。”

&ep;&ep;“咦?”严伟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俩,怎么怪怪的?”

&ep;&ep;他们俩闻言对视一眼又慌忙地躲开视线,眼神闪烁,俱都结结巴巴道:“没有啊。”

&ep;&ep;严伟芳一头雾水。

&ep;&ep;那天两人草草成事以后还没说点什么陶母便回家了,陈桦偷偷跑掉留下陶其飞和他母亲谈话,第二天才知道这是个误会。

&ep;&ep;陶其飞垂头丧气:“我知道,是我傻,哪有人给情妇寄情书往自己家里寄的啊,那信本来就是寄给我妈的。”

&ep;&ep;陈桦不明白。

&ep;&ep;“我爸,和我妈,唉……”陶其飞都说不出口,他有时候也有陈桦那样的感叹,为什么是我,是我遇到这样的爸爸。

&ep;&ep;看着他难以启齿的表情陈桦明白了,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夫妻,做妻子的套了个别的身份,和做丈夫的发展婚外情,他们还写情书,还做别的什么吗,她蓦然想起陶其飞的身体来,立刻红了脸。

&ep;&ep;陶其飞唉声叹气,他做了出格的事,他做这事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秩序来自于他爸爸,当秩序崩塌,他就只剩下本能了,可现在知道秩序没有崩塌,世界还在正常运行,他却做了他爸最忌讳的事,他下结论:“我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

&ep;&ep;陈桦安慰道:“那我们不让他知道就好了。”

&ep;&ep;“对对对!我们瞒住他!”

&ep;&ep;陈桦坦诚体贴地看着他道:“我以后不去你家了,等过一段时间你就说我们俩分手了,这样谁都不会知道了。”

&ep;&ep;“嗯?”陶其飞觉得哪里不对,“等一下,我们要瞒住的是……你等等,我想想。”

&ep;&ep;陈桦不等他想,发誓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

&ep;&ep;“啊?”

&ep;&ep;他被分手了,可本来他们俩也没有谈恋爱,一切只是回归原点,他不知道怎么反驳了,这这那那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他因为什么都不缺,所以对人没有很强的企图,看似他是主动的,其实他是被动,而且没了这个还有那个呢,恭维他的多了去了,如此种种导致他脸皮很薄态度很飘,终究没有拉下脸来掰扯,他支吾半天停了嘴。

&ep;&ep;严伟芳很开心,跟陶其飞借小说看,投其所好嘛,陶其飞看下册就把上册给了她,她不免这里不懂那里不明地来问,促膝而谈,食指尖如笋在书上点来点去,笑了嗔了地还拿指头点他手和脸,陶其飞开了窍便看着那指头愣神,心想这指头若是生在陈桦身上定要抓过来咬一口,可惜长在她身上,想到这里又抬头看去,陈桦不看闲书,一心只有学习,她在默不作声地念书,念着念着手在脖子上无意识地挠了两下,那脖子纤长白皙,顺着脖子下去也是一片雪白……

&ep;&ep;“哎,我跟你说话呢。”严伟芳惊醒了他。

&ep;&ep;“哦哦哦,你说什么?”他清了清喉咙低头看去。

&ep;&ep;严伟芳还带陶其飞进女生宿舍,武侠小说稀缺得很,严伟芳托别人带了两本陶其飞没见过的来,她便拿那两本书吊着陶其飞。

&ep;&ep;“你肯定没看过,这是我哥哥好不容易买回来的,他不让我借人。”

&ep;&ep;“求你了,借我一晚,一晚我就能看完。”他是这个时候开始近视的。

&ep;&ep;“那好吧,你跟我来宿舍拿。”她致力于所有打破正常同学关系的行为。

&ep;&ep;真正打破了同学关系的人也在宿舍,陈桦穿了一件无袖黑色背心在写东西,在宿舍里自然没有穿胸衣,她听见动静回头望去,她和陶其飞一对上眼睛彼此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陈桦不着痕迹地去摸衬衣,但又觉得太显眼太刻意了些,便反身趴在书桌上,两根胳膊紧紧夹着她的胸,恨不得缩成一团。

&ep;&ep;可宿舍里只有这一张桌子,严伟芳的书就在她脚底下的箱子里。

&ep;&ep;“哎,你起起,我拿个东西。”

&ep;&ep;陈桦被逼无奈,只能站起来,伸手拿了一件衬衣边套边说:“你找什么呢,我帮你。”然而穿衣服胳膊带动臂膀臂膀又带动胸脯,伸展期间肉和胸俱都动了起来,陶其飞眼都不眨地看。

&ep;&ep;“喂,给你。”严伟芳把书递给他。

&ep;&ep;“嗯?”陶其飞回神,接过书来等不及回去再看了,一屁股坐在人家女孩子的床上。

&ep;&ep;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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