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假期的最后一天,因杜青园要回医院值班,她们仍然没能解除关系。苏好月在早晨回到自己的家,整整一天都没怎么离开床。

&ep;&ep;昨天意外中看到的新闻似乎引爆了互联网,社交媒体上到处都是对那则新闻的讨论。她粗粗浏览了几条,发现基本上看不懂,很多人在说几年前的一件事,但都语焉不详,神神秘秘的。她想了一下几年前的新闻,什么都没想起来。

&ep;&ep;中午点了外卖,想要盘腿坐在床上吃时,屁股的存在感突然变得有些强烈,苏好月走进浴室,脱了裤子查看伤痕,仍然是成片的淤紫颜色,看不出来比昨天更重还是更轻。她伸手抚摸上去,在颜色最深的那片地方轻轻往下压了一下,皮肤下面传来闷闷的疼痛感,说不上恼人,只是有些奇怪。

&ep;&ep;她转回过身,低头往腿间看,一滴长长的银丝正在落下去,被洗得发白的内裤底部已经晕开了一片湿痕。

&ep;&ep;看了一天电影,一想到明天还要上班,苏好月愈加觉得剩下的几个小时无比珍贵,这样的心境反而让人觉得焦灼,集中注意力变得有些困难,站起来上厕所时,她发现自己竟出了一身的细汗。

&ep;&ep;不仅出汗,四肢也有些沉甸甸的,使不上劲似的。苏好月心道不好,打开手机一看,果然到了发情期的日子,这个月比上个月还晚了一天。走到客厅的柜子跟前翻了半天,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板抑制剂药片,顶出一片来一口吞了下去。

&ep;&ep;她买的药片属于A类抑制剂,非常贵,不过算是物有所值,吞服之后只需一个小时就可见效。同类的液体药剂更加快,据说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可以消除发情反应,但需要静脉注射,她一看见针头就有些头晕,遑论自己给自己扎针了,所以从来没有尝试过。

&ep;&ep;喝了一口水,走进浴室,苏好月想要坐在浴缸边上,然而刚弯下腰就觉察到了贴上来的发凉的布料,她洗了把手,拉开裤子拉链往下脱,内裤底下已经完全湿透了,她把内裤也扯下去,贴身棉布和阴唇之间一片滑腻的液体,正顺着大腿根流下去。

&ep;&ep;苏好月在心里骂了一声,早知道这样,中午就不换内裤了。她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丢进洗衣机,拿起花洒,调好温度后对准阴部开始冲洗,洗干净大腿,外阴,会阴,然后是阴蒂,水流冲击上肿硬起来的阴蒂,苏好月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ep;&ep;跟昏了头似的,不应该这么洗的。她拧着眉毛把花洒换了个方向,站起来半蹲着,胳膊使劲往后,把手指够到后面的臀缝中,那里也积存了不少的液体。她保持着这么个不雅的姿势洗了一会儿,手掌一下下地蹭过屁股,传来一阵阵极其轻微的疼痛。

&ep;&ep;洗完后她停了水,想把花洒头挂回去,双腿一并起来,两边大腿根又是滑腻腻的。

&ep;&ep;苏好月觉得非常无语,湿了得洗,洗了还湿,这种身体实在是麻烦极了。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再次打开花洒往阴部冲,因为耐心消失,干脆冲到哪儿算哪儿,肿大起来的阴蒂包裹着黏液,在阴唇中间闪着深红色的晶亮的反光,高速压出来的水滴溅在上面,像滴在了电路板上,噼嚓激起一道短路的火光,她的上半身突然被一阵猛烈的酥麻感掣住,身体往后一个踉跄,正好把屁股撞在了浴缸边上上。

&ep;&ep;“嗯……”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点,其实没有很疼,只是把她吓了一跳。但是——她伸手揉着屁股,手心贴着发硬的、被藤杖折磨得有些粗糙的皮肤——感觉没有很疼是个让人有些遗憾的事情。她盯着自己的下身,手指慢慢地深入进去,按压在了阴蒂上面,黏液让指尖缺乏受力点,指尖来回揉弄,较为温柔的快感在体内游荡,很快将她的大脑搅得一团浆糊,另一只手还慢慢得抚摸在屁股上。她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问题:怎么才能更疼一点?

&ep;&ep;旁边的镜子里只倒映出了她的一双小腿,两只脚踝勾在了一起,薄薄的皮肉紧密摩擦着,泛出白色。

&ep;&ep;“啪!”巴掌拍在肉上,因为使不上力气,手掌比屁股更疼,苏好月向前倾着上半身,手心噼噼啪啪地抽打下去,表皮唤起淤肿深处的疼痛,喉咙里哼出一些细细的呻吟,伴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在浴室中回荡着。

&ep;&ep;屁股很快变得热起来,苏好月挪了一点位置,让它碰上冰凉的浴缸壁,瞬间激起的凉意顿时让她打了个哆嗦。

&ep;&ep;不经意之间,苏好月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脸颊上浮着一片潮红颜色,连脖子和锁骨处都是粉红色的,下面的乳头高高挺立着。

&ep;&ep;昨天才挨过打,这个发情期来得真不是时候。苏好月想,也许它应该在昨天来,杜青园既然能够答应和自己缔结关系,那么应该也会答应给自己解决发情期。她的手摸上乳头,手心出了汗,她只好用比较冷的手背蹭弄上去,凉意让镜中人的脸上显出欣快的神色,但是还不够,她眯起眼睛,狭窄的视觉和朦胧的水汽让一切都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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