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敖小虎望着她又惧又怕,流着鼻涕的可爱样子,不怒反笑了。

&ep;&ep;“尹婉,你真是被尹先生宠坏了。”宠得无法无天了,常常指使他做事情也就算了,刚才,还当着一群小伙伴的面儿说他是尹家的佣人。

&ep;&ep;“我要吃鲜榨的果汁,我要喝鲜榨的果汁。”

&ep;&ep;她气鼓鼓地嚷,仍然不忘初衷。

&ep;&ep;“好了,我给你榨去。”敖小虎妥协了,他带着她一起窜起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菠萝,用刀子削了皮,再把干净黄艳艳的果肉放进了果汁机里。

&ep;&ep;尹婉终于喝上了新鲜的菠萝果汁。

&ep;&ep;可是,喝了一口,她就把果汁给扔了,她说果汁是酸的,不太甜,那一刻,她清楚地看到了敖小虎的嘴角抽搐,心里虽然怕,她还是开了口:“敖小虎,重新榨,我要喝西瓜汁。”

&ep;&ep;敖小虎眉宇间窜出三条黑线,一把将尹婉按压在了书桌上。

&ep;&ep;“可以啊!长大你做我老婆,我就给你重新榨。”

&ep;&ep;“才不呢,爹地说,你只是一个佣人的儿子,而我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ep;&ep;父亲的说,她要嫁的该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总之,她要嫁的是有权有势的男人,才不会是像敖小虎这种穷酸低劣的下人。

&ep;&ep;是的,她是高踞云端的千金小姐,而不过是卑贱的佣人,她是天上的云,他是地上的泥,云与泥一生都不可能有交集,他这辈子只能在地下俯望,暇思天下的洁白云朵。

&ep;&ep;后来,渐渐地,从那件事情后,他就开始慢慢地疏远她了。

&ep;&ep;忆起往事,总是有太多的多愁善感。

&ep;&ep;就在尹婉眼神变得迷离之时,他醒来了,阴鸷的视线对上了她剪水乌瞳迷离的眸光,接触到他灼烈的眸光,难为情地急忙移开了视线。

&ep;&ep;然则,男人并不放过她,执起她细嫩的掌心,放在唇边亲吻。

&ep;&ep;然后,把她圈拥入怀,薄唇贴在她耳朵边:“你还好吧?”

&ep;&ep;暖昧的问候,让她脑子里浮现昨天晚上两个纠结的身体,火热的缠绵,感觉脸颊上滚烫一片,尹婉知道自己的脸蛋肯定红透了一片,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部。

&ep;&ep;“想什么,嗯?”

&ep;&ep;他的嗓音有着刚醒睡时的傻哑与磁性。

&ep;&ep;他吻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地描绘着她的耳廓,由于痒,她缩起了脖子,格格地笑开,铜玲般的笑声让他心痒难耐,他把她按压在了大床上,俯在她身上,眼对着眼,眉对着眉,唇对着唇,鼻尖在她的鼻子上悄然磨娑着。

&ep;&ep;“尹婉,知道吗?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感到无比的幸福,真的。”

&ep;&ep;他很温柔,也很体贴,他亲自下厨为她煮宵夜,发誓要给她一个美丽的未来。

&ep;&ep;如果是以前,尹婉肯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但,她不是那个天真无知的尹婉,经历世事,沧海桑田,她已经长大了。

&ep;&ep;成熟的尹婉并不是几句甜蜜的誓言就能打动她的内心,五年前,这个男人就是用着甜蜜的语言攻击她,让她像一只落水获一样,灰溜溜地离开了这座城市,她最大的错,就是太轻信这个男人了。

&ep;&ep;不,经历了五年痛苦的岁月,她不能让历史再度重来,他的甜言蜜语都涂上了毒药,轻信就会万劫不复。

&ep;&ep;昨天晚上是个错误,望着他迷醉的俊颜,轻柔如沐春风的话语,她一般推开了他,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ep;&ep;“怎么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刚才还好好的,明明是晴天,瞬间却乌云密布,敖辰寰再次伸出手想搂住她,没想到,却被她拍开。

&ep;&ep;“滚去白清幽那儿,让我自个儿清静清静。”

&ep;&ep;说着,尹婉用丝被裹了身体,急切地奔去了浴室,完全当他是一头恶魔。

&ep;&ep;清洗完自己的身体,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本以来男人走了,没想到,他仍然还在房间里,已经衣冠楚楚,穿戴整齐,笔挺的身形伫立在落地窗前,俯首看着窗外的美好景致。

&ep;&ep;尹婉也不想与他多说什么,径自找出吹风机吹自己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ep;&ep;“当年,离开你家的时候,我带着少豫浪迹天涯,是清幽的父亲收留了我们,是白先生造就了敖辰寰,他临死之时把清幽托付于我,白先生是东南亚一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清幽是他唯一的女儿,这世间上仅有的血脉,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ep;&ep;他幽幽地诉说当年的往事,也许许多事都被他一笔带过,轻描淡写,其中的恩怨纠葛,艰难困苦,恐怕只是他心里最为明白。

&ep;&ep;擦头发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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