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正在不断地重复着:爸爸,你在哪儿呀?宝贝,宝贝……我就是你的大树……

&ep;&ep;他没有心思去听,正在他心急如焚之际,忽然,外面有一记巨大的声响袭入耳膜。

&ep;&ep;“不准跑,再跑,我弄死你。”

&ep;&ep;凶残的男人声音是陌生的,他腾地就从椅子上站起身,摸索着打开了房门,走出客厅,刚迈出一步,一个柔软的身体撞进了他的怀里。

&ep;&ep;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他能嗅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熟悉的百合花香味,夹含着淡淡的薰衣草之香。

&ep;&ep;“芦蝶!”

&ep;&ep;一双玉手紧紧拽住了他衬衫的衣领口,小嘴儿颤动:“三少,快跑。”

&ep;&ep;不待三少回声,芦蝶手指从他胸膛口滑了下去,改握住了他带有薄薄粗茧的大掌,拉着他,转了个弯,迅速往前面跑去。

&ep;&ep;“在那儿,不准跑。”

&ep;&ep;后面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追了过来,手里个个拿着十几公分长的砍刀。

&ep;&ep;芦蝶怕息连累了身边的这位翩翩美男,随手掀起墙角的一捆柴,挡住了坏人的去路,还刻意将一个竹篓里大黄豆撒在了地面上,几个坏男人脚刚踏上了大黄豆,个个全摔得四仰八叉,芦苇忍住笑,拉着三少的手继续前面狂奔。

&ep;&ep;她得甩开这种尾巴才行。

&ep;&ep;她们跑得很快,耳边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不知道跑了多久,见后面再也人影晃动,芦苇这才喘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呼入鼻腔里的全是冷空气,让她感觉一片生疼。

&ep;&ep;“三少,让你受惊了,对不起。”

&ep;&ep;唇不点而丹,皮肤白皙,五官棱角分明,身材修长挺拔,自从从海里把他救起来之后,并与她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芦苇觉得息是越来越喜欢这个沉默少言的男人了。

&ep;&ep;由于看不见,男人的手掌只能在空气里摸索,在她手指的带领下,他终于摸到了她的脸,他看不见,只能用手去描绘女人的五官,眉,眼,唇。

&ep;&ep;“没有,芦苇,谢谢你。”她何错之有,如果不是她救了他,他安少弦恐怕早已死在了那一片海域里。

&ep;&ep;“哟,这姑娘不错,皮肤好嫩。”

&ep;&ep;几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从头顶辟下,芦苇抬头,望入眼底的是几个长相难看的痞子,他们手里虽然持着长长的砍刀,可是,嘴里却咀嚼着口香糖,还有两个嘴角含着牙签,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酒囊饭袋。

&ep;&ep;原先以为几个流氓,没想到,定睛一看,却发现是刚才追他们的几个男人,她们都跑得这样快,这些人果然是训练有素的,无声无息就来至她们身边。

&ep;&ep;“跑啊!怎么不跑了?”为首的那个男人猥锁地在芦苇脸上摸了一把。

&ep;&ep;“你们想干什么?”芦苇把他们伤害少弦,赶紧将少弦护在身后。

&ep;&ep;“有人悬赏一百万,要他的命。”

&ep;&ep;男人的声音放得很低,唇几乎是贴着芦苇的耳窝说的,在她身后的安少弦自是不可能听到。

&ep;&ep;几个男人望向她的眸光变得邪肆与狂放,老大还故意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

&ep;&ep;“这皮肤嫩得能掐出一不汪水来,嗯。”

&ep;&ep;“你们要干什么?”安少弦再看不见,也自然能听到这些坏男人当中的弦外之音,他急切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拳就向虚空中挥出。

&ep;&ep;突然,不知道是谁拿了一根棍子,对准他的后脑勺挥过来,即刻,双眼一闭,他整个人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栽倒在了地面。

&ep;&ep;“喂,三少,三少。”

&ep;&ep;芦苇不停地呼唤着他,她心里真是恨这拔人啊!

&ep;&ep;“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他的命,说啊?”

&ep;&ep;不管芦苇如何怒斥,这拔人就是不开口,为首的男人邪邪地笑着:“妞儿,这可不能告诉你,不过,如果你让我们都尝尝,说不定,我们可以放他一马。”

&ep;&ep;“你们想怎么样?”

&ep;&ep;“我们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知道么?”为首的男人继续与她调着情,身后的男人响起了一片邪秽的声音。

&ep;&ep;“好。”芦苇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睡的男人,反正,她本就是一名妓女,多被几个男人……也无所谓。

&ep;&ep;咬了咬牙,她把昏迷不醒的男人安置到了一个安全的房间里,然后,带着那几个男人去了隔壁的一间房。

&ep;&ep;房间灯光很昏暗。

&ep;&ep;芦苇感觉眼前的事物晃荡的十分厉害,头发从额头散落下来,雪白的肌肤全是一个又一个紫色的於青,这些男人,凶猛如虎,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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