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男人长相俊美,所以,她心无城府地有问必答,她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花痴女。

&ep;&ep;敖辰寰畅通无阻跑上了三楼,当他推开第二间房的门时,女人正坐在梳妆台前,用眉笔描绘着自己的新月眉,听到开门声,启口说:“小范,来,帮我看一下眉型这样处理,行不?”

&ep;&ep;话刚出口,似乎嗅闻到了空气里非比寻常的气息!

&ep;&ep;纤长的睫毛扬起,眸光定在了梳妆镜的左上角,那看清楚镜子倒映的那抹高大冷沉,满脸略带着不易让人察觉的喜悦男人时,尹婉倏地就座位上弹跳了起来,转过身,双手撑在了梳妆台上,满面惊诧地冲着男人冷喝:“你来干什么?”

&ep;&ep;幽深的眸光绽着亮丽的光彩,男性眼瞳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她,女人身着无肩式洁白婚纱,婚纱款式新颖,尽管他一向不关注女装,但,他还是知道这套婚纱出自于意大利名师之手,价值上千万,三弟还真是舍得,真把她当宝一样来疼,女人今天的妆容很精致,经过化妆师精心的描绘,五官比平时要亮丽几分,雪白贝齿咬住了下唇肉,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警惕地望着他,向来,这女人都是把他当贼一样的来防。

&ep;&ep;其实,也无所谓,抬手擦了擦额角滴下的汗珠,瞧,刚才他多紧张,居然能够只身以百米冲刺跑的速度跑过了八条街道,即便他如此在乎她,可是,她从来都无法理解他的内心,就算理解了又怎么样,她还是这样当他是仇敌,每次只要一见到她,他心底就会延升出一种绝望,一种不想再活下去的绝望。

&ep;&ep;听了她的问话,唇间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ep;&ep;“尹婉,你这话真是说笑了,难道你不知道三弟给了我请贴吗?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ep;&ep;“你见有哪个宾客往新娘休息室跑的?出去!”她不想听他哆嗦,直接下了逐客令。

&ep;&ep;敖辰寰不但不出去,居然反手合上门板,步步向她逼过来,尹婉接受到了他眼睛里的讯息,他不是纯粹来喝喜酒的,他敖辰寰是什么人,才不会有空来喝她与安少弦的喜酒,即然不是来喝喜酒,那就是来捣乱的。

&ep;&ep;这样想着,尹婉心底就开始莫名地慌乱。

&ep;&ep;“敖辰寰,你到底要干什么?”

&ep;&ep;敖辰寰见她眼底闪烁过一缕畏惧,唇边的笑意勾深。

&ep;&ep;“尹婉,我说了,我们的离婚手续没判下来,你这样执意投入安少弦的怀抱,我可以告你重婚罪!”

&ep;&ep;“不要以为你能只手挡天,我与少弦去办理结婚证的时候,工作人员并没有说不可以办,敖辰寰,这样纠缠着有意思吗?”

&ep;&ep;他的步步紧逼,让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这化妆间就这么大一丁点,她怎么退终有退无可退的时候。

&ep;&ep;她退至角落,敖辰寰动作如一只敏捷的非洲豹步步紧逼,当背心贴上一片冰凉,尹婉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ep;&ep;扬首,他英俊阳刚的轮廓已经近在咫尺,鼻冀间缠绕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麝香!

&ep;&ep;他身上的气息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包围着她,让她甚至都不敢呼吸一下,喉间憋着一口气。

&ep;&ep;他将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虎躯压下,男性与女性的躯体紧紧相贴慰烫,没有半分的距离。

&ep;&ep;单手撑在墙臂上,表情是魔鬼,又是似一只妖冶的妖孽!

&ep;&ep;“尹婉,你可以嫁给三弟,但是,你必须告诉孩子的下落?”餝指卷起一缕她鬓间的秀发,缠在指尖把握,神态是那样漫不经心!

&ep;&ep;咚!尹婉似乎听到了自己心弦断裂的声音!

&ep;&ep;“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尹婉想一把推开他,然而,她的手掌只能撑在他硬绑绑的胸膛上,感觉他身大的身体如魏娥不到的泰山,就算是她使尽了力气也无法憾动。

&ep;&ep;“装蒜,真是不乖!”他将缠着女人发丝的手指凑入鼻尖,清清淡淡的桅子花香袭入鼻腔,浸人心脾,这么多年了,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梦中贪恋的味道,淡淡的桅子花香,是任何百香都比拟不了的。

&ep;&ep;忽然,他捏握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凶巴巴地道:“尹婉,五年前,你离开锦洲的时候,怀孕了,那个孩子是我的吧!他在哪儿?”

&ep;&ep;闻言,尹婉满脸僵凝,柔软的曲线也变得僵硬无比,身子无端滑过一阵战粟,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一把拍开了男人紧握着她下巴的大掌。

&ep;&ep;眼睛里蓄满了笑意,那笑容虽灿烂却刺眼!

&ep;&ep;“你还自是自大的可以,就算是我真怀过孕,你就这么有把握孩子是你的?”

&ep;&ep;“别挑在我的极限。”五年前,只有他碰过她的身子,他清楚地记得,他们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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