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很轻柔的一个吻,十分克制。她一时沉醉,想推开,手却他轻柔地握住。鼻间只有阵阵的香气,不知来自赵启秀还是来自花林。

&ep;&ep;他轻咬她的樱唇,只在外面留恋徘徊,像是在品尝什么极致美味,离了又吻,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她被吻得满脸通红,暗恼自己为什么总是推不开他。

&ep;&ep;在外面吻得足够,他才趁机试探,更深一步,进入不同的新境地,似乎是等待了太久,渴望了太久。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稍稍拉近,让这个吻更深更浓,吻到时间都停止。

&ep;&ep;在她以为自己快断气的时候,他才缓缓放开她。

&ep;&ep;她刚想解释,又被吻住了,“不。”她用力推开他,“救人要紧。”

&ep;&ep;赵启秀深望着她,“我们就这样不好吗?不要管他们了,好不好?我们回大渊村,和我母亲大哥在一起,还有你爹爹。”

&ep;&ep;“我爹爹?”

&ep;&ep;“嗯。良叔还活着。你不是一直想要和他隐居吗?不要回去,就这样简单地生活。天遇,你也看到了齐沐大人的结局。”

&ep;&ep;“可是,可是……我爹已经,他已经。”她有些为难。

&ep;&ep;赵启秀拉着她的手,“我带你去看。他就在前面。”

&ep;&ep;两人绕过一片桃林,来到林边的茅屋边,赫然见一熟悉的身影站在屋边,笑看着她,朝她招招手。

&ep;&ep;“通哥,来爹身边。”

&ep;&ep;她呆立在那里,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却又如此真实,是爹,爹回来了。她的爹。她突然泪流不止,走不了路。

&ep;&ep;李良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微笑道,“傻丫头,哭什么。你爹不是好好的么?”

&ep;&ep;李安通喃喃道,“爹。”

&ep;&ep;“爹。对不起。”她一声一声地唤着。

&ep;&ep;李良抚摸着她的头,“孩子。文叔说得对。我们以后就不要参与这些事情了。好不好?谁生谁死,又与我们何关?”

&ep;&ep;“嗯。”她点点头,“我们回家。什么都不管了。”

&ep;&ep;如果爹还活着,她也不想再管任何闲事。

&ep;&ep;李良道,“我去喊你母亲来。”

&ep;&ep;“翠娘也来了?”

&ep;&ep;“是啊。以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让大铭,小楼他们也来。”

&ep;&ep;他转身离开,赵启秀拉着她进屋,她轻抚茅屋里的桌椅,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都像个梦,可她不愿意醒。

&ep;&ep;她见赵启秀又望着自己,红了脸,“为什么这样看我?”

&ep;&ep;“我高兴。”他上前从后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子里,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手不知何时探入她的衣襟中,她按住,“做什么?”

&ep;&ep;“你不想要我吗?”他问,略带了哄骗的味道,“让我看你。我都知道。”

&ep;&ep;最后一句说得她耳根泛红,“知道?你知道什么。我们不该……”她用力扳开他的手,“现在也不好。”

&ep;&ep;“他们不会进屋来,这屋子属于你我。谁也不会打扰我们。”

&ep;&ep;他的手如电流般轻轻拂过她绑着的胸前,停住,柔声问,“我帮你解开,好不好?不要这样束缚自己。”

&ep;&ep;这样的赵启秀,眼神中带了份让人难以拒绝的渴求,如此低声下气,面容更是我见犹怜。

&ep;&ep;见她未回答。赵启秀低头轻柔地帮她挑开,一层又是一层,极为缓慢地,他手指掠过的地方引起她震颤的酸麻感,仿佛一切都没有尽头。

&ep;&ep;呼吸都要停止了。

&ep;&ep;就在此时,忽然闻得外面一阵惨叫声,她拉住他的手,“去看看先。”

&ep;&ep;迅速穿好衣服,此时她发现自己的佩剑竟也不知所踪。

&ep;&ep;声音从溪边发出,她一路狂奔,远远就见溪水已是一片血色,而小溪的中央赫然就是自己最爱的父亲——李良。

&ep;&ep;她大叫地冲入溪中,“爹!”

&ep;&ep;抱起他的身体向岸上爬,此时小溪突然变成了深河,她高举着李良的尸体,河水不断地涌了上来,把她淹没。她感到阵阵窒息,双手不得不松开李良进行本能自救,

&ep;&ep;“不!”她哭喊着看着李良飘走,岸上赵启秀的身影也越来越远,最终看不见。

&ep;&ep;她任由自己沉没,就在她以为自己将死之际,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她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

&ep;&ep;“哈。醒啦。喂喂,你又是笑又是哭。到底梦见了什么?”婴芽咧开一口白牙调笑地看着她。

&ep;&ep;梦?居然是梦吗?可,好真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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