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时那个大屏幕电视上,忽然出现了牛金锁的影像,声音更是放得特别大!

&ep;&ep;只见牛金锁手里拿着两包烟,点头哈腰地说:“大龙啊,咱们可是老乡亲了,对吧?你爹当村长的时候,我可是辅佐了他二十多年哪!这不,咱们村就要竞选村长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参加啊,必须投我一票啊,是不是?”

&ep;&ep;轰!现场的秀水屯村民,立刻响起了爆炸一般的哄笑声!

&ep;&ep;“你们这是干什么?!停!马上断电!给我断电!”袁东凯的鼻子都气歪了,这个丁喜春这是专门来捣乱的呀!

&ep;&ep;电视画面上牛金锁丑态百出,音响里的声音,更是让现场所有的人们,脸色发白!

&ep;&ep;“牛金锁,你特么还舔个脸来找我拉票?别说你送了两包十块钱的烟,就算你送一条烟给我,老子也不可能投你的票。”

&ep;&ep;“大龙啊,别那么绝情嘛,就算叔求你了好不好?叔要是当了村长,肯定让你当村委啊!还有,你看看,这是五百块,你家都投我的票,怎么样?”

&ep;&ep;“滚!牛金锁,你特么这么做,这是贿选!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ep;&ep;“哎?别打人啊,大龙,你这小子,咋就这么混呢?”牛金锁狼狈逃窜的画面,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ep;&ep;这声音太大了,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画面太清楚了,全场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ep;&ep;牛金锁坐在主席台上,此时脸色黑如猪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下子,把脸丢到姥姥家了!

&ep;&ep;这种事,背地里做,还不算什么,但是,在如此严肃的场面之下,被曝光出来,不仅丢脸,而且犯法呀!

&ep;&ep;现场的村民,有不少人,开始爆粗口在狂骂。

&ep;&ep;“牛金锁这种憋孙,给陈二蛋提鞋都不配,谁要是选他,卧槽他八辈祖宗。”

&ep;&ep;“这种半点正事不干的混蛋,要是能当上村长,肯定把秀水屯祸害烂啊。”

&ep;&ep;“背地里使阴招的村长,我们不要!”

&ep;&ep;“滚!牛金锁,别舔着个b脸坐在主席台上了,滚下来!”

&ep;&ep;“牛金锁,你还是不是人啊?要点b脸不?”

&ep;&ep;牛金锁在乡亲们的骂声和乱砸之中,无地自容,仓皇逃窜,瞬间就没影了。

&ep;&ep;嗖嗖!主席台上顿时一片混乱。

&ep;&ep;随行的指挥部人员,全都愣住了,谁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啊。

&ep;&ep;袁东凯此时更是难堪到了极点,这可怎么办?事情弄成这样,他的脸也丢尽了!

&ep;&ep;一场闹剧,就这样不了了之。

&ep;&ep;袁东凯一伙人,灰溜溜离去,无功而返。

&ep;&ep;但他随即就遇到了一个大困难,乡暖气片厂的李长斌作为副厂长,来找他了:“袁副总指挥,我们暖气片厂,现在的情况您也了解,牛厂长要回村当村长,难道还要兼任暖气片厂的厂长?还有,厂子现在处于极端困难状态,到底何去何从?请袁总指挥给个说法。”

&ep;&ep;袁东凯心烦意乱,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别来烦我!我没空处理你们这种小事。”

&ep;&ep;李长斌提高了声音:“袁总指挥,我们厂子里数百职工,都等着要吃饭哪!这哪里是小事?这可是天大的事!您今天要是不解决,我就不走了!信不信那些职工,都会来这里静坐?”

&ep;&ep;“你……李长斌,你到底要怎样?说说你的思路吧。”袁东凯没有办法,只能压下心头的烦乱,听听李长斌要怎么弄。

&ep;&ep;李长斌说:“袁总指挥,我们暖气片厂处于瘫痪状态的原因,就是因为失去了订单。可是,秀水屯的暖气片厂,却获得了大量的订单!如果,我们能跟秀水屯的暖气片厂联合起来,数百的职工,乡暖气片厂的设备,都有了出路,岂不是美事?”

&ep;&ep;“联合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袁东凯没听明白,“你给我解释清楚一点。”

&ep;&ep;李长斌说:“联合起来嘛,可以让秀水屯暖气片厂,做我们的分厂。”

&ep;&ep;“哦?这倒是个办法,你去找陈二蛋商量吧。”袁东凯焦头烂额之下,只能把这个包袱,甩给陈二蛋。

&ep;&ep;李长斌说:“袁总指挥,我要找陈村长去谈判的话,结果很可能会有两种。”

&ep;&ep;“什么两种?”袁东凯心烦意乱,脑子短路,根本不在状态。

&ep;&ep;李长斌说:“我们没有订单,只能倒闭。可是,秀水屯暖气片厂,有大量的订单,就可以盘活。如果陈二蛋愿意做我们的分厂,那当然是皆大欢喜。可是,如果陈二蛋想要吞并我们……我就做不了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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