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ep;&ep;“我刚才扫了一眼,”林春晓心跳的有些快,眼睛担忧的在景荣脸上看来看去,“那小二手指指缝里有血。她刚才在擦手,可能我们来的急她手没洗干净,指缝里才留有血迹。”

&ep;&ep;“我怕自己猜错,低头闻了闻那水,里面有蒙汗药,像是改过的,”林春晓皱眉想想,“好像还加了软软粉。”

&ep;&ep;景荣一怔,“软软粉?”

&ep;&ep;“就是喝了会全身无力拿不动刀,”林春晓把‘软软粉’的话头掐掉,抬手去摸景荣的手腕,“一着急都忘了我学过医术。”

&ep;&ep;医毒不分家,林春晓自幼这两样就是一起学的,不过他对治毒更有兴趣罢了。

&ep;&ep;景荣脉象平和,并无中毒的迹象,林春晓轻轻呼了口气,卸掉全身力气放松的往前一趴跌进景荣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颈窝,手指攥着她腰侧的衣服,小声说道:“还好没事,吓我一跳。”

&ep;&ep;景荣抬手拍拍他的后背,眼里浮出笑意,算是对他刚才的警惕和反应还算满意。

&ep;&ep;她刚才进门前就闻到客栈里有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本打算告诉林春晓待会儿莫要乱吃东西,细想后又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ep;&ep;江湖险恶,景荣希望林春晓多学点东西,她想做的不是把他护在身后见不到一丝邪恶肮脏,既然林春晓要报仇,那景荣希望他学会直面这些,而自己站在他身后做个支撑他的后盾。

&ep;&ep;林春晓缓过来,疑惑的问道:“师傅,你为什么喝了水后没中毒呢?”

&ep;&ep;这个问题像个线头,扯出一些林春晓先前没注意到的事情。

&ep;&ep;一些毒似乎对景荣没有用。

&ep;&ep;从自己朝她洒的‘不干不净’粉,到今天的蒙汗药和‘软软粉’,景荣都没有正常人该有的中毒反应。

&ep;&ep;景荣对上林春晓好奇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我十岁时生过病,在林府住了近一年,这期间林伯母帮我改了体质。”

&ep;&ep;“我娘?”林春晓愣怔一瞬,随后扯着嘴角笑笑,身子从景荣怀里撤回来坐在板凳上,垂眸低声道:“我娘很厉害。”

&ep;&ep;景荣心里一揪,还没想好怎么安慰他,就见林春晓深呼了一口气,抬头坚定的说道:“我以后会像我娘一样厉害。”

&ep;&ep;景荣展眉一笑,抬手揉了把他的短发。

&ep;&ep;小二回到后厨,卸去脸上的笑意,露出眉宇间掩藏不住的凶煞气,朝守在里面的人说道:“又来了两个,一小一少,像是对儿姐弟。”

&ep;&ep;“走着来的,不像有钱的样子,”小二抱怀,目光扫过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眉头微皱,不好轻易下结论,“两人长相极好,看起来又不像穷人家的孩子。”

&ep;&ep;有人上前问道:“那依二姐您的意思是?”

&ep;&ep;小二说道:“蚊子腿也是肉,”她目光从地上的几人身上移开,看向身旁的人,“不能因为今晚有了‘肥羊’,就不拿那两个当回事。”

&ep;&ep;“去给她们下两碗面,”小二想起林春晓,又加了句,“加层牛肉。”

&ep;&ep;“牛肉?”挽袖子准备下面的人问道:“这大半夜的,咱们去哪儿给她弄牛肉?”

&ep;&ep;“笨,”小二还没说话,就有人出声阴恻恻的说道:“这后厨什么都缺,唯独不缺肉。”

&ep;&ep;她们刚才不才杀了只吗?反正面汤里放了迷魂香,两人还能看得出来这碗里的究竟是什么肉?

&ep;&ep;小二瞥了厨子一眼,虽没说话,可眼神中也在嫌她不够机灵。她坐到一旁,去看桌子上刚收获搜刮的金银珠宝。

&ep;&ep;也是她和大姐有头脑,在这儿开了个客栈,每隔几日就有笔不少的收获,这不大姐今个早上就带着钱回了镇上。

&ep;&ep;厨子提着刀,脸色不好,从地上几人面前走过,冷哼道:“得亏有别的。”

&ep;&ep;一直装昏睡的夏蒽闻言差点吓的哭出声,好在厨子转身走开,不然他发抖的身体肯定会露馅。

&ep;&ep;夏鑫往他身旁靠了靠,无声安抚吓坏了的弟弟。夏蒽脸埋在她手臂上,祈求有人来救他们。

&ep;&ep;夏家老家主过六十大寿,夏鑫夏蒽两姐弟作为小辈特意回老宅给祖母祝寿,两人带着随从下人赶路,好不容易碰到可以落脚的客栈,没成想却是家黑店。

&ep;&ep;两人还没出手就被药倒,醒来后就躺在了后厨里,面前站着五六个人,眼神像是在打量死物一样看着他们。

&ep;&ep;早醒一步的李姨为保护夏蒽,被小二打扮的人拿刀穿了一刀,如今奄奄一息。

&ep;&ep;夏蒽泪水濡湿夏鑫的衣服,咬唇不敢哭出声。

&ep;&ep;面条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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