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晚七点,姜銮独自一人坐在餐桌边。

&ep;&ep;仆人点亮走廊的灯笼,他寂寥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置于腹部,等了半天,也没在长廊尽头看到熟悉的身影。

&ep;&ep;自回到姜宅,他还没来得及和妹妹交代一声,立刻就被姜津善身边的人带走,他就知道姜津善没安好心,甩给他最吃力不讨好的高利贷业务,以姜家现在的地位,这种事情早就不用去沾,哪知那人什么脏钱都不舍得扔。

&ep;&ep;上到首相选举干涉,下到街头保护费,无一没有姜家渗透。

&ep;&ep;又是十多分钟过去,前菜已经布好,妹妹还没出现,姜銮焦躁不已,他从来没有和妹妹分开这么久过。

&ep;&ep;他当然看出姜津善就是为了支开自己,然后呢,他会对妹妹做什么?会不会伤害她?

&ep;&ep;芝芝……有没有想自己呢?

&ep;&ep;姜銮给自己倒了一盅清酒,仰起头一饮而尽,他心里恐慌,怕妹妹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ep;&ep;长廊影子窜动,姜銮死寂的眸子突地一亮,待看清来人后又迅速熄灭。

&ep;&ep;这人是是姜津善院子里的仆人,她走到姜銮身边行了个礼,告诉他大人和小姐已经歇息了,请少爷不必挂念。

&ep;&ep;哈~

&ep;&ep;姜銮冷笑一声,他捏紧手里的杯子,现在还没八点,睡得哪门子的觉。

&ep;&ep;他站起身,拿过自己的佩刀就往姜津善的院子方向疾走,女仆不知死活地上前挡住,被姜銮一把推倒在地,那人爬起来还欲说些什么,被少年果断抽刀割了喉咙……

&ep;&ep;*

&ep;&ep;那边姜芝被里里外外彻底肏了一顿,她体力差,等到后半段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头一歪就去会周公了。

&ep;&ep;姜津善在她体内不知道射出来第几发,仍然不满足,但谁叫小侄女现在是他最喜欢的玩具,总要顾念她的身体,不能一下给玩坏了。

&ep;&ep;他抱着人亲力亲为擦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间了,他来到餐桌边落座,少女趴在他肩头睡得正香,他抖动肩膀试图唤醒姜芝:“芝芝,吃饭了。”

&ep;&ep;少女眼睛都睁不开,她狂躁地踢了踢空气,伸手拍掉男人夹着寿司的筷子:“别弄我……我要睡觉……”

&ep;&ep;“边吃边睡,来,张嘴。”

&ep;&ep;“在床上吃不可以吗?”

&ep;&ep;“床上是睡觉的地方。”

&ep;&ep;这都是谁惯得臭毛病,姜津善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开少女的嘴巴,变成小小的“o”型,然后夹了块寿司塞进去。

&ep;&ep;“这是什么?”姜芝还没清醒,大脑迟钝地咀嚼了半天才尝出什么食材:“我不要吃金枪鱼。”

&ep;&ep;姜芝困顿地睁开一只眼睛,弯眉皱成毛毛虫,她张开嘴,想要立马找个盘子吐掉。

&ep;&ep;姜津善眼疾手快地捂住少女的嘴巴,释放大家长的威压:“不可以挑食。”

&ep;&ep;纯子跪在姜津善身边,满脸钦慕地为主人布菜,她眼神慈爱,仿佛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心里涌起无限满足与柔情。

&ep;&ep;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一个任何女人能比得上她,拥有丰神俊逸的丈夫,以及如此可爱美丽的女儿。

&ep;&ep;“大人,明天再让小姐用餐吧,我会在您回来之前好好监督小姐的。”纯子伸出手心,接住少女吐出的食物。

&ep;&ep;只是吃了不喜欢的食物,她就哭得仿佛自己怎么了她似得。

&ep;&ep;姜津善表面镇静,实际手足无措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未免也太难管,男人有心想让步,但又不想损坏自己作为长辈的威严,刚巧纯子给了他台阶,他站起身,赶紧就坡下驴,但还不忘嘴硬输出:

&ep;&ep;“明天早上我不在,你监督她吃饭学习,别什么都由着她性子来,你要是管不好她,那就换个人来管教。”

&ep;&ep;“是。”纯子柔顺地鞠躬,随后伸出双手:“主人,我来抱小姐休息吧。”

&ep;&ep;姜津善没有理会纯子,自己抱着少女进入内室,他放缓动作,轻柔地给人盖好被子,男人没有马上离开,对着姜芝一会儿摸摸脸一会儿摸摸手,不知道的以为有什么东西落在姜芝身上。

&ep;&ep;想起自己耽误一天,还有一大堆事务等着处理,即使再不舍,只能熄了灯来到外室,姜津善刚阖上纸门,就听闻院子里一片骚动,还伴随刀剑相碰的叮当声,妇人们的呼叫透着惊惧。

&ep;&ep;他来了?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就沉不住气了……

&ep;&ep;上挑的双眸闪过嗜血的杀意,他提起佩刀,缓缓走到外面……

&ep;&ep;这晚发生了什么,姜芝统统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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