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韵彤停在特殊病房前面,手迟迟抬不起来,脑海回盪朋友的话,「韵彤,别去吵病患!她睡着了。开刀完第四天就立即化疗,虽然她年轻体力好,也只有二次,但难免会影响伤口的復原,不知道上层再想什么?」

&ep;&ep;犹豫间,门打开了,「啊!吓到我了。看你穿医师袍,请问你是哪一科的?这间是禁止探病。请你离开!」护理师右手抚着胸口,左手关上身后的病房门。

&ep;&ep;韵彤欠个身,「很抱歉吓到你!我是章医师的朋友,也是阿雅搭配的看诊医师。」

&ep;&ep;护理师面露惊讶,「原来觉得你面熟就是这个原因,阿雅常在夸讚你有能力又漂亮。她没说的很夸张,你真的好漂亮。不过医院是不让非限定的人员进去,而且章医师也在睡觉,不方便会客,请回吧!」

&ep;&ep;韵彤眼神坚决地说:「我一定得见她!你要是有事,我全权负责。副院长问起直接说我的名字,我为你担保。」说完推开护理师,开门走进去。

&ep;&ep;「喂!不行啦!这样我会被骂。」护理师拦截韵彤。

&ep;&ep;外头有声音来,「淑娟,让她进去,你先来帮我。」是为捷安注射药物化疗剂的护理师。

&ep;&ep;「好吧!」淑娟乖乖地走出门,让二人独处。

&ep;&ep;韵彤缓缓走向床,眼眶红了起来,捷安瘦得更多,心疼地抚摸她的脸颊,「捷…怎么不告诉我们?你这样子会让我的心好痛!」

&ep;&ep;见捷安双眉紧皱,韵彤靠近亲吻她的眉心,额头靠着她的,手仍轻抚脸颊。

&ep;&ep;「君…!」听见捷安叫出的名字,韵彤的心更痛。

&ep;&ep;门再度打开,韵彤起身转头,熟悉的男声传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ep;&ep;韵彤靠在病床边眼神犀利地看着父亲,「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看见他身旁有着捷安的爸爸跟年龄差距十岁的大陆籍妻子。

&ep;&ep;「照顾她的护理师呢?」郑世迪左右查看。

&ep;&ep;「她被我支开了,不用找。要知道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有能耐隐瞒,我就有能力找到人,别怪任何人。」

&ep;&ep;韵彤离开病床一些距离,继续犀利地说话:「你明知道我跟她已经不可能了,为何怕我知道她开刀?难道你信不过我?」

&ep;&ep;郑世迪看向钟从义,再对韵彤说:「我们出去外面谈,让从义兄多看看他女儿。」

&ep;&ep;「韵彤,是…我的意思…别怪副院长!」

&ep;&ep;一听到捷安虚弱的声音,眾人转头看过去,韵彤立刻走到病床边,钟从义也靠过去,但是在离病床三步远停下,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ep;&ep;韵彤握住捷安的右手,「你还会不舒服吗?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就连唐奕君也隐瞒?」

&ep;&ep;「因为我不想拖累她,唐伯母是这么期待她能有个好归属,而且现在有很好的对象,我怎么能私心地绊住她,再者也不想让病患知道自己也生病。」捷安气弱悬丝地讲完话。

&ep;&ep;韵彤放开她的手,「自私!又要像当年那样放弃是嘛?以为是为对方好?那好…换我放弃也坚持。你放弃唐奕君,让她嫁给我的未婚夫,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行医,反正我们不再是容易被人胁迫的实习医生了。」

&ep;&ep;「你疯了吗?你要我跟夏家如何交代?」郑世迪气极的说话。

&ep;&ep;韵彤冷冷地回答:「换新娘!别逼我!别以为我不会。」迈开脚步走向门口。

&ep;&ep;「韵彤!」捷安虚弱地着,引来她的回头。

&ep;&ep;郑世迪脸色铁青看着离自己只有一步远的女儿,「你在报復我吗?」

&ep;&ep;钟从义出声缓颊,「别这样!是我无理要求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实在抱歉!」

&ep;&ep;韵彤不想再多谈,眼神带着忧伤对捷安说:「在你最痛苦的时候,还喊着她的名字。捷,爱她…就别放弃!……」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但心想现在再讲也无意义,于是转头走向门口。

&ep;&ep;「韵彤,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ep;&ep;韵彤看了捷安一眼还是转身离开,由钟从义的妻子开口。

&ep;&ep;「这事要由你爸见到你跟唐小姐说起。」

&ep;&ep;捷安看一下始终不想多瞧一眼的父亲,「怎么说?」

&ep;&ep;钟从义的妻子握紧丈夫的手,「你爸跟那女孩谈过,知道你们彼此在乎、重视,还不知道如何着力帮你们的时候,遇到郑小姐跟她的未婚夫夏毅廷,跟她无意间聊到你们,听从她的意见,利用夏先生拖延时间,等大陆跟东南亚市场更稳定之后,再来向唐家争取。」

&ep;&ep;「荒唐!」郑世迪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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