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邢岫烟呵呵一声轻笑,问道:“阁下怎么称呼呀!”

&ep;&ep;“我就是镶红旗主爱新觉罗岳托!”

&ep;&ep;不是按允字辈和宏字辈的,应该是和金宏理隔了几代了。

&ep;&ep;邢岫烟道:“对不起,你身份有点高,现在活着对我是个麻烦,我没有精力让人看守你,也没有打算冒险将你活着献于皇上,那不是送机会给你逃跑吗?因此,我打算借你的人头劝降金宏理,你意下如何?”

&ep;&ep;岳托道:“妖妇!你必不得好死!我化为厉鬼也不放过你!”

&ep;&ep;邢岫烟点了点头:“我是相信有鬼的,可是我要是怕鬼还打什么仗?今日你必死,你有何心愿未了,只要无关大局,你好歹也是后金皇室,我可以考虑。”

&ep;&ep;岳托不禁心中悲凉,说:“放过城中无辜百姓。”

&ep;&ep;“这个本宫已经答应了方知府,只要不反抗通敌,本宫绝不乱杀人。”

&ep;&ep;岳托说:“那么来吧。”

&ep;&ep;邢岫烟站了起来,说:“本宫敬你是条汉子,给你个痛快!本宫的刀快,以本宫的身份,也不会辱没了你。”

&ep;&ep;岳托此时才不禁有些害怕,但想既不能逃脱必死命运,又何必做那懦怯之态,他站直身子,深吸一口气。

&ep;&ep;邢岫烟拔出随身携带的精钢打造的华丽横刀,只见刀光一闪,岳托的头还没有落下来,她的内劲收发比徒圆圆是高出不止一个等级。

&ep;&ep;岳托不瞪大着眼睛,脖中涌出鲜血,这才掉落,永祥被吓得如同木偶,无数次想过要死,但想多了,最后反而怕死了。

&ep;&ep;邢岫烟接过侍卫递上的白绢,轻轻擦拭干净刀身上的血,收回刀鞘,说:“拿首级下去硝制,厚葬尸首。挑一个旗人俘虏,明日带岳托首级和本宫的劝降信去沈阳给金宏理。”

&ep;&ep;“是!”

&ep;&ep;“卢将军激战一天一夜辛苦,先下去休息吧!”

&ep;&ep;“娘娘尚未歇下,未将不敢休息!”

&ep;&ep;“今夜你好好休息,明日还要你主持大局。”

&ep;&ep;卢坤这才领命而去。

&ep;&ep;岳托若是活着,大约是那些降官心中的一个幽灵和也是后金人心中的一道毅念。她要驱除降官心中的幽灵,好让他们竭诚为她办事;也要打碎后金人的毅念,那么他们会乖很多。邢岫烟深谙人心,不是她爱杀人,她只是在需要杀人的时候不会妇人之仁。

&ep;&ep;对敌人,斧底抽薪和震慑肖小,很多电视剧上就是妇人之仁,还要让敌军匪首头子被救的机会,结果被人反败为胜。

&ep;&ep;对己方,邢岫烟还要大用方万同等人,担心他们看她是女流有些迂腐心思或是自抬身价、出工不出力。对付文臣她不和他们打文人官腔,一点效率都没有。她要的是她吩咐下去的事,给她干好,干不好就死,干得好有赏,将来官位是少不掉的。

&ep;&ep;一打进城,没有大摆庆功宴,而是各自忙着细节上的事,这样的大军方万同也是第一次见。当然,他也没有这个幸运经历其它的城破之时。

&ep;&ep;方万同果然被吓得不清,也因为亲眼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宗室贝勒旗主这样风云风轻被杀,他渐渐转变了原本骨子里的观念。

&ep;&ep;女真一族不再是贵族,不再是高高在上,身份没有比他尊贵,他是汉人呀!幸好他是汉人!

&ep;&ep;……

&ep;&ep;徒元义四天后也收到一只飞鸽传书,妻子顺利攻打下四平,堵死了后金的气口,不禁落下心中一块大石头。

&ep;&ep;因此急调来存在感一直低的黑衫军、青衫军,留青衫军防卫等锦州,而他带着湖北新军、黑衫军大军压境辽南,而红衫军熟门熟路再担任阻击任务。

&ep;&ep;辽南主力为正红旗,分兵驻于鞍山、辽阳、本溪。其中鞍山最易攻打,徒远义就打鞍山,不日便如盘锦一样攻克下来。

&ep;&ep;此时金宏理也收到了岳托的首级和邢岫烟的劝降信,心痛祖宗留下的基业毁于他手。

&ep;&ep;他派去找徒元义的使臣还没有回来,但想只怕不能如愿。邢岫烟开价太低了,封他一个平北侯,奉为国宾。其实就是等于软禁了。

&ep;&ep;而趁他未决时,原驻于铁岭的一个师也赶到四平会师。沈阳南部有沈水天险,如果对方毁掉所有的桥,徒元义要渡河没有这么容易。四川新军一师此时不用担任阻击敌军干扰主力攻打四平的任务,此时四平已然在手,要防止后金孤注一掷北上强攻四平,这个师在铁岭极有可能不知不觉被后金派出北征军包围吃掉。

&ep;&ep;会师后,六万大周军队,加上降军和降将,进行风风火火的建设防卫任务。粮草方面的工作就由原来的大周后勤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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