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夜深,楚馆里头莺燕之声悄然四起,暑日里的一丝凉意都被搅得骚动起来,慕百灵屋里,白玉兰幽香一阵一阵。

&ep;&ep;白烛枯着,无半星烟火,吱吱醒来,似乎有些口渴,慕百灵将那吊白玉兰放在小几上,看着吱吱在月色中明亮的双眼,这个女孩儿捧着白玉兰,似发现了传说中的宝藏一般,透着一股子兴奋又带着无限的小心翼翼,将白玉兰一朵一朵拾起又放下。

&ep;&ep;“我帮你插上?”慕百灵试探去问。

&ep;&ep;吱吱犹豫,那副模样委屈之至,才一句话,便逼得她一双眼睛蓄满泪水。

&ep;&ep;吱吱摇头,“奴家不配。”

&ep;&ep;只是花朵而已,如何不配?

&ep;&ep;“婆婆说,吱吱不配拥有幸福。”

&ep;&ep;慕百灵眼凉,四肢百骸如浸古井,寒冷着,是了,幸福真的太遥远。

&ep;&ep;慕家未家亡之前,有一世交傅家,傅家公子生的俊俏,前途似锦,日日攀门幕府,待慕百灵极好,若她想得月亮,傅家公子都愿一摘,日日守着,只盼她及笄便娶她为嫡妻,二人亦有婚约,慕百灵自小亦暗自笃定,良人便是傅家公子。

&ep;&ep;巧巧,愈是情深意切,愈发淡漠决绝,事发,慕家凋亡,傅家公子非但不救,一副嘴脸换的极快,反落井下石,利用世交身份,图权图势编排莫须有的事儿,还妄图成为她的恩客,甚至找领家妈妈高价要她处子身。

&ep;&ep;若非秦冕,她得承下泼天的耻辱,自此,慕百灵再亦无法接受男人,她觉着,幸福此生于她而言,便是三月雪,下完就融了去。

&ep;&ep;慕百灵沉默地拢了拢散在几上的白玉兰,良久才道:“小女儿家家,提甚幸福,幸福又不作饭食。”

&ep;&ep;活着便是最大的幸福,慕百灵喟叹。

&ep;&ep;吱吱蜷着腿,双手环抱膝盖,目光直愣愣盯着玉兰,不再言语。

&ep;&ep;慕百灵终觉压抑,转身出门透透气,一夜心乱着。

&ep;&ep;哪曾想秦冕便站在屋外,一身玄色,融在月光里,肩头似覆霜。

&ep;&ep;慕百灵被他吓得心尖紧缩,不待她回过神来,秦冕便霸道的将她揽入怀,用脚将屋门勾着关闭。

&ep;&ep;秦冕身上熟悉的味儿,混着白玉兰香,一股突破记忆的味道,深深抹在鼻息之间。

&ep;&ep;秦冕横抱起慕百灵朝自己个儿屋走去,推门那一霎,慕百灵一颗心蹦得发疼,她知秦冕无甚顾忌,可抱着别的女人回来,如此羞辱嫡妻,远远超了她的认知,她便是千古大罪人。

&ep;&ep;她在怀中掐他,低声乞着:“公子……不要这样。”

&ep;&ep;秦冕手指却透过臀肉,用四个指尖去轻揽腿心的蜜缝,隔着下裳两瓣丰蚌嫩肉被指尖轻拨开,四指排着按在蜜缝上头,慕百灵下腹一缩,一股隐秘的欲自腿心慢慢攀着腹,一路向脑门游去。

&ep;&ep;慕百灵紧闭双眼,她不敢去看皇子妃,可哪知秦冕屋里空荡荡的,哪儿有皇子妃和亲卫的身影。

&ep;&ep;慕百灵集了目力去看软榻上,榻上被褥一丝不乱。

&ep;&ep;正瞧着,慕百灵被秦冕扔在软榻上,正直暑日,榻上被褥轻薄,她被这一扔,着实身子骨要散开似的。

&ep;&ep;“公子……皇妃她…唔……”一句话未出口,便被秦冕封了声,他不耐,有力的舌卷带裹挟着威胁,撬开她的牙,掳掠似的去吮她的舌,似乎无声地威胁她,让她别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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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ps:时归和吱吱,是个长期养成的故事,又纯又欲的吱吱生长在泽颈是预备役欲奴,内心单纯且毫无礼法,但撩男人手法娴熟高端,有空我开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