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跟随裴元冽一起来的林逸清不屑的冷哼,皇帝恨毒的视线猛然一扫,可惜,在场就没有怕事儿的主,沈凉看一眼那些影卫,淡淡的道:“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ep;&ep;他是要放他们一条生路?

&ep;&ep;影卫们当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的统领,后者深深的注视沈凉半响后,突然抱拳躬身:“多谢夏后不杀之恩。”

&ep;&ep;“走。”

&ep;&ep;“等等,你们给朕站住,都回来……”

&ep;&ep;无视皇帝的呼喊,上一刻还护着他的影卫们在统领的带领下消失无踪,皇帝脸上眼底爬满了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他的影卫竟丢下他自己逃命去了,或许是打击太大,也或许是真的怕了,皇帝脚下一个踉跄,狼狈的坐倒在地。

&ep;&ep;可更让他不敢置信的是,这时候杨安居然越过他上前跪在了秦云冽夫夫的面前,并双手呈上了他的传国玉玺:“奴才参见皇后,主君,此乃传国玉玺,请皇上过目。”

&ep;&ep;“安公公请起,不必多礼。”

&ep;&ep;裴元冽若有似无的应一声,伸手拿起玉玺,沈凉却笑着虚扶了他一把,让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的敬意。

&ep;&ep;“嗯,多谢主君!”

&ep;&ep;杨安心里一暖,含泪点头后站起来,裴元冽将玉玺交给沈凉,抬首看着他说道:“这些年辛苦你了,一会儿跟朕一起去皇陵吧。”

&ep;&ep;“不,不辛苦,小主子你能回来就好。”

&ep;&ep;含在眼泪的泪水再也绷不住,杨安抹着泪数度哽咽,只要主子们和义父的仇能报,这点苦又算得什么?

&ep;&ep;“杨安你……你……”

&ep;&ep;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皇帝手指颤抖的指着杨安:“你居然背叛朕,该死的阉狗,朕待你不……啊……”

&ep;&ep;他的话没有说完的机会,裴元冽指间一弹,戴在手上的玉扳指咻的一声飞过去嵌入了肩膀,皇帝何曾受过这样的罪,当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杨安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再也不掩饰满腔的恨意:“我从未背叛过你,因为我从始至终效忠的都只是先太子殿下,皇上还记得邱阳吗?他是我的义父。”

&ep;&ep;“你……”

&ep;&ep;捂住剧烈疼痛的肩膀,皇帝又恨又怒,邱阳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当年照顾太子皇兄的东宫总管太监,能力出众,连父皇都无法收买他,没想到不止是秦云冽,杨安也藏得如此之深,亏他还拿他当心腹看,病重后连传国玉玺都交给他保管,他居然从头到尾都不是他的人。

&ep;&ep;“主子,许妃悬梁自尽了,其余妃嫔全部都控制起来了。”

&ep;&ep;天权带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裴元冽点点头:“把他绑起来,连同他那些妃子,以及秦皇室所有宗亲,全部带去皇陵。”

&ep;&ep;秦皇室一个都不能留,皇陵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ep;&ep;“是。”

&ep;&ep;天权退下后,两个幽冥暗卫点了皇帝的哑穴,一左一右的架起他,皇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双眼狠狠的瞪着裴元冽夫夫,内心里有着千言万语,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听说他要带他去皇陵,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的身体如筛糠般抖了起来,终于开始怕了。

&ep;&ep;秦皇陵距离皇城并不是很远,数十里罢了,照理说裴元冽夫夫打进皇城后,应该先安抚百姓,控制皇宫和朝堂,等一切都稳定下来再处理那些人,可他的手下人才济济,根本不需要他凡事都亲力亲为,夫夫俩将一切都交给了林逸清和袁韶,他们则再次出了皇城。

&ep;&ep;皇室宗亲的人数早已被他们自己残害得所剩无几了,但还是千余人之多,负责押送他们的天权找来了数十辆囚车,将他们密密麻麻的塞在里面大摇大摆的拉出皇城。

&ep;&ep;“打死狗皇帝!”

&ep;&ep;“打死他们……”

&ep;&ep;“啊啊……”

&ep;&ep;“不要……”

&ep;&ep;囚车穿街而过的时候,闻讯而来的百姓捡起地上的石头用力的砸向他们,秦皇室的成员吓得个个都抱头痛哭,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沈凉回头看一眼,摇头笑道:“天权是故意的吧?”

&ep;&ep;明知道秦皇室搞得天下民怨四起,还故意用毫无遮拦的囚车来押送他们,摆明了就是要让百姓羞辱他们出一口气,这些人平日里高高在上,从不拿百姓当人看,如今却被他们口中的贱民指着鼻子破口大骂,甚至还被乱扔石头烂菜叶,怕是不气死也得呕出好几口老血了吧?特别是被点了穴单独在一辆囚车里的狗皇帝。

&ep;&ep;“或许是。”

&ep;&ep;裴元冽也回头看了一眼,嘴角浸着一抹淡淡的笑痕,跟在他们身侧的杨鹏等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为天权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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