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也罢,你就暂时回去休息吧。”

&ep;&ep;谢阁老有魏国做靠山,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皇帝都只能摆手成全他,他的视线又看向了赵阁老:“赵阁老你的意思呢?”

&ep;&ep;“启禀陛下,臣请陛下乾纲独断!”

&ep;&ep;如果可以,他也想装病不再搭理朝廷内政了,夏国百万大军虎视眈眈,师出有名,如今连卫家表明了立场,而皇帝父子几个不思齐心御敌,竟还在互相算计,秦皇室能有几分胜算?他一点都不想搅和在其中了,满脑子都是如何保全赵家。

&ep;&ep;“好个乾纲独断啊,赵阁老,朕看你是老了,想告老还乡了吧?”

&ep;&ep;皇帝岂会看不出他两边都不愿意得罪?当即就嘲讽上了,言语中不无威胁之意,可他不知道的是,可以的话,赵阁老宁愿现在就告老还乡,带着一家人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ep;&ep;“朕的身体好得很,太子监国之事无须再提,都跪安吧。”

&ep;&ep;说话的同时,皇帝警告性的瞪了一眼钱阁老,大秦安稳的时候,他一个阁老,他要动他的确得诸多顾虑,必须有足够的证据,可如今大秦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他要动他,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ep;&ep;“是。”

&ep;&ep;读懂了他眼底的警告与疯狂,钱阁老心里一惊,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一行人相继躬身退了出去。

&ep;&ep;“小安子,替朕拟旨,夏国皇帝公告天下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先帝已驾崩二十余年,岂能任由他污蔑,还有卫家,他们是因为沈凉才会站出来力挺秦云冽,圣旨拟好后立即公告天下。”

&ep;&ep;等那些人离开后,皇帝沉声道。

&ep;&ep;被点名的杨安紧了紧拳头,强忍着满腔愤怒与控诉躬身道:“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ep;&ep;“另外,再给兵部一道圣旨,卫家军叛国,即日起断了他们的粮草军需,包括正在东北作战的卫家军。”

&ep;&ep;在他转身之际,皇帝又叫住了他,杨安闻言不敢置信的抬头:“可是皇上,东北失去的城池还没有全部收回,北国很有可能举国来犯,若是断了卫家军的粮草,北国铁骑恐将长驱直入啊。”

&ep;&ep;他是疯了吗他?北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怎能在这时候断了卫家军的粮草?

&ep;&ep;“他们不会放北国进来。”

&ep;&ep;抬首对上他的视线,皇帝此时说不出的冷静,卫家军力挺秦云冽的确是事实,这之中固然有沈凉的原因,更大的原因还是,秦云冽也是秦皇室的人,他们不会阻挡夏国大军,但北国不同,他们不会允许北国的军队践踏秦国江山,哪怕是他断了他们的粮草。

&ep;&ep;“皇上……”

&ep;&ep;杨安嘴唇颤抖,恨不能冲上去给他两巴掌,他居然在算计卫家军,一边将他们推向悬崖,一边又拼命榨取他们最后的价值,太可怕了,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ep;&ep;“小安子,连你也觉得朕残忍是吗?”

&ep;&ep;读懂他的眼底的意思,皇帝忽的起身跪在床上指着他怒吼道:“你凭什么觉得朕残忍?他卫家对朕难道就好了吗?朕的皇位是父皇遗诏传下来的,又不是朕在太子皇兄的手上抢过来的,凭什么每个人都说朕名不正言不顺?如今夏国百万大军压境,卫家人不但不主动请战阻止他们,还落井下石,朕凭什么不能断了他们的粮草供应给临平城?”

&ep;&ep;皇帝也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他才是君,才是大秦的皇帝,一辈子被卫家人压得死死的就算了,如今他都这样了,卫家人还不放过他,非要置他于死地,那他又何必跟他们客气?

&ep;&ep;“……”

&ep;&ep;杨安无语了,跟一个自以为自己很惨,将所有的错都推到别人身上的疯子有啥好说的?太子殿下死得冤枉啊,若是先帝在天有灵,他也想问问他,是否后悔过曾经的决定!

&ep;&ep;“拟旨去吧。”

&ep;&ep;狠狠的发泄了一番后,皇帝觉得舒服多了,重新靠回去闭眼摆摆手。

&ep;&ep;“是。”

&ep;&ep;杨安躬身退了下去,虽然他只是个太监,但现在他也能体会谢阁老的心情了,大秦已经到了不得不换主人的地步了,幸他们回到夏国才短短一年就将夏国治理得更好了,相信在他们的统治下,大秦也会越来越好的,真希望太子夫夫和义父他老人家在天之灵都能看到,小主人为他们报仇雪恨的那一刻。

&ep;&ep;拟定圣旨之前,杨安悄悄给宫里的幽冥暗卫送了消息,将皇帝的算计传了出去,卫家军的粮草,无论如何都不能断。

&ep;&ep;当皇帝的圣旨公告天下的时候,百姓不但不相信,还大骂他无耻,以往他们最怕的就是打仗,但这一次,百姓竟一致的盼望,夏国的军队能早一点打到皇城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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