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见状,沈凉适时地举起酒杯,重生回来五年多了,他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日为了给杨天宇践行,他也算是破例了。

&ep;&ep;“好,干杯!”

&ep;&ep;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继举起酒杯,彼此碰杯之后,不约而同的喝了下去。

&ep;&ep;“话说天宇,西南距离魏国不远,你要是混熟了,可要代替我们去看看谢言啊,他这一走就是五年,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ep;&ep;放下酒杯,项焯拖着椅子凑到杨天宇身旁,抬手搭在他的肩上。

&ep;&ep;“笨蛋,距离近的只是魏国边疆,谢言是三皇子妃,住在魏国皇城呢。”

&ep;&ep;从以前就喜欢跟他斗嘴的魏潭没好气的横他一眼,完事儿懒得搭理他,径自转向沈凉:“我听夫君说,魏国皇帝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了,云溪与魏泓煊的争斗也快有结果了吧?”

&ep;&ep;过去的三年里,付叔被皇帝护得好好的,云溪和谢言就没那么幸运了,甚至谢言的第一个孩子怀孕才三个多月就被人害没了,今年初才好不容易生下他们的嫡长子,更别说这期间他们被暗杀过多少次了,要不是有凉凉派去的幽冥暗卫跟在身旁,他们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ep;&ep;“是快了,不过……”

&ep;&ep;说到这里,沈凉眼眸闪了闪,有些无奈的道:“前几天我收到了付叔的来信,上面详细描述了魏国皇帝的病情,他似乎是希望我能出手救治魏皇,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答应他。”

&ep;&ep;在信中付叔说得很清楚,他不是已经原谅魏皇了,只是他们之间就算没了夫夫情份,至少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情义,他说不想看到他被病痛折磨,这封信能落在他的手里,想必付云溪和谢言也是知晓并同意的,可魏皇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的,对方是皇帝,很多事情也不仅仅只是治病那么简单。

&ep;&ep;“按理说以付叔跟你的情份,出手也是应该的,可魏皇那性子又……而且他病了这么多年,也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若是真治愈了还好,相反,魏泓煊怕是要指付叔他们故意谋害魏皇了。”

&ep;&ep;由于慕容家与魏国和夏国都往来甚密,魏潭对魏国的事情了解得也比较多,比起狗皇帝来,魏皇的确要英明得多,但在某些事情上,这些做皇帝的人都如出一辙,比如说皇权的争斗,他就跟狗皇帝一样,眼睁睁看着两个儿子斗得你死我活,唯一不同的是,他不会在中间故意煽风点火,也不会真的让他们伤了彼此的性命。

&ep;&ep;“我再想想吧。”

&ep;&ep;他能想到的,沈凉又如何想不到?

&ep;&ep;只是他更想知道,云溪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已经让雷真用最快的速度联系他们了。

&ep;&ep;“别说谢言了,凉凉,我有一事相求,以后若是狗皇帝找我父亲的麻烦,希望你和王爷能帮衬一二,哪怕丢了官职也没关系,只要能保住他们的性命就好。”

&ep;&ep;跟随卫家前往西南,杨天宇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杨家。

&ep;&ep;“嗯,你不说我也会做的,放心吧,我只要我活着,你的双亲就不会有事。”

&ep;&ep;沈凉丢给他一个安抚性的微笑,他们不在皇城,不管是作为表弟还是朋友,他都有责任和义务看着他们的家人,当然,前提是杨家人也别自己作死,否则他就算本事再大也护不住他们。

&ep;&ep;“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ep;&ep;之后几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临近午时的时候,都已经有家有孩子的几人起身离开包厢,可他们却在经过一个正好关上门的包厢时看到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卫启和慕容姜,而且只有他们两人。

&ep;&ep;“我刚刚没看错吧?”

&ep;&ep;魏潭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沈凉,后者点点头:“我也看到了。”

&ep;&ep;“姜儿跟卫启怎么会凑在一起?”

&ep;&ep;得到了他的确定,魏潭更加疑惑,按理说以慕容家跟沈凉他们的关系,慕容姜与卫启相熟并出来吃个东西啥的也没什么,可问题是,自从三年前两人在元宵灯会上互相看不顺眼后,这几年他们只要一碰面就跟点燃的炮仗似的噼里啪啦的爆炸,如此水火不容的两人,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聚在一起?

&ep;&ep;“要不你去问问?”

&ep;&ep;沈凉冲那个包厢努努嘴,反正他是不会去的,万一搅了人什么好事,罪过可就大了。

&ep;&ep;“……”

&ep;&ep;魏潭脑门儿一黑,虽说他是慕容姜的长嫂,也不能随便过问她的私事吧?再说了,慕容家彼此亲厚,和乐融融,父亲和爹爹都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夫君也如三年前一样疼爱他,姜儿和已经出嫁的小安更是敬他重他,他要贸贸然的出现,姜儿会如何想?指不定以为他派人跟踪她呢,这种破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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