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俗话说,婚姻是双儿或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未来夫君的好坏,也将意味着他们下半辈子是否幸福,景熙然的举动,无疑深深的感动了临安候府上上下下,特别是他的岳父岳爹和大舅子,相比之下,淮阳候夫妇倒是挺淡定的,做父母的都希望儿孙满堂,有能力的人家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妻妾成群?可淮阳候府最近十几年经历而来太多的磨难,他们的想法也渐渐改变,只愿孩子幸福美满就好,其余的都无所谓了。

&ep;&ep;裴元冽沈凉相视一笑,如此也好,省得皇帝总打他们的主意,以后他想再赐婚或赏赐美人,就不得不顾忌人言了,除非他连最后的遮羞布都不想要,若真到了那种时候,他们也不会再管是否会撕破脸皮了。

&ep;&ep;“夫夫对拜!”

&ep;&ep;见满堂宾朋,包括新人都愣住了,官媒又高唱了一遍,景熙然和项焯这才彼此对拜。

&ep;&ep;“跪拜奉茶!”

&ep;&ep;跟随着官媒的高唱,景熙然的两个堂弟分别端上茶水,夫夫二人端起茶水面向淮阳候夫妇:“父亲,母亲,请喝茶。”

&ep;&ep;“好好……”

&ep;&ep;淮阳候接过景熙然奉上的茶水,夫人则接过项焯的茶水,夫妇二人激动的喝了一大口,分别拿出红色荷包递给他们:“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夫夫了,以后当互相扶持,相敬如宾!”

&ep;&ep;“是。”

&ep;&ep;接过荷包放在托盘上,夫夫俩又端起茶水面向临安候夫夫:“父亲,爹爹,请喝茶!”

&ep;&ep;“好好……”

&ep;&ep;临安候夫夫的激动不亚于淮阳王夫妇,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终于嫁人了,他们是又开心又不舍。

&ep;&ep;“熙然,小焯就交给你了,以后请务必护好他。”

&ep;&ep;将红荷包递给景熙然的时候,临安候沉重的叮嘱,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几斤几两重,严格说起来,配景熙然真的是高攀了,今日之前他始终是担心的,怕以后景熙然太优秀,以后小焯会吃苦,但在他发誓不会再纳妾后,他就彻底的放心了,只要后院只有小焯一人,就不存在什么后院或嫡庶之争了。

&ep;&ep;“岳父放心,熙然定会护他一生一世。”

&ep;&ep;双手接过荷包,景熙然慎重坚定的承诺。

&ep;&ep;“好好好……”

&ep;&ep;临安候差点老泪纵横,另一边侯夫人也在拉着项焯叮嘱:“成亲后就是熙然的妻子了,不可再像在家一般任性,凡是多听公婆和夫君的,别仗着熙然疼你就欺负他,知道吗?”

&ep;&ep;“嗯,爹爹,我知道。”

&ep;&ep;项焯两眼含泪,侯夫人也红了眼眶,他疼了十几年的小儿子,今日过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ep;&ep;“夫夫结发!”

&ep;&ep;官媒适时地再次唱响,景熙然另一个堂弟端着托盘上前,官媒上前拿起剪刀,分别剪了他们一缕发生编制在一起,象征着夫夫俩自此之后结发同心。

&ep;&ep;“礼成,送入洞房!”

&ep;&ep;“啪啪……”

&ep;&ep;拜堂之礼到此全部结束,大厅掌声如雷,景熙然朝项焯伸出手,项焯搭上他的手,夫夫二人在满堂宾客的掌声和祝福声中离开大厅,前往他们的新房,之后淮阳候府和临安候府的人就招呼着宾朋们入席了,卫家自然是跟卫泽谦卫越一同带着孩子们坐在贵宾席上,裴元冽夫夫依然没有入席,他们只是将小沈佑送到了卫泽谦身边,因为魏潭怀着身孕,沈凉要跟杨天宇一起陪小焯子敬酒,裴元冽也要跟项擎一起陪景熙然,今日裴元冽夫夫彻底的沦为了配角,不过他们一点都不在乎,都很高兴见证他们的婚礼。

&ep;&ep;“叔叔待会儿还要忙,佑儿要帮叔叔照顾弟弟们知道吗?”

&ep;&ep;趁新婚夫夫换衣服还没出来,沈凉裴元冽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亲自给他们喂自己带来的羊奶,还不忘安抚一下小沈佑,省得他待会儿有闹着要找叔叔。

&ep;&ep;“好。”

&ep;&ep;看着弟弟吃奶奶的小沈佑抬起头乖巧的应好,正好给孩子喂完的沈凉腾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佑儿真是个好哥哥。”

&ep;&ep;“窝似好锅锅!”

&ep;&ep;被夸奖的小沈佑反手指了指自己,开心的原地蹦来蹦去,一旁的卫泽失笑道:“这孩子,不管你说什么都听,让我来抱小豆子打嗝吧?”

&ep;&ep;“不用爹爹,小混蛋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每次只认我给他喂奶奶,也只要我抱他打嗝。”

&ep;&ep;说到这个沈凉是又无奈又幸福,小儿子还不到两个月就已经显露出粘他的倾向了,以后怕是会跟佑儿一样,哥哥小石头就比他乖多了,不管谁给喂奶奶,他都会安静乖巧的吃。

&ep;&ep;“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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