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眼见劝她没有用,刘谦又哭丧着脸对跪在地上的吴祠等人说道,不管能不能查出病症,也得用药将她脸上的水疱除去啊,这要是还会传染的话……可如何是好啊!

&ep;&ep;低垂着头的御医们一致看向吴祠,毕竟他才是太医院院首,吴祠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本官暂且先开一副祛除湿热的方子,再辅以清凉败火的药膏涂抹。”

&ep;&ep;一般这种事情,他们都不会胡乱处方,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掉脑袋,可吴祠也清楚,今日他要是什么都不做,估计立即就得掉脑袋了。

&ep;&ep;“那吴院首就赶快啊,瞧太后难受成这样,杂家心里也疼得紧。”

&ep;&ep;“是。”

&ep;&ep;吴祠起身开了药方,带着御医们亲自会太医院抓药制作药膏,只留下一个稍微年轻的御医在慈安宫随时注意太后的病情变化,另一边,昏迷了一天一夜的皇帝终于幽幽转醒,在乾阳正宫守了一天一夜的妃嫔皇子们个个都精神一正,可他一睁开眼什么都没问,首先就叫了内宫侍卫进去,命他们前去抓捕瑞安。

&ep;&ep;“你说什么?再……咳咳……再说一次!”

&ep;&ep;侍卫们很快回来了,却没有带回瑞安,正在让孙贵妃伺候喝药的皇帝立时瞪眼欲裂,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ep;&ep;“回禀陛下,瑞安大师已经坐地成佛,飞升极乐世界了!”

&ep;&ep;侍卫长硬着头皮双手递上瑞安留下的亲笔书涵,皇帝颤抖着手接过去一看,嘴角竟再次流出鲜血。

&ep;&ep;“啊……皇上,你……”

&ep;&ep;“噗!”

&ep;&ep;“皇上……”

&ep;&ep;“父皇……”

&ep;&ep;最先注意到的孙贵妃一声惊呼,皇帝憋着的一口瞬间泄了出来,血箭全部喷在了孙贵妃的脸和身体上,紧跟着,刚苏醒不久的皇帝又两眼一翻倒了下去,乾阳正宫再一次陷入混乱之中。

&ep;&ep;沈凉收了百姓的贺礼,眼看着要过年了,他也不希望百姓连过年的吃食都给他送来,在魏潭他们离开的时候,再三叮嘱他们,不可再收百姓的东西,同时拿出十万两银子注入铺子中购买制作棉衣棉被,作为对百姓的回馈。

&ep;&ep;接下来的几天,太后身染恶疾,皇帝不久于人世等流言陆陆续续的传出,百姓不明所以,背地里大骂太后皇帝活该,肯定是老天爷看不过去,遭报应了,原定三天的各国盛会也因为皇帝昏迷不醒,不得不草草收尾,下一次的盛会,经内阁和各国使臣团代表商定,将在陈国举行。

&ep;&ep;各国使臣团陆续离开大秦皇城,最后剩下的只有魏泓煊,北辰和陈致远兄弟俩,关于陈致齐与秦云深的事情,孙贵妃,内阁和陈致远的人并未在清和殿内查出有人使用迷药的痕迹,两位当事人的脉搏也看不出任何异常,但由于裴元冽说的那番话,内阁与孙贵妃一口咬定他们之间早有私情,并主动许诺四皇子正妃之位,陈致远对此却嗤之以鼻,并不稀罕什么正妃之位,他也是一口咬定,秦云深强迫他的皇弟,并举证说明,他的两位侧妃不也是他先毁了人家的清白才得到的吗?

&ep;&ep;两方各执一词,谁也不让谁,一时间很难得出结果,而在没有结果前,魏泓煊和北辰似乎也不愿意离开,特别是魏泓煊,他好像并不担心自己的太子之位会被人夺去,一门心思的凑热闹。

&ep;&ep;又过了一段时间,皇帝总算是能下床了,陈致远进宫见了他,据说陈致远开出了两个条件,要不让出边境三城补偿他们,要不就立秦云深为太子,迎娶他的弟弟为太子妃,否则陈国大军不日将兵临城下,为八皇子讨回公道。

&ep;&ep;皇帝为此勃然大怒,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推说要考虑考虑,不曾想,这事儿竟传了出去,皇城内到处都流传着秦云深血统不正,其侧妃怀了个怪物,不配继承大统的流言,渐渐的,流言风向越来越诡异,竟开始往皇帝本身就血统不正,真正该继承大统的是先太子的方向传开了,同时太后只是个卑贱宫女的事儿也让人揪了出来大肆批判,皇帝为此大发雷霆,下令皇城军大肆抓捕议论此事之人,一时间,皇城风声鹤起,百姓人人自危,殊不知,更大的危机却在暗中迅速酝酿。

&ep;&ep;“真是个蠢货,着了别人的道儿还不知道。”

&ep;&ep;清平王府,得知秦云深血统不正的事儿是五皇子秦云天传出,大皇子等人暗中协助引导流言的,裴元冽撇撇嘴满眼鄙视,此事涉及他的父王先太子,不管他们是说父王的好还是坏,他都不希望已经逝去多年的他再度沦为别人攻击皇帝的利器。

&ep;&ep;“你们确定此事魏泓煊也参与其中?”

&ep;&ep;沈凉面色如尘,天枢汇报调查结果的时候,同时说了,魏泓煊在此之前曾去过五皇子府。

&ep;&ep;“他有没有参与属下不知道,但他去过五皇子府是事实,根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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