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老三,凌爱卿,你们这是怎么了?没睡好?”

&ep;&ep;皇帝自然也不是睁眼瞎,别人不便询问,他倒是没那样的顾忌。

&ep;&ep;“回禀……”

&ep;&ep;“父皇容禀。”

&ep;&ep;既然被点名了,那他们就不能什么都不说了,凌伟则刚准备回应,秦云翼却抢先一步站了起来,皇帝微感诧异:“哦?老三有何要说的?”

&ep;&ep;今日的秦云翼不止气色差,连状态也不对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p;&ep;皇帝估计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诡计已经被拆穿了。

&ep;&ep;“启禀父皇,儿臣想说的是,昨日儿臣与煜临去镇国将军府的时候,煜临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各国会谈这几天,他恐怕无法出席了,还请父皇恕罪。”

&ep;&ep;秦云翼抱拳躬身,声音听似平稳,垂下的眼眸却满目憎恨,母妃去世后,煜临就是他最亲的人,他绝对不会让他白受这份苦,绝对!

&ep;&ep;“风寒了?那怎么不传御医去看看?”

&ep;&ep;难怪影卫今早汇报说他们没有回三皇子府,原本他还在琢磨他们是不是背着他计划什么,原来是他想多了,也是,老三这些年就爱吃,应该不会像他那些皇兄皇弟一样。

&ep;&ep;如此想着,皇帝脸上的笑不禁又和善了几分,殊不知,他越是和善,秦云翼和凌家的人就越恶心反胃,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的脸,一刀结果了他。

&ep;&ep;“让父皇担心了,昨日煜临风寒的时候儿臣正好陪他在娘家用晚膳,府医已经看过,说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用惊动御医。”

&ep;&ep;秦云翼自始至终都低垂着头,皇城谁不知道他是妻管严,平日里除了皇上最怕的就是三皇子妃,换个思路想,他应是极为爱重三皇子妃的,是以,他此时的模样落在别人的眼底也没人觉得奇怪,都当他是担心三皇妃,情绪不高。

&ep;&ep;“也好,需要的时候就让吴爱卿走一趟吧。”

&ep;&ep;皇帝闻言也没有勉强,摆摆手让他坐下了,这事儿明面上来说,差不多就算是揭过去了,只有三皇子,凌家人和清楚内情的裴元冽等人知道,皇帝与三皇子和凌家,算是彻底离了心了。

&ep;&ep;慈安宫,太后寝宫

&ep;&ep;“清平王妃到!”

&ep;&ep;在太监的高唱下,汇聚于慈安宫的皇妃诰命们莫不转头,连高居首位的太后都抬首看向了大殿外,只见沈凉一袭火红的王妃大装,头戴东珠点缀的烈焰冠,身披同样火红得没有一丝杂毛的大氅,脚踏云纹靴,绝美的脸蛋挑不出任何一点瑕疵,行进间,双手交叠于小腹上方,衣摆没有任何晃动,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谁都有可能将他当成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皇后,从长相身段到气度,沈凉浑身上下,由内而外都泛着一股华贵高雅的气息。

&ep;&ep;跟在他身后的杨天宇和抱着孩子的摇光基本被人彻底忽略了,而雷真魏潭,他们暂时留在殿外,没有入内,殿内都是后宅之人,雷真的确不便进入,魏潭则是因为,他的爹爹是正三品诰命,照规矩,他是没资格到此的。

&ep;&ep;“沈凉见过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ep;&ep;行至大殿中央,沈凉微微弯腰,他乃是正一品王妃,如非必要,是不用下跪的。

&ep;&ep;“平身!”

&ep;&ep;高坐主位的太后雍容的摆手,没人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嫉妒与怨恨,沈凉越是美丽高贵,越衬托得她们这些真正尊贵的人卑微,特别是太后自己,毕竟她一开始不过只是个普通的东宫宫女,加上他又给她的儿子找了那么多的麻烦,气得她的儿子接连吐血卧床,哪怕之前从未见过,她对他也已经恨之入骨,不过能干翻一众先帝嫔妃上位的女人,也不可能是什么蠢货,她的嫉妒与怨恨都掩藏得很好,基本没人能看出来,面上笑慈祥又和蔼,完全一副邻家老奶奶的模样。

&ep;&ep;“多谢太后。”

&ep;&ep;沈凉站直身体缓缓抬头,近距离再看他,在座众人莫不惊呼,单就长相而言,他们都算得上是上上等了,可在沈凉的映照下,他们无疑立即就相形失色了,那些一贯重视自己美貌的皇妃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了些许计较。

&ep;&ep;“哀家听说清平王妃天姿国色,人美心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难怪元冽会非你不娶。”

&ep;&ep;太后面带慈祥的打量着他,说话间还微笑着看向两端。

&ep;&ep;“母后你也不看看他的爹是谁,当年的泽谦难道就差了吗?”

&ep;&ep;大殿两端,各家夫人和皇帝的妃子们,双儿位居一方,女人占据另一边,女人为首的那边正好是月华长公主,此时说话的人也是她,其余人大部份都微笑着颔首附和。

&ep;&ep;“也是,卫泽谦当年可是响彻皇城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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