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都哑巴了?说话啊,平日里你们一个个不是挺会说的?”

&ep;&ep;大厅里说不出的安静,沈睿廷阴沉着脸一一扫过他们,除去衣衫整齐的沈凉,其余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狼狈,其中最惨的非窝在赵岚怀里的沈侨莫属,她的情绪虽然是暂时稳定下来了,身上和心灵上的伤却不可能好得那么快。

&ep;&ep;没有一个人敢先站出来当出头鸟,沉默不但没有被打破,反而更添窒息。

&ep;&ep;“好,很好!”

&ep;&ep;沈睿廷气得语不成调,忽然拍案而起:“沈蔷,我记得没错的话,前日你的母亲才跟我说你不会去相国寺,要留在府中照顾她,昨日你又为何突然去了?还……还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儿。”

&ep;&ep;经过上次的事情后,沈睿廷对沈凉的感觉一时间复杂了起来,虽不至于完全抛弃以往的嫌弃,却也不会再一味的偏听偏信,所以即便在他们没回来之前,刘舒涵和沈睿青沈睿江都一口咬定肯定是沈凉在搞鬼,他也没有如往常那般下意识的就认定是他。

&ep;&ep;“我……”

&ep;&ep;沈蔷红着眼缩缩脖子,根本不敢回应他,刘舒涵见状赶紧将她揽入怀中:“侯爷,蔷儿是我亲自养大的,自小就恪守大家闺秀的所有礼仪,怎么可能主动做出有**份的事情来?如今她遭了难,也是受害者,侯爷不去查明真相,还我们的女儿清白,反倒在这里责问于她,是何道理?”

&ep;&ep;昨日在得知沈蔷瞒着她偷偷跑去了相国寺她就总感觉不妙,没想到不祥的预感居然成真了,刘舒涵心里也是恨极怒极,但她终归是她的女儿,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成为众矢之的吧?

&ep;&ep;“就因为是你养出来的本侯才质疑。”

&ep;&ep;刘舒涵显然是高估了沈睿廷对他们母子三人的容忍度,一句反驳瞬间呛得刘舒涵脸色苍白,当年,她若不是对他用药爬了他的床,怀上了沈萧,又怎么可能成为他的贵妾?

&ep;&ep;熟知内情的沈睿青等人眼底不约而同的滑过一抹嘲讽与不屑,安静坐在角落里饮茶的沈凉稍微顿了顿,端起茶杯挡去嘴角的冷笑,这可真是天大的讽刺啊,母女俩的境遇何其雷同?若是沈蔷又没做上正妃,而是如同小妾的侧妃,那就更好玩儿了。

&ep;&ep;“侯爷……”

&ep;&ep;看着自己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刘舒涵只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委屈,眼泪不受控制的直往下掉,二十年了,他依然不肯放下那些事吗?卫泽谦到底有什么好,为何他都死了十几年,他依然念念不忘,依然看不到她的好?

&ep;&ep;“沈蔷,本侯在问你话。”

&ep;&ep;某种程度上来说,沈睿廷也是心狠的,刘舒涵的眼泪对他毫无作用,盛怒的眸子始终一瞬不瞬的锁定着沈蔷。

&ep;&ep;“我,娘……”

&ep;&ep;从未被亲生父亲如此逼迫过,沈蔷吓得六神无主,两手紧紧拽着母亲的手臂。

&ep;&ep;“侯爷……”

&ep;&ep;“你闭嘴!”

&ep;&ep;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刘舒涵擦去眼泪,刚想帮她说话,沈睿廷就狠狠的给他呵斥了回去:“沈蔷,本侯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说,那就永远都不必说了,本侯马上让人送你去城外的尼姑庵剃度出家。”

&ep;&ep;“不……”

&ep;&ep;闻言,沈蔷吓得浑身发软,泪流满面的哭道:“父亲不要,我是见母亲又怀孕了,想去给母亲和弟弟祈福才会临时决定跟去的,呜呜……昨晚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里睡觉,根本不知道怎么会跑到四皇子床上去,父亲你相信我,我是被人暗害的……”

&ep;&ep;哪怕是此时,沈蔷也知道绝对不能说实话,哭哭啼啼的说得似真似假,倒也没什么错漏。

&ep;&ep;“你是属猪的啊,被人挪走了都不知道?”

&ep;&ep;沈睿廷气不打一处来:“你的丫鬟呢?”

&ep;&ep;“奴,奴婢绿枝可以作证,昨夜小姐早早就睡了,晚上奴婢也没听到什么动静,根本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ep;&ep;沈蔷的大丫鬟绿枝颤抖的跪在地上,她知道,今儿就算侯爷放过她,夫人也不可能轻饶了她,她说的全都是实话,不敢有一个字虚假。

&ep;&ep;“侯爷,此事显然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为,侯府的侍卫大都只会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唯一身边带着高手的就只有沈凉了。”

&ep;&ep;不顾沈睿廷的愤怒,刘舒涵适时地将战火引到沈凉的身上,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都汇集到了他的身上,其中二房一家三口的目光最是凶狠,如同要生吞活剥了他一般。

&ep;&ep;“除去昨日在相国寺山脚下,我的人从未在你面前展露过功夫,侯夫人是如何得知他们武功高强的?”

&ep;&ep;迎着所有人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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