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别说了。”

&ep;&ep;好吧,见君雨馨拧紧了眉头,看样子要生气了,阿梅只得闭上了嘴巴。打今天起,为了少爷和少奶奶的孩子,她必须更加警惕。

&ep;&ep;晚饭时分,司空烈回来了。

&ep;&ep;君雨馨下楼,特地将阿梅偷偷从厨房里给她拿来的碗,当着丁可儿和张婶的面,放在桌子上。

&ep;&ep;她笑盈盈地对着丁可儿说道:“可儿,你煲的汤味道真好,有机会一定跟你学学。”

&ep;&ep;丁可儿俏脸上一僵,旋即恢复正常,捋了下头发回话:“雨馨啊,我哪有那么好的手艺,这汤不是我煲的,是张婶煲的,对吧,张婶?”

&ep;&ep;丁可儿一张白皙脸庞,闪着熠熠的光辉,看向张婶,完全没表现出一丝不安。

&ep;&ep;倒是张婶,突然被点到名字,忍不住浑身一颤,嘴角抽动着,结结巴巴地道:“我,我……”

&ep;&ep;“哎呀,张婶,怎么突然不好意思了,在这个家里,有谁不知道你的绝好是煲汤啊?连营养师傅都说要向你学呢。”

&ep;&ep;丁可儿见张婶像抽风一般杵着,她浅笑倩兮地说着话,暗地里,狠狠地瞪了张婶一眼,以示警告。

&ep;&ep;“我,我……”她真的好冤!张婶欲哭无泪,丁可儿这是当着少爷的面,明着推卸责任。

&ep;&ep;如果君雨馨要有什么,少爷第一个拿她试问。

&ep;&ep;本来就惧怕司空烈,加上合着丁可儿干了坏事,今天浑身如同筛糠,仿佛下一秒就会像烂泥一般摊在地上。

&ep;&ep;一旁的司空烈,早就拧起了眉头,他不喜欢她和丁可儿走得太近。

&ep;&ep;他不悦地斜了一眼张婶的异状,怎料,他这一眼,差点让张婶双腿一屈,立即跪倒在地上求饶命。

&ep;&ep;幸亏丁可儿及时出手一把扶住,“张婶,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可得早点医治!”阴毒的目光,立即将张婶震住。

&ep;&ep;司空羽菲瘪着嘴,看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不就煲汤一小事儿么?张婶至于这样?

&ep;&ep;再有,明明丁可儿亲口告诉她是她自己亲手煲的,如果她说是自己煲的汤,兴许还能讨一下她哥的欢心,可这会儿怎么又变成张婶了?

&ep;&ep;唉,不懂。

&ep;&ep;虽然一起长大,生活了十几年,司空羽菲却有种越来越不认识定丁可儿的感觉。

&ep;&ep;“张婶,可儿,我看你们俩就别推迟了,羽菲都说了,是你们俩一起的功劳。真的,味道很好!”君雨馨悠闲地看戏,心情还不错,勾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张婶精彩的表情,她一个细节也没有错过,丁可儿几次差点崩盘的反应,她只是觉得好笑。

&ep;&ep;她也不是个善茬,他们越是想要推卸责任,她就越是将她们捆绑在一起,故意当司空烈的面儿说,意思是谁也别想摆脱干系。

&ep;&ep;丁可儿听闻君雨馨这么一说,一张俏脸瞬间龟裂,心底一阵咯噔,不过,她依然假笑着推脱:“我真的不敢邀功,一切全是张婶……”

&ep;&ep;看着君雨馨如花的笑脸,丁可儿的心肝脾胃肾揪着一团。

&ep;&ep;笑吧,看你这个贱货能够笑多久!

&ep;&ep;司空羽菲听得莫名其妙,也不耐烦了。

&ep;&ep;她挥着手道:“诶,我说你们,不就煲个汤吗?谁煲不一样?整得好像祸事一般,急巴巴地躲避,切,吃饭!”

&ep;&ep;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ep;&ep;张婶又一阵腿软,努力维持着镇定。

&ep;&ep;左有司空烈,右有丁可儿,什么是人间地狱,就如她此刻一般。

&ep;&ep;司空烈本就不喜欢啰嗦,更早他就立下了规矩,司空家用餐,不准讲话。今天他女人挑了个头,这话匣子好像就关不上了一般。

&ep;&ep;深深地看了君雨馨一眼,将一个鸡腿放她碗里,他最喜欢他女人乖乖接受他的喂食。

&ep;&ep;看她吃得愉快,他就心情舒畅。

&ep;&ep;见着司空烈的不爽,谁也没有再说话,大家闭嘴,静静用餐。丁可儿虽没有抬眸,斯文优雅地吃着饭,可眼角的余光还是把司空烈与君雨馨的互动看在眼里。

&ep;&ep;她心底冷笑一声:嗤,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

&ep;&ep;夜,静悄悄,整个司空家进入了梦乡。

&ep;&ep;只有两个人,在床上辗转发侧,难以入眠。

&ep;&ep;当然,这两人便是丁可儿和张婶了。

&ep;&ep;丁可儿人虽躺在床上,可耳朵却如同兔子一般竖着,随时注意着楼下的动静。

&ep;&ep;随着时间的推移,楼下却什么动静也没有,丁可儿又急又抓狂,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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