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帝暗暗拧眉,可大庭广众之下面上也容不得半点迟疑的飞快勾了笑,道:“嗯,皇弟说得是,平郡王和百里将军都功不可没,居首功实不为过!”转眸瞥向还单膝跪在地上的两人道:“两位爱卿快快平身,众位将士都平身。”

&ep;&ep;轩辕彻一边道着谢恩,一边瞥着身旁的百里明镜,确认他没什么的能自如起身,才松口气的跟着起来。

&ep;&ep;开玩笑,那肚子如今可是圆滚滚的看着都吓人,不过是天气寒冷衣服宽大挡住了,但挡来挡去下面都是真家伙,他实在是想不怕都难……

&ep;&ep;百里明镜暗暗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当什么也没看到,好在恭亲王这公公虽然脾气不好,但却意外的体贴,与皇帝寒暄了几句就直言外边天气冷,有话回宫说。

&ep;&ep;皇帝到底上了年纪,又成天养尊处优呆在宫中,身子远远不如恭亲王硬朗,外边的严寒他确实难抗,不过是碍着面子不好出声,恭亲王如此“善解人意”,他自没有不顺阶下的道理,随即宽厚仁慈的让恭亲王等人分别先回家,晚些再进宫,便先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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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恭亲王府,上上下下一片喜气的在门口迎接恭亲王和平郡王,却等了半天,只等到恭亲王……

&ep;&ep;吕侧妃惊愕的问出所有人想问的事:“咦?王爷,平郡王呢?”

&ep;&ep;“不是在后……”恭亲王煞有其事的回头,旋即瞪眼,冲后边的人吼道:“平郡王呢?”

&ep;&ep;后边的人支支吾吾,没人敢应声。

&ep;&ep;恭亲王虎眼一瞪,也不问了,只哼了声就气呼呼的直接进了门去。

&ep;&ep;众人面面相视,暗道恭亲王跟平郡王又怎么了?不是说在城门口的时候恭亲王还特地……

&ep;&ep;实在说不准究竟父子两这唱的是哪一出,吕侧妃和史侧妃就只好眼神吩咐随行回来的人打听,便匆匆追上恭亲王服侍去了,剩下走慢的人,纷纷各种意味的看了看“苏静卉”才回了府去。

&ep;&ep;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平郡王妃失宠甚至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休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恭亲王府,不过,有人运气不太好,以讹传讹的时候偏偏被洗漱过后准备进宫的恭亲王听到了……

&ep;&ep;“都给老子把那些胡说八道的吊起来打,没打死都不许放下来!”

&ep;&ep;恭亲王压根都不看在那闲扯淡的是谁,下了令后就直接出门进宫去,以至于后来有人闻讯赶去跟吕侧妃和史侧妃求救也已无济于事,而这一天,恭亲王府里活活打死了七八个丫鬟婆子……

&ep;&ep;轩辕谨拧眉:“总觉得王爷这次回来不太一样了。”他也在文武百官之列,自然清楚看到了城门口那一幕。

&ep;&ep;吕侧妃也是面色难看,唇都有些抖:“只怕……王爷这一次是真要给三房出头了……”不然,又岂会城门口说那番话,回来又因为下人议论几句就被活活打死?

&ep;&ep;恭亲王虽然脾气素来不好,但以前可不管府里这些闲碎嘴的事儿,这一次却……

&ep;&ep;而,府里远远不止他们为此震惊惶恐,也当然,远远不止府里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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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看着恭亲王亲自送到桌上的箭,皇帝面色难看,却做不明所以的模样问:“皇弟这是……”

&ep;&ep;“这是在战场上欲夺平郡王性命的毒箭。”恭亲王面无表情,一字一顿慢慢道。

&ep;&ep;皇帝惊道:“怎么回事?朕为何一点都未听闻?平郡王如今可好?”

&ep;&ep;“平郡王还有些福气,得贴身侍卫替他挡下了这毒箭,不过那侍卫就不太好命了,至今未醒性命随时垂危……”恭亲王淡淡说罢,又道:“身为主帅,战场上被暗箭所伤也不为奇,只不过,万万没想到这毒箭从那侍卫身上取下后,竟会不翼而飞。”

&ep;&ep;“不……”皇帝硬着头皮问:“既然不翼而飞,又如何到了皇弟手中?”

&ep;&ep;恭亲王沉声道:“这箭……是在太子殿下屋中找到的。”

&ep;&ep;皇帝一听,面色顿时铁青发黑的难看……

&ep;&ep;两柱香后,恭亲王便带着那支毒箭离开了,去的是太后的永乐宫,而恭亲王一走,立即有人跪到了皇帝面前。

&ep;&ep;“那个时间,属下实在没办法把箭藏到其他地方去,本以为太子殿下的屋子平郡王多少会有所忌惮,却哪里想到平郡王竟然直接先搜太子殿下的屋……”那人伏地:“属下无能累及太子殿下,罪不可赦。”

&ep;&ep;皇帝抄起桌上的茶杯就往那人脑门砸:“你这疏忽何止累计太子!”

&ep;&ep;咚一声,那人脑门应声破口,殷红的血喷涌而出滴向地面,但他却不敢擦不敢抬头的把身子伏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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