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下午四点,云泽景的所有情况都稳定下来,才再次被转入高级病房。

&ep;&ep;卫承坐在他的身边,低垂着头。

&ep;&ep;有他在,严谨再次被毫不客气的挡在了这层楼之外。

&ep;&ep;整层楼静悄悄的,只有卫承沉重的呼吸声。

&ep;&ep;“少爷,幸好你现在昏迷着,我才能有个地方说说话。少爷,我憋不住了。”

&ep;&ep;卫承不断的哽咽,断断续续的把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

&ep;&ep;“少爷,虽然念念小姐说的话很在理,可是,她心疼你归心疼你,却忘了一件事。少爷你的聪明,从来都不比念念小姐少,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少爷,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办法不替自己的女人报仇,她为了我,受了太多的苦。如果我连这么一点事情都不替她做,我……枉为男人。”

&ep;&ep;卫承在云泽景的病房里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出去后也没有马上离开医院,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吸烟区,抽了近一个小时的烟,直到脚边堆满了烟头,他这才慢慢的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

&ep;&ep;走了几步后,转头看了一眼云泽景病房的方向,这才走了。

&ep;&ep;卫承离开医院不到半个小时,严谨硬闯云泽景的病房,甚至搬出了云老爷子的名号。

&ep;&ep;因为卫承已经走了,一群手下也不能强行为难严谨,只好半推半就的让她进去了。

&ep;&ep;病房门推开后,所有的手下面面相觑,病床上空无一人。

&ep;&ep;“泽景呢?你们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ep;&ep;严谨五官有些扭曲,她心里坚信云泽景一定是被卫承藏起来了,毕竟卫承向来都很偏向慕念。

&ep;&ep;“卫承呢?他人在哪里?”

&ep;&ep;手下无奈的说道:“严小姐,我们一直都守在这里,老大也早就已经离开了,现在少爷不在病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自己走了。”

&ep;&ep;“这怎么可能?泽景伤得这么重,几个小时前,医生还在说他的情况出现了恶化,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好了?”

&ep;&ep;手下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毕竟,对他们来说,少爷能够自己离开,是一件好事,说明他的情况已经好转了。

&ep;&ep;但看严谨的样子,怎么反而觉得少爷自己醒了是一件天大的坏事?

&ep;&ep;不等他们说话,严谨已经转过身往外走去,她用最快的速度办理了出院手续,往外走去时,她打了一通电话:“云泽景不见了,立刻去查他去了哪里。”

&ep;&ep;严谨正要挂电话,那边却着急的说道:“小姐,我正打算通知你的,有手下的人见到了云泽景,半个小时前,他一个人去了机场。”

&ep;&ep;“机场?”

&ep;&ep;严谨一怔,且不说云泽景现在重伤未愈,慕念现在人也在帝都,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为什么云泽景要去国外?

&ep;&ep;“小姐,老爷的意思是,趁现在云泽景人不在帝都,加快我们的行动。”

&ep;&ep;严谨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禁一用力。

&ep;&ep;手下大概猜到了严谨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接着说道:“小姐,你千万不要忘了当初你为什么会来帝都,云泽景这边都只是小事,等到事成之后,老爷保证过,你一定会顺利的嫁进云家成为少奶奶的。”

&ep;&ep;“你放心!”严谨的五官扭曲近乎狰狞,“就算他不说,我也一定会做的!”

&ep;&ep;严谨愤愤的挂断了电话,站在原地良久,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景园!”

&ep;&ep;白管家在看到严谨气冲冲的走进来的时候,心没来由的‘咯噔’跳了一下。

&ep;&ep;他想都没想,上前去客气的挡在严谨的面前。

&ep;&ep;对于这个跟了云老爷子大半辈子的老人,严谨的面上的尊敬的。

&ep;&ep;“白管家,我有事要找云爷爷。”

&ep;&ep;“严小姐,因为少爷的事,老爷受了很大的刺激,刚刚才吃了药躺下了。”

&ep;&ep;一句话,说得滴水不漏,白管家已经很明确的告诉她,云老爷子本身就不太好,需要静养,希望她不要打扰。

&ep;&ep;严谨的眼睛红了,说道:“泽景他醒了,自己悄悄的出国去了,现在根本就没有人联系得到他。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刚刚才醒,怎么就自己一个人走了呢?我现在真的很担心。”

&ep;&ep;“白管家,我在帝都谁都不认识,现在泽景这样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跑了,我真的很担心。”

&ep;&ep;严谨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早就已经惊动到了房内的云老爷子。

&ep;&ep;他柱着拐杖出来,白管家听到身后的声音,有些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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