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秦绪的情况已经稳定了。

&ep;&ep;但是得而复失的痛,让他成天都焉焉的,一句话都不说。

&ep;&ep;每次见到慕念,都紧紧的盯着她,希望有一天,她会告诉他,找到妈妈了,可是,每一次他都失望了。

&ep;&ep;慕念拿着药递给他,秦绪接过就喝了,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ep;&ep;慕念紧紧的抿着唇,忧思成疾,心上的病最难治。

&ep;&ep;“今天晚上大叔在家里处理公事,不如我带你偷溜出去玩会?”

&ep;&ep;秦绪还没摇头,就被慕念一把从床上提了起来,随便往他头上套了一件衣服,拖了就走。

&ep;&ep;半小时后,秦绪看着怀里的两壶酒,这个就是姐姐所谓的玩?

&ep;&ep;秦绪吸了吸鼻涕,在海边,迎着瑟瑟海风,怀里抱着两壶酒,连个下酒菜都没有。

&ep;&ep;“姐姐,我还只是一个孩子。”

&ep;&ep;“我知道啊,所以这酒是让你帮我拿着,一会带回去给大叔喝。”

&ep;&ep;秦绪:“……”所以他出来是干什么呢?

&ep;&ep;秦绪幽怨的盯着慕念,她脖子上的一颗挂珠引起了他的兴趣。

&ep;&ep;这是一颗陈旧的佛珠,而且就只有一颗,用红绳穿着。

&ep;&ep;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注意过,有些好奇的看着慕念。

&ep;&ep;“姐,人家女孩子有钱的就是金银珠宝,没钱的就什么都不戴,你为什么戴着一颗这么……丑的佛珠?”

&ep;&ep;慕念伸手拉着佛珠转动了两下,右手很随性的撩了一下她额前的刘海。

&ep;&ep;“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应该是我师父给我的,毕竟他穷,就给得起这个。如果他以后死了,就当是他给我的遗物。”

&ep;&ep;秦绪听慕念提到了死字,刚刚才好一点的情绪立刻就低落了。

&ep;&ep;慕念看着他,粉唇微扁,眼睛红红,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很豪迈的擦了一下嘴角。

&ep;&ep;“人的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态,可是偏偏世人都接受不了。”

&ep;&ep;“那姐姐你呢?”

&ep;&ep;“我?等我死的那天我再告诉你,我的感受。”

&ep;&ep;慕念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再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ep;&ep;同样,不等秦绪反应,就被慕念直接拖走。

&ep;&ep;秦绪对她口中所说的好玩的,根本就没有再抱什么希望,果然……

&ep;&ep;震耳欲聋的喊叫声,让秦绪不适的捂上了耳朵。

&ep;&ep;慕念把他扔进来之后,人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ep;&ep;台上的人打得那叫一个血腥,那叫一个暴力。

&ep;&ep;他真的还只是一个孩子……

&ep;&ep;秦绪扁着嘴,强忍着不哭。

&ep;&ep;他不仅是一个孩子,还刚刚才没了爸爸,自己也才从死神的手里逃出来。

&ep;&ep;姐姐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来哄他,真的好吗?

&ep;&ep;这时,一阵轰响,掌声如雷鸣。

&ep;&ep;秦绪听到众人都在狂呼:“梅得舒,梅得舒……”

&ep;&ep;台上站着一个女人,正冷冷的盯着擂台的一角。

&ep;&ep;秦绪左右看了看,台上的女人……

&ep;&ep;他不会形容,但是感觉她很像是暗夜里的一匹狼,眼神绿幽幽的,正在暗中蛰伏,等待着她的猎物。

&ep;&ep;让他感觉到害怕。

&ep;&ep;这时,一个扎着马尾的少女,一身黑色劲装,戴着面罩,利落的翻身上了擂台。

&ep;&ep;转头看着他的方向,右手,轻轻的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

&ep;&ep;“姐……姐姐……”秦绪小声的唤了一声,还老老实实抱着酒壶的手倏的收紧了。

&ep;&ep;台下的声音小了,安静得能够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秦绪也跟着越来越紧张。

&ep;&ep;刚才就有人介绍过,台上的这个女人,正是上一任的擂主。

&ep;&ep;从她站在这个擂台开始,就从无败绩,后来,输给了云泽景。

&ep;&ep;慕念对着她,做了一个拱手的动作,拉开了架式。

&ep;&ep;“你就是打赢了景少的梅得舒?”

&ep;&ep;咦?这是还要再聊几句的意思?

&ep;&ep;慕念站直身子:“嗯。”

&ep;&ep;女人冷冷的打量着她,笑了笑:“我还以为梅得舒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没想到,只是一个小丫头。”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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