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话不真,是出自我偏爱。”

&ep;&ep;“吾之美君者,私你也。”他摊手对着台下众人,笑道,“我一言不足以蔽之,今君与徐公孰美,还是要听大家的。”

&ep;&ep;周行对着台下众人朗然一笑:“大家说呢?”

&ep;&ep;“君美甚!”

&ep;&ep;“徐公何能及君也!”

&ep;&ep;“刘小公子再不必不信!”

&ep;&ep;“徐公子,说句话呗!”

&ep;&ep;若说方才文绉绉的三十余轮对答,让氛围陷入了文绉绉的沉重,台上台下不论是听的还是说的,具都正行正色,严肃地参与进这场论述,以示对文人的尊敬。那么周行的话,就是让节日的热闹喜悦再次回到众人身边。

&ep;&ep;载笑载言,欢聚一堂。

&ep;&ep;刘拂听着耳边的起哄声,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又是说不出的乐在其中。她压低声音与周行道:“我算是知晓,周兄你为何能收到那许多的香帕荷包了。”

&ep;&ep;悠游不迫含笑自若的周行,足以撩动所有女子的心弦。

&ep;&ep;将视线移向台上,与徐思年带着询问意味的目光相撞。刘拂轻轻点头,向他比了个“随意”的动作。

&ep;&ep;“呵。”周行哂笑道,“你倒与徐兄他——有默契的紧。”

&ep;&ep;刘拂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周兄记性不好。大抵是忘了初见那日,我便是与松风兄同进同出。”

&ep;&ep;周行微滞,忙拉着她的手压下她未尽的话头,低声道:“大庭广众之下,你一点名声都不要了么!”

&ep;&ep;晃晃被对方握着的手,刘拂愈发奇怪:“大庭广众之下,周兄便这么拉着我的手么?”

&ep;&ep;周行气急撒手,微微转身,露出被他后背挡住的众人视线。

&ep;&ep;刘拂抬手拍拍他肩头,又轻笑道:“夜晚风寒,周兄莫要动来动去,不然可是无法为小弟挡住那冷风了。”

&ep;&ep;抬手揉了揉被寒风吹红的耳朵,周行冷声道:“风太大,你方才说什么?”

&ep;&ep;“小弟说——多谢周兄。”刘拂也不揭穿他,只轻声道,“松风兄该来了。”

&ep;&ep;下一刻,果见徐思年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站起身来,走至台前。

&ep;&ep;他微微一揖,举止大方风度翩翩:“我不及君远矣。”

&ep;&ep;噫,这跟说好的不太一样。

&ep;&ep;说好的解围呢?

&ep;&ep;听着耳边愈发热烈的哄笑声,刘拂僵笑道:“松风兄过谦了,小弟如何敢当。”

&ep;&ep;台下不知是谁大笑道:“便是之前花车巡游,也不及此时三美共台!”

&ep;&ep;刘拂的脸皮抽了抽,忍不住瞪了火上加油的徐思年一眼。

&ep;&ep;她早已料到会大出风头,因而早已向汪然去信说明了情况,又有徐思年布置前后,倒是不怕有人认出她来,只是犯愁今夜积攒下的名声,似乎要比预想中的高了不少。

&ep;&ep;过犹不及,别说惹人眼红,只怕以后出门游玩,也得时时注意莫露了马脚。

&ep;&ep;“是我疏忽。”徐思年先摸了摸鼻子,“且放心。”

&ep;&ep;刘拂便也放心将事情交给他。

&ep;&ep;只见徐思年先是向着台下众人行了一礼,又向着高台上的谢知府、刘守备与其父徐同知拱手道:“原是学生一时兴起,毁了他二人互辩,还望大人们判罚。”

&ep;&ep;大人们自然不会对他如何。

&ep;&ep;谢知府捻须笑道:“聚星楼文会开办以来,少有如今夜这般酣畅尽兴的时候。月有阴晴圆缺,过尤不美,便自此了结,判刘、周二生为魁首与辅正,众位觉得如何?”

&ep;&ep;“辅正”之名,可比“第二”好听多了。

&ep;&ep;也不知徐思年圆的是她的面子,还是大人们的面子。

&ep;&ep;刘拂道:“周兄才高,学生并无异议。”

&ep;&ep;倒是那被夸做“才高”的周行一脸不高兴,撇嘴正欲开口,就被刘拂暗地里狠掐了一把。

&ep;&ep;周行眉头紧锁,强压下颤音,冷声道:“刘云浮无异,学生自也无异。”

&ep;&ep;他紧抿着唇,示意自己再不开口,在狠瞪了对方一眼后,腰上的力气才松了。

&ep;&ep;待评判已定,刘拂才道:“既是魁首辅正不分首次,那大人们所必备奖励,学生再不敢一人独专。”

&ep;&ep;强自忍痛,站的笔直的周行似笑非笑望向刘拂,并不开口接腔。

&ep;&ep;原来不止牙尖嘴利,还是个记仇的。

&ep;&ep;刘拂笑叹口气,向着不明所以的徐思年比了个“观音”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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