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抖了抖,抿紧了唇,坐在了秦婉身边,大手拉了她的小手,就这样把玩着。偏偏他粗粝的大手轻轻滑过她的掌心,让她一阵酥麻,脸儿越来越红,卫珩笑盈盈的埋头亲了亲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附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婉婉来的这样早,让我好嫉妒。”

&ep;&ep;他低沉的嗓音撩拨得秦婉浑身发软:“不许吃干醋。”

&ep;&ep;卫珩这才笑起来,只紧紧牵着秦婉的手,一直不撒开。柳穆清与夏竟成说了几句,后者也不瞒这两人,将事情始末和盘托出。卫珩事先知道一些,倒也不惊,柳穆清则连呼不好:“你也是孟浪了些,对女孩子自该温柔,你这样急吼吼的凑上去,县主又是个腼腆性子,让人误会也是难免。瑞安郡王岂能愿意自家姑娘受了委屈,你这一顿打,倒是不冤。”

&ep;&ep;见好兄弟这样说自己,夏竟成气苦不已,但也知道自己孟浪了些,自那日在碧波池之后,他就再没有干过这山大王的行径了,但这些日子想秦姝得很,偏偏又因为她父亲挨了一顿打,夏竟成现下除了担心秦姝,还有些心灰意冷:“罢了,事已至此,瑞安郡王眼里我就是个不学无术只知欺负女孩儿的混账,只怕这辈子都难了。”

&ep;&ep;听他有些自暴自弃,柳穆清一时语塞,他和宋夷光自小青梅竹马,虽然时常拌嘴,但说来从来未曾与对方分离过。虽然那小丫头很是拧巴,好在最后还是修成了正果。但夏竟成现下是既没有秦姝的回应,又被瑞安郡王误解,心灰意冷也是常态。

&ep;&ep;但作为好兄弟,他并不知道怎么劝,当即使了个眼色给卫珩。后者笑道:“柳师兄你看我做什么?他既然不愿再试试,看我也没什么用处。”

&ep;&ep;柳穆清立时语塞,寻思着卫珩今日好似吃错了药。卫珩冷笑道:“他既然要放弃了,你我何必苦口婆心的劝他?总归也无济于事。你自小顺风顺水,自然觉得如今受了委屈。我一直为太后所厌恨,后来险些失去一条腿,这才得了太后的首肯。天家的女儿是那样容易就能交托与你的?你若是如此作想,不如趁早放弃。”

&ep;&ep;他这话很是辛辣,秦婉微微一怔,旋即握紧了他的手。正因为夏竟成自小顺风顺水,如今担心秦姝之余,觉得前途无望也是常事。与其好言相劝,不如阐明利害关系,让他自己去做选择。堂堂武科状元,应该有这样的选择能力。

&ep;&ep;感觉到掌中小手将自己握紧了,卫珩望了她一眼,见她含笑的模样,心中一片温软:“我若是你,好歹要知道自己心仪的女孩儿心中是否有自己,也好过如此自暴自弃。即便瑞安郡王对你有什么误会,那也只是误会而已,总好过我那隔了房的姑姑将太后得罪了个彻底。”

&ep;&ep;夏竟成听完这话便陷入了沉默,看得出在作斗争,秦婉拉了拉卫珩的手,示意他与自己出去。卫珩不疑有他,还是跟在了秦婉身后,才出得门,秦婉就扑进了他怀里,卫珩只搂着她软软的娇小身子,大掌轻抚她的后脑:“婉婉乖,我在这里。”秦婉哼哼着蹭他胸口,将卫珩一张俊脸都蹭得快烧起来后,这才仰着脸儿看他:“让你成日吃些没由来的飞醋。”

&ep;&ep;往日这厮吃柳穆清的醋,现在又吃夏竟成的醋,好似但凡是自己表哥,他就要结结实实醋一回一般。

&ep;&ep;还未说完,她就被卫珩抱了起来从抄手游廊下到院子后,他才笑:“我就醋,婉婉待怎的?”又将她放在石墩上坐好,这才蹲下身子,将她脚上的鹿皮短靴给正了正,“你身子不好,雪水若是湿了鞋袜,会生病的。”

&ep;&ep;他如此体贴,秦婉略红了脸。前世他也是这样呵护她。冬日有时吃了饭,他也只会牵着她沿着抄手游廊走上一圈,但凡要去露天的地面,他总是将她抱着去,生怕她因为脚上受寒而生病。

&ep;&ep;念及此,秦婉咬着下唇吃吃的笑,卫珩不明所以的抬头,秦婉立即吻了吻他的唇。不想她会主动吻自己,卫珩浑身一颤,旋即勾起笑容来,作势就要亲上去,秦婉向后一躲,却浑然忘了自己坐在没有靠背的石墩上,顿时向后栽去,还是卫珩眼明手快,将她托住:“你这丫头,怎的连坐着都不肯安分?”说到这里,他索性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定,这才轻轻的吻她。

&ep;&ep;秦婉憋红了脸,假意挣扎了几次后,问道:“你觉得,夏家表哥这事儿是不是有点不同寻常?”

&ep;&ep;“我也纳罕,瑞安郡王是如何得知的。”卫珩虽有些不满她想着别人,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此事定然不是小县主说得,她若要说,早在第一次就说了,不必等到现在。至于诚国公世子……”想到那忘恩负义的小人,卫珩心中就一阵膈应。自己从独眼狼王利齿下救了他,他一点感激之心也没有,反倒是数次挑衅,连夏竟成都看不下去,者才会出手揍他的。

&ep;&ep;“怕不是诚国公世子。”秦婉搂着他的肩,顺势在他唇上点了点,卫珩顿时好笑:“你这小妮子,今日是怎了?”说罢就要亲她,岂料秦婉捂住他的嘴不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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