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千重,和寄白说什么呢?寄白,有啥大手笔别忘了小弟我啊,大家一起发财啊。”

&ep;&ep;江寄白很诚恳地说:“一定一定,正有个大项目想找你一起谈谈呢。”

&ep;&ep;“哦?”蒋方啸很感兴趣的模样,“好啊,明天找时间好好聊聊。”

&ep;&ep;寒暄完毕,蒋方啸和韩千重肩并肩走出了江家别墅。

&ep;&ep;“千重,应许是不是得什么病了?”蒋方啸随口问着,“今天这样突然亮相,还真让人措手不及呢。”

&ep;&ep;韩千重的心里打了个突:“不知道,什么措手不及?”

&ep;&ep;“圈里的人谁还会看好她?也就是她傍上了江寄白和解磊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蒋方啸暧昧地冲他笑笑,“你真和她断了?她身旁那个小男孩倒是挺秀气的,好像是皇天娱乐今年刚准备推出的一个新组合。”

&ep;&ep;韩千重沉默不语,半晌才正色说:“方啸,别说死字,太难听。她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

&ep;&ep;蒋方啸的脸色都变了,喉咙里挤出两声掩饰的怪笑:“是的是的,我就随口一说而已。”

&ep;&ep;韩千重喝了一点香槟,并没有马上开车,坐在汽车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有一辆车从江家缓缓驶出。

&ep;&ep;他下意识地开着车跟了上去。

&ep;&ep;应许的车子开得不快,慢悠悠地开到了市区,到了市中心的香格大酒店。

&ep;&ep;程桓帮她开了车门,说了几句话,目送着她进了酒店,就坐上车走了。

&ep;&ep;韩千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应许既没有留在江家,也没有让那个程桓去她住的酒店。

&ep;&ep;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在意,他不想深究。

&ep;&ep;回到家里已经十点多了,韩千重却毫无睡意。

&ep;&ep;偌大的公寓里,黑漆漆的一片,扑面而来的就是凄清。

&ep;&ep;他忽然发狂般地想念起应许来。

&ep;&ep;他掏出手机,挣扎了半天,终于调出了应许的电话号码,一个键一个键地按下了一句话:你现在身体还好吗?注意休息,别抽烟。

&ep;&ep;发完以后,他盯着手机等了很久,手机却毫无反应。

&ep;&ep;他苦笑了一声,以前应许给他发短信的时候,他也从来不回复。

&ep;&ep;他放下手机,翻箱倒柜地开始找和应许有关的东西,琢磨着用这个做借口去酒店里见她一面。

&ep;&ep;床头柜的第二格零零星星地放着一些杂物,他一件件地取了出来,翻到最里面时,他愣了一下,里面放着一本病历卡。

&ep;&ep;☆、第17章

&ep;&ep;容嘉心理诊所在s市滨江区的一条街上,前后各临近商业副中心和s大,它的门面并不起眼,韩千重找到它还颇费了点周折。

&ep;&ep;他找到的那份病历卡是应许的,上面只是记录了她就诊日期和配的药,没有其他信息。

&ep;&ep;每周基本固定一到两次,每次配的是几片艾司唑仑片——上次他在大法山别墅看到的那瓶安眠药。

&ep;&ep;应许的身体向来很健康,怎么会定期去医院看病?

&ep;&ep;揣着这个疑问,韩千重走进了这家病历卡上的心理诊所。

&ep;&ep;前台是个甜美的护士,看了看他的病历卡,疑惑地看着他:“是的,这是我们诊所的,请问你想干什么?”

&ep;&ep;“我想了解一下这个病人的情况。”韩千重沉声说。

&ep;&ep;护士被他的表情唬了一下,让他稍等,飞快地跑到里面去了。

&ep;&ep;没过一会儿,有个医生走了出来,约莫三十几岁,目光锐利地落在他脸上:“请问你哪位?有什么理由要求调看病人病历?”

&ep;&ep;韩千重愣了一下:“我认识她。”

&ep;&ep;“不好意思,所有病人的资料在我们这里都是保密的,除非你有搜查令,我们可以配合调查。”医生淡淡地拒绝。

&ep;&ep;“那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你们为什么要给她配安眠药?”韩千重十分生气,“你们知道这后果的严重性吗?”

&ep;&ep;医生愣了一下,敏感地问:“出了什么事了吗?她已经很久没来诊所了,而且,从七月开始,我就没有再帮她配过安眠药,如果你质疑我的问诊,你可以去医疗署投诉我。”

&ep;&ep;韩千重语塞,好半天又问:“那麻烦你告诉我她得的是什么病?”

&ep;&ep;医生的口风很紧:“对不起,我不方便透漏,这是病人的隐私。”

&ep;&ep;韩千重重新打量起这件诊所来,诊所的墙上贴着两名医生的照片,眼前这位医生是第二个,姓秦,叫秦丰,心理学硕士,各种名头后面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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