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每个月十五号,是钟冉“治病”的日子。

&ep;&ep;生理周期的关系,一到这个时间段,钟冉就空虚得厉害,里头痒得难受,要跟周敬时做好几次才能勉强解痒。

&ep;&ep;“阿敬,好奇怪,我那些同学都不需要治病耶。”

&ep;&ep;钟冉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迷迷糊糊地提出质疑。

&ep;&ep;周敬时正在整理钟冉上学要用的书包。闻言,他手上动作未停,头都不抬,一板一眼地解释:“因为大小姐身体过于淫荡,需要鸡巴时时刻刻插在大小姐的小骚穴里才能解决。”

&ep;&ep;钟冉似懂非懂,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她得了个新的知识点,欢天喜地地往床上一蹦,抱着玩具熊,眼巴巴地看着阿敬:“那阿敬,现在插吗?”

&ep;&ep;“现在不行的,大小姐。”周敬时仍旧一本正经,脸上表情未变,眉头都不皱一下,“因为今天有新老师到岗,大小姐不能迟到。”

&ep;&ep;往常,钟冉欲望来了,请假半天一天在家做爱,或者早上迟到几个小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实在不行,空教室、实验室和体育馆的更衣室,不拘在哪里,周敬时总是会伺候好大小姐的。今天情况不一样。鹭省第一中学来了个新老师,听说是铁面阎王一样严肃刻板的人物,抓学习抓得严,对学生也格外严厉些。

&ep;&ep;“什么嘛,就不能把她开除掉吗……”钟冉皱着一张笑脸,委屈巴巴。

&ep;&ep;“不可以的,大小姐。”周敬时耐心地解释,“老师也是好不容易考上这所学校的,不能随随便便开除。”

&ep;&ep;鹭一中是鹭省最好的学校,是钟家的私产,钟冉自然而然是学校里的大小姐,开除个老师就跟眨眨眼睛一样,不费什么力气。不过既然阿敬这样发话了,钟冉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点了点头,笑眯眯道:“阿敬,你真好,什么都懂,还不嫌弃我。”

&ep;&ep;她只是因为基因缺陷有一点点笨,又不是真的智力障碍,是知道自己呆、也知道自己给人添麻烦的。阿敬生来就是钟家的下人不假,但他肯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什么都耐着性子慢吞吞地解释,还,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拿他的“大肉棒”给她的“小骚穴”止痒,实在是万里挑一的好人。

&ep;&ep;她眼巴巴直勾勾地看着周敬时,看他熨烫妥帖的制服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看他动作利索态度认真地整理好她的书包,心里热腾腾的,又一阵心悸。

&ep;&ep;“阿敬,我真的好想要。”她出声。

&ep;&ep;周敬时回头。大小姐已经摆好了姿势。她跪趴着,双手连同手肘一道撑在床上,屁股高高撅着,歪着头求他。

&ep;&ep;“随便什么东西都行……插进来嘛,好阿敬。”

&ep;&ep;周敬时长叹了一口气。

&ep;&ep;好像……教得有点过了头,大小姐变得无可救药的糟糕了。

&ep;&ep;钟冉是大小姐这件事,学校里心照不宣。老师和同学们对她保持着恭敬和距离感,没有人会张口闭口把“大小姐”挂在嘴边。新来的老师人生地不熟,心里没数,只拿钟冉当普通学生,雷厉风行便要她上台做题。

&ep;&ep;彼时钟冉正托着下巴,望着讲台想入非非,回味着上一次她跟周敬时在那里翻云覆雨的场景。她脸颊微红,神游天外。听到老师的召唤,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呆愣愣地站起来,机械地顺着老师的召唤,迈开步子往讲台上走。

&ep;&ep;走到一半她才想起来——她身体里还含着那个东西呢。

&ep;&ep;钟冉脚步虚浮,神智涣散地走上讲台,鬼使神差地去看讲台桌子。那里被擦得干干净净,一点抹布的擦痕也没留下,压根看不出上一次留下的浓白色浊液。她又低头看了看讲台的地板,同样被清洁工打扫得一尘不染,只是钟冉心里很清楚,那里曾经是怎样明晃晃、亮晶晶地照射出自己的淫态的。

&ep;&ep;卡在花穴里头的小跳蛋适时地震动起来。伴随着微不可查的“嗡嗡”声响,酥酥麻麻的快意从两腿之间腾腾而起。她惊慌失措,求助般地望向台下的周敬时,不明白那个东西怎么会突然动起来。

&ep;&ep;阿敬的表情依旧那么平静又严肃。他好像不知道钟冉身上发生了什么,静静地坐在那里。

&ep;&ep;“钟冉同学!请看黑板上的题目。”

&ep;&ep;老师出言提醒,钟冉咬着牙,忍着呻吟的冲动,硬着头皮转过头去看黑板。即便是在平时,黑板上的例题也是她压根做不出来的难度,更何况是现在。这个代数、那个求解映照在她的眼角膜上,像是天书一样,压根看不明白。

&ep;&ep;呜呜……

&ep;&ep;跳蛋的档位加高了一档。钟冉反应再慢也明白过来,自己在同班同学面前、在老师旁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不断震动的小跳蛋肏着穴。那个跳蛋是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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