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陷害柳柔柔?这话从何说起?

&ep;&ep;难道不是柳柔柔陷害她才对吗?

&ep;&ep;涂新月简直一脸莫名其妙。

&ep;&ep;对上柳震天质疑的神色,涂新月淡淡的问道:“敢问柳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陷害过柳柔柔?”

&ep;&ep;要说陷害,也应该是柳柔柔恬不知耻,来陷害她吧?

&ep;&ep;柳震天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ep;&ep;他看着涂新月,有些失望的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装蒜?京城里面的家书已经传来了,夫人都跟我说了,你在张家喜宴上面陷害柔柔……害柔柔失去清白,你怎么能这个样子?柔柔可是你的妹妹啊!”

&ep;&ep;柳震天越说越义愤填膺,他叹息道:“都怪我不好,当初没有好好保护你娘。结果你被带到乡下,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受的又是什么教养,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ep;&ep;柳震天高高在上。

&ep;&ep;对方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涂新月,说是要询问她,可是又有哪一句是在真的听她说的呢?

&ep;&ep;涂新月皱着眉头看着对方。

&ep;&ep;她还没有说话,倒是边上的青竹先忍不住了。

&ep;&ep;“柳将军,奴婢敬您一句将军。您口口声说询问我们夫人,一上来就给我们扣了一顶陷害将军之女的帽子,可有给过夫人辩驳的机会?您一味的听信自己的夫人,不先搞清楚事实,就说我们夫人没有教养,是为人父的道理吗?”

&ep;&ep;青竹真是气死了。

&ep;&ep;在她的心中,夫人高高在上,是不可侵犯的白月光。

&ep;&ep;可是,这个柳震天竟然敢这么诬陷夫人。

&ep;&ep;柳震天微微一愣,目光落在涂新月边上这个小丫鬟身上,而后皱眉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本将军的夫人在说谎吗?柔柔是她的亲生女儿,她为何要说谎?”

&ep;&ep;再加上,那信件上面,字字句句都是血泪,柳震天隔着信都能够感觉到柳夫人的绝望。

&ep;&ep;他无法想象,在自己没有在京城的这段日子里面,柳夫人一个人照顾柳柔柔,到底有多么的难过。

&ep;&ep;“柳夫人的手段,也不止这么一点。”青竹没有好脸色给对方,冷声指着营帐道:“柳将军,你可以走了。”

&ep;&ep;这样的睁眼瞎,难怪在夫人出生的时候,会冤枉夫人的母亲。夫人不愿意回到柳府,简直就是情理之中。

&ep;&ep;放在谁身上,也不愿意认这么一个偏心眼的父亲。

&ep;&ep;青竹说话不客气,柳震天倒是没有觉得失了面子,只是觉得不敢置信。

&ep;&ep;他皱了皱眉头,而后道:“今天要是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是不会离开的。”

&ep;&ep;说着,柳震天在涂新月的面前坐了下来。

&ep;&ep;涂新月放下筷子,面上带着一丝冷意,轻嘲道:“看来,今天柳将军执意要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所以,连饭都不让我吃了?”

&ep;&ep;柳震天蹙眉道:“新月,我不想跟你闹到这种地步。只不过,我也希望你能够给我一句实话,让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柔柔毕竟是你的妹妹,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我是既没有办法面对你,也没有办法面对她。”

&ep;&ep;两个都是他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

&ep;&ep;他也只能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到时候再行处理。

&ep;&ep;可话虽如此,青竹现在说的也没有错。在柳震天的心里面,到底是下意识的信了柳夫人的话。

&ep;&ep;涂新月其实觉得蛮悲哀的。

&ep;&ep;她是半途穿越过来的,感觉不到什么。可若是原身在这里的话,看见自己的父亲这样质疑自己,和杀害自己母亲的人同床共枕,站在同一战线,一定会觉得很悲哀吧。

&ep;&ep;涂新月按了按额头,有些疲乏的道:“柳将军到底是来问,还是来问罪?”

&ep;&ep;相差一个字,意思却千差万别。

&ep;&ep;柳震天动了动唇。

&ep;&ep;涂新月开口道:“若是你只是单纯来问的,那么我告诉你,柳柔柔有今日,的确是拜我所赐。”

&ep;&ep;涂新月眯着眼睛,眼底划过淡淡的冷意。

&ep;&ep;柳震天听见这句话,顿时觉得呼吸沉重:“你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这件事情跟你脱不了干系。没想到,真的是你做的,你怎么能这么心狠手辣?”

&ep;&ep;“这话,应该是柳将军问自己的女儿吧?”涂新月冷冷的抬起头来,面上含着冷意:“人可是你的女儿找来的,若不是她想要先陷害我的话,怎么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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