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前不顾齐完是个病秧子,他也栽培了他那么多年。

&ep;&ep;原不过就是看中对方有些才学,将来或许能为自己所用,为自己的皇权铺路。

&ep;&ep;可不料,齐完子进京之后,却做出一副恃才傲物的样子。大皇子是何等骄傲的人,往日那些礼贤下士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ep;&ep;这一次齐完不替他出谋划策,已然在大皇子的心中埋下了一根刺,只要谁将此事提出来稍稍的一离间,大皇子便能中招。

&ep;&ep;心中越想越气闷,大皇子甩袖冷哼道:“不必说了,那日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白公子既然说了他身体不适,就无需再去打扰他,此事本殿下自行解决就是。”

&ep;&ep;下属悄悄的看了大皇子一眼,忍不住说道:“那苏子杭手中证据的是……”

&ep;&ep;“现如今还好是我随同三弟一起办理此事,若是苏子杭手中真的有证据,也必定会经本殿下的手。”

&ep;&ep;只要不是瞎子一摸黑什么都不知道,其余的就好说。

&ep;&ep;今日来到苏家,原本以为能够看看苏子杭的情况,顺便套出话来,可如今话是掏出了只字片语,却弄得他满心的不舒服。

&ep;&ep;大皇子挥手让车夫回到了王府之中,一进府玉侧妃便迎了上来。

&ep;&ep;“殿下总算是回来了,妾身在王府之中等的好生辛苦,听说殿下出去办事了,怎么样?可曾顺利?”

&ep;&ep;玉侧妃今日穿着一身水红色的长衫,衬着嫩白的皮肤更加如同玉色一般诱人。大皇子偏过头看了一眼,伸出手来,指腹划过玉侧妃的肩膀,透着那一层薄纱,轻轻的磨砂着对方的肌肤。

&ep;&ep;“爷在朝堂上的事情你也敢过问,活得不耐烦了?”

&ep;&ep;面上虽笑着,眼底也带着一丝丝的情欲,可说出来的话却叫玉侧妃心惊胆战。

&ep;&ep;毕竟是陪伴在大皇子身边多年,不过是这么一句话,玉侧妃已经猜到,大皇子今日之行并不顺利,否则到了府中也不会大动肝火。

&ep;&ep;“殿下恕罪,妾身本是关心殿下。见殿下,进门之时便愁容不展,以为朝中出事。殿下怪罪妾身毫无怨言,都是妾身不懂事。”

&ep;&ep;玉侧妃素来便会这样娇滴滴,可怜兮兮的扮乖卖惨,大皇子低头看了一眼,脸上的不悦总算是消散了许多。

&ep;&ep;“你倒是乖觉,这本殿还没说什么呢,你便先跪下了,罢了罢了,起来吧,本殿今日也乏了,就去你房中歇息。”

&ep;&ep;玉侧妃的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她急匆匆出来本来就是想要在路上截胡。

&ep;&ep;大皇子既然已经答应要去她房中,她自然是喜不自胜,恨不得快点将大皇子给迎走。

&ep;&ep;“正好妾身的小厨房,煮了殿下最喜欢吃的冰晶肘子,不然殿下现在就和妾身一起过去。”

&ep;&ep;大皇子今日也累了,不愿意再去书房处理政事。他见玉侧妃如此殷勤,便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搂住对方的腰肢,一起往绛雪轩而去。

&ep;&ep;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亭之中后,站在长廊下的正妃终于露出了身影。

&ep;&ep;“今日可是我与殿下当初大婚的日子,这样的日子着玉侧妃都敢拦在殿下的前头向殿下给引走,当真以为我这个正妃是死人吗?”

&ep;&ep;金言玉绞着手中的帕子,恨不得将绣了花的帕子给撕成两半。

&ep;&ep;心中的怨恨和嫉妒仿佛火山一般喷涌了出来,她恨不得直接过去将那矫揉造作的玉侧妃直接给烧死了。

&ep;&ep;“娘娘息怒,这样的日子难道还少吗?玉侧妃如此胆大妄为,不管什么时间,都敢把殿下请到她房里去……是没品的狐狸精才能干出的事情,娘娘若是跟她生气,岂不是白白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ep;&ep;金言玉气得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跟有品没品比起来,她更希望的是自己的丈夫能够留在自己的房中。

&ep;&ep;平常也就算了,像这样重要的日子,她的丈夫还与别的女人私缠在床上,她的心中如何能够消气?

&ep;&ep;“当初进府的时候见她如此猖狂,总以为有一日她一定会引火烧身,可没想到她却猖狂了四五年,若是真的让她生下一个孩子,以后还有什么容身之地给我?”

&ep;&ep;金言玉叹了一口气,到这个时候她已然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ep;&ep;“不如娘娘回去和夫人商量商量吧,夫人是从深宅大院里面过来的。说不定老夫人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玉侧妃。”

&ep;&ep;金言玉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年,她不管在大皇子府中受了什么委屈,若是到了娘家那边,都是一味的隐忍什么也不说的。

&ep;&ep;如今让她过去求救,她到一时之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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