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卿一时蒙圈了,怎么就会不够???

&ep;&ep;他虽然没有亲身上阵过,五指兄弟却是无比熟练的,况且,上一回五指兄弟也是成功了的,这次怎么就不行?

&ep;&ep;007自给出那两个字以后,就没有再理会他了。

&ep;&ep;叶卿只能自己琢磨,脑中翻出原主的记忆,一遍一遍地强行观摩,他忽然想起方才用狐狸爪子挠叶征脖子时,叶征表现出来的那种异样,再结合原主的记忆,他左手握拳砸入右手掌心,是了,就是耳垂和脖子,这两处正是叶征的敏感之处!

&ep;&ep;叶卿于是就在五指动作的同时,轻轻往叶征脖子里吹气,又咬咬他的耳垂,这样一来,叶征浑身颤动,果然受不住,声音低哑,喃喃地唤了两声“卿儿……”,又是一颤,终于平静下来。

&ep;&ep;叶卿再度破了廉耻,他用了一刻钟时间静下心来,重新化为小红狐,蜷在叶征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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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第二日叶征是准时醒来的,身体的感觉又像上次那样,侧头看了看身边沉睡的小红狐,并没有吵醒它,自己轻轻地扶腰起身,除尘术加换衣,步骤都是一样的。

&ep;&ep;他记得自己昨日是受了小狐狸的启发,才想起要取出血液饮下,再加上上次为了唤醒他,在他手背上挠出了血痕的事情,便越发觉得这小野狐身上虽然没有灵气,却又是异常地有灵性。

&ep;&ep;可是,身体连着两次出了异样,不由得他不在心里存几分疑虑。

&ep;&ep;叶卿这一次醒来,连着十来天都没好意思靠近叶征,时日久了,才放下芥蒂,继续黏着他撸毛,做一只狐狸虽然在某些方面不方便,被撸毛的时候还是非常享受的。

&ep;&ep;叶征依旧过着每夜打坐的日子,随着腰腹日益沉重,辛苦和疲惫也是与日俱增,可是最近的两次睡觉都出了事,接下来,他是如论如何也不敢再陷入沉睡了。

&ep;&ep;他有一种预感,腹中的小家伙,恐怕不日就要出生了!

&ep;&ep;这就带来了一个新的问题,真到了生产那日可要怎么办?

&ep;&ep;他是男子,虽活了九百多年,可也从未接触过分娩事宜,更加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会面临这样的状况,可是,若让他掩藏身份,去寻低阶医修相助,他却是怎么也舍不下这份脸面的,当初伪装前去诊脉已是勉强,再让他脱了衣衫,被人碰触那种私密地方,这绝对不可能。

&ep;&ep;所以,即便老友青阳是个高阶的医修,叶征也从未想过要去求助于他。

&ep;&ep;既然如此,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初入仙途时,人人都要学习筋脉分布和身体结构,叶征不仅自己学过一遍,还教徒弟学过一遍,如今,当年那枚玉简还留在他储物袋中。

&ep;&ep;此时取出来观摩查看,又是为了腹中孩子出生之事,难免便再度想起当年教授徒弟的情景。

&ep;&ep;不过五六岁大的徒弟粉雕玉琢,灵气得不得了,学任何东西都是一点就通,让他这个做师父的很有成就感,徒弟第一次独自去外峰上课时,他还不甚放心地偷偷跟了过去,听了外峰长老讲课,他才知道自己教得确实不怎么样,难为徒弟小小年纪,机灵聪慧,没有被他教岔了。

&ep;&ep;想当初徒弟小的时候,他虽明里没有表现出来,暗中还是照看得十分细心,后来徒弟长大了,向道之心虽然坚定,性子却越发恣意风流,他深觉作为一个男修士,养成这样的性子着实不大好,这才真正严厉起来,想把他的性情掰回正道,然而终究也没能成事。

&ep;&ep;后来知晓徒弟本是九尾赤狐一族,才知这种性情合该是他们这一族的本性,然而,却又把自己搭了进去……

&ep;&ep;叶征捏着玉简呆怔了一会儿,才抛开往事,专心揣摩玉简中的人体结构,借助这份记载,他试图在脑中模拟生产时该是怎样一种情景,自己又该怎么做,虽能把那种过程想像出来,可如果放在自己身上……

&ep;&ep;叶征一时心情复杂,脸上一抽,面色微沉,翻手将玉简扣在石桌上,顿了顿,又给自己倒了杯灵茶,仰头一饮而尽。

&ep;&ep;事到如今,他已没有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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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随着生产之日临近,胎动频繁,动静愈大,叶征的日子过得越发辛苦,然而想到小家伙不日就要出生,便也时刻告诉自己,再忍耐几日。

&ep;&ep;这一胎虽然一怀四五十年,但生产过程,和凡人一般无二,都是从阵痛开始。

&ep;&ep;叶征虽然已经从玉简中弄清楚,孩子最终会从他身体里的哪个部位出来,又哪里知道生产时的细节,更加不知道,生产之前会有阵痛这一茬,原本腹中的小家伙这几日便闹得十分剧烈,开始那种不大明显的阵痛,也直接被他归类为胎动了,是以也没有太过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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